“哦?策旺你的女儿嫁给朕的儿子何来高攀之说。”康熙哈哈的笑了起来。
若鸢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筷子划着碗,看老康这架势是要指婚啊,不过康熙对这位策旺倒是很客气啊。
“皇阿玛娜钦雅嫁给四哥为妾,也太委屈她了吧?”恪靖公主见四贝勒半天不言语,若鸢也没什么反应实在替他们俩着急啊。
康熙坐在上坐,仿佛在思考什么。
“恪靖公主说的也不无道理,准葛儿汗王的女儿位同我大清公主,与人为妾确实委屈了些。”一位大臣说到。
准葛儿?怪不得了历史上康熙能够让准葛儿归顺大清是有位功臣的,想必这位策旺就是了吧。
听着一个两个的反对,娜钦雅有些站不住了,急急的跪下“皇上,娜钦雅不觉得委屈,四贝勒身份尊贵若是梦伺候他,娜钦雅只觉得荣耀。”
康熙看了看策旺,见后者满脸的恭敬“哦?老四,你怎么看”
“全凭皇阿玛做主。”四贝勒抱拳,冷冷清清的说到,仿佛他真的由得康熙做主。
若鸢划碗的动作越来越快了,面上平平静静,心里却翻江倒海,直骂四贝勒种马。
恪靖公主真是操碎了心,看看俩人一个不为所动,还有一个更好直接全凭皇阿玛做主,恪靖公主此刻真想装晕。
“恩,娜钦雅你先去那桌坐下。”没说嫁也没说不嫁,康熙指了指若鸢边上的空位。
娜钦雅疑惑看了看康熙,半天没有动作。
“咳”策旺见自家女儿半天不动,只得咳嗽提醒,康熙的态度他也琢磨不透,对他来说,娜钦雅是他的宝贝从小就被他捧在手心里,他最好康熙不同意,这样他的宝贝女儿就可以就在他身边了,否则依着她的性子,刁蛮任性,哪天犯了错,他也鞭长莫及。
“是”娜钦雅回过神儿不情不愿往若鸢边上的空位走去,她早就听说四贝勒的侧福晋伴驾来到了草原,更是听说她学了好久都学不会骑马,她心里对这个侧福晋很是瞧不起,献舞前小厮将这位侧福晋指给她看,她看见侧福晋身边的两个孩子仿佛难民似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她心里对这位侧福晋更是鄙视了,连生的孩子都这么没规没矩,她观察了半天,四贝勒都没有看过这位侧福晋一眼,她还以为这位侧福晋有多受宠,看来日后她若是真嫁给了四贝勒,她的劲敌也就只有那位年侧福晋了。
娜钦雅坐下了之后原以为再怎么着若鸢都会跟她打个招呼什么,倒是若鸢非但没有打招呼,她们母子三人竟然对她视若无睹,正眼儿都不瞧她一眼,娜钦雅忍住脾气。
“侧福晋我敬你一杯。”娜钦雅举起酒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和善的。
若鸢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小姑娘可真能装,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看她的眼神跟杀父仇人似的,这会儿倒是亲亲切切的。
“抱歉妾身,不会喝酒。”若鸢一样和善的说到,毕竟她不想惹事。
“哦?侧福晋可是觉得娜钦雅不够资格敬你?”娜钦雅眯起眼睛。
“郡主言重了,郡主能敬妾身那是抬举,妾身不应该拒绝,但是妾身实在是不会喝酒。”若鸢装作为难的样子。
若鸢的服软更让娜钦雅觉得她好欺负,毫不客气的说到“哦?那你就是在不识抬举咯”
这么不客气?若鸢真想送她个大白眼,那样她会不会更生气?更激进?虽然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控制住表情,就真的朝娜钦雅翻了个大白眼。
娜钦雅本以为若鸢会唯唯诺诺的跟她道歉没想到若鸢竟然冲她翻了个大白,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身边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娜钦雅一个激动忘了场合,直接拍桌而起“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若鸢错愕,这郡主还真是没脑郡主皇上在上边儿坐着呢,她竟然就这么对着自己吼,若鸢心想,自己确实比不上她郡主的身份尊贵,但起码自己是康熙的儿媳妇儿,自家阿玛也是个不小的官儿,她爹再怎么是个汗王那也是老康的臣子,不过也确实是自己那个白眼刺激到她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激动,赶紧低头装可怜。
一时间宴会上的所有人都朝他们俩看了过来,盛气凌人的郡主,受气小媳妇儿样儿的侧福晋。
恪靖公主先沉不住气,但是康熙都还没说什么她也只能忍着。
就在大家都看着他们那一桌却无人说话的时候,窈窈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呜,额娘,吓死我了,呜呜呜”
窈窈一哭,布卓看看姐姐也哭了起来,孩子们之间都是会互相影响的他们俩一哭,边上两桌其他阿哥的孩子也哭了起来,宴会一下子充满了孩子们的哭声,此起彼伏哭的好不伤心。
娜钦雅看着哭了一群的孩子们,有些懵,再看看周围的人和上座的康熙,一下子涨红了脸“是,是这位侧福晋先无礼在先,娜钦雅不过,不过,不过出口教训一下罢了。”娜钦雅疙疙瘩瘩的说到。
“哦?我的侧福晋做错了什么需要郡主教训?”四贝勒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说到。
这样的四贝勒虽然如往常一样,语气音调表情都与那时在草原上和自己闲聊时一样,但是娜钦雅却觉得背脊凉凉的。
“皇上娜钦雅还小,无意冒犯侧福晋还请四贝勒见谅。”策旺单膝跪地,心里对娜钦雅又爱又恨,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有很多的儿子可是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从小都是宠着惯着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沉不住气,对怪他平时太溺爱她了。
康熙依然什么都不说。
“还小,我记得方才您求皇阿玛赐婚的时候可说了娜钦雅已经十八。”恪靖公主不冷不热的说到。
策旺毕竟是外臣,而他的汗王也是老康帮着才得来的,再加上四贝勒和恪靖公主的一番话,在场的臣子们都多多少少说了几句。
七嘴八舌的大臣们再加上哭闹的孩子们,场面一下子变得更加混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