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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过关

帝后江山谋 醉听箫鼓 4383 2024-02-07 18:00

  和尊得到的情报差不多,脱脱渔手里的二十多万禁军,十五万增兵云门关。有五万交给华从虎,加上原有的五万兵和两万丹图兵,共十二万,守洗马关。

  如此一来,她只有五万多禁军可用,还因为生产,交给了华贵佑。

  而萧柒柒从丹图借的十二万大军,却并不按盟约里约好的到洗马关打金凉兵,而是突然改道开进了白陀城。

  而白陀城此时只有五万禁军,出其不意加力量悬殊,白陀城只怕已经彻底沦陷丹图之手了。

  押粮官道:“该说的都说了,可不可以放了我?”

  尊咳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是玛尼教的,我的名字叫长榴。

  那人听说,一拍大巴掌:你可是大大有名阿,每个茶园子里的说书先生都爱说赵嬷嬷和你的风流韵事。

  尊心想,能没有名吗?一个少年找一个四十岁的老妇。

  “我要去白陀城,刚好遇到打仗,花钱买了套军服穿上好混进洗马关,没成想,被人唬了,这原来是丹图兵的衣服,一说话就露馅,所以,你帮我到那里,过后有重谢!”

  那人一听重谢,他当兵就为求财,自然心动。

  “哼!哪有过后谢的,现在就兑现!”

  尊扔给他两锭金子。

  押粮官接过来,看看成色,极好,掂掂重量,十两,踹在怀里,又一扁嘴,这可是冒生命危险!

  尊道:“我们玛尼教的人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到地方再付你二倍。”

  押粮官见钱眼开,道:就接了这趟活。

  尊一声呼哨……

  可是,这么大的雨,他的马早就躲到哪里避雨去了。

  而那个押粮官也空手而归,马厩早就化为灰烬,马也跑了,他抱怨,因为那是他骑了几年的马,有感情了。

  幸亏这是一场过雨,很快停了,紧接着,月亮出来了,夏夜的星空闪烁点点光芒,二人沿着朝洗马关出去的路走出去一段,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大作,那一群兵又回来了,迎面碰上,押粮官就大声对了暗语,然后亮出腰牌,声明刚刚一场火灾,爱马跑了,他们要去找马。

  对方毫不怀疑,甚至还因为巴结小头目,匀了一匹马给他们,叫他们找到了立即归队。

  因为众兵也急着过去在原来定好的地方,重新安营扎寨,等候大批资重和运粮车的到来。

  尊问对方姓名,那人回答:邬必胜……

  尊大喜,我必胜阿!虽然这一次没带它,可是这不是又有了吗?

  到了前面不远的一个树林,朱砂已经等在那里,尊把马给了邬必胜,骑上朱砂。

  邬必胜嘴里艳羡那是一匹千金难买的好马,为了不惹人注意,二人给它抹了一身的泥巴。

  一路上,不时看见运粮,运军备物资的车,源源不断的补给。

  驰了两个时辰,午后到了洗马关,那里已经戒严,不许百姓进出,其时正好关门大开,一名副将点一队兵开赴前方营寨。

  邬必胜认识守关的兵,亮出腰牌说进关催粮草,尊是丹图兵的服制,也有腰牌,所以跟着邬必胜,一路通行无阻,进了北原府。

  一路向北,越接近白陀城,丹图兵越多,驱赶逃难的百姓,像赶牲口,时不时还看见有大白天抢百姓财物,调戏民女的。

  幸亏尊穿的丹图军服品级还不低,喝止了好几起。

  整整又驰了两天,天黑之前,到了离白陀城还有三十里的大王府,这里因为战事,已经宵禁,城里的人家早早关门放狗,二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因为是看是押粮官陪着丹图军爷,掌柜的只象征地要了很少的钱,开了一间天字号房,伙计热情招待。

  晚上吹了灯,月光如水,荡漾一室。

  “您不……睡么?”

  邬必胜看见长榴坐在窗台上,一身白衣,那侧影俊美的令男人都心跳。

  “嗯,琉地的夜色好美,和大兴府一样美。”

  听见他动情地说。

  “是,琉地是一个美丽富足的地方,但也是一个不太平的地方,就像狼群里的羔羊,注定摆脱不了被吃的命运。”

  “在你们的眼里,金凉也是狼吗?”

  这个嘛?

  邬必胜想了想,“很有些老百姓,他们不管谁是琉地的主人,他们只关心褡裢里有没有钱,米缸里有没有米,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想有战乱,他们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尊点点头。

  第二天,和邬必胜进了白陀城,城门处已经是丹图兵了,盘查的更严,挨个搜身,到了他们这里,守城门的兵要搜身,邬必胜不干,只叫他回禀城门官来见。

  城门官来了,是丹图的一个游击将军,可是他带着的译者是琉地人,译者看邬必胜是自家军队里的押粮官,要进城公干,跟他行礼寒暄,就跟城门官报了,城门官戒备少了一半,邬必胜陪笑道:“都是自家人,而且我们除了的兵器,什么都没带,就别搜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说着,悄悄给那城门官手里塞了一锭金子,那人紧紧握住,一挥手,叫部下放行了。

  彼时,琉地最繁华的中心白陀城,已经完全陷落丹图之手,而有消息称云门关外,丹图军已经集结了三十万!随时准备开进琉地,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有钱人已经开始计划逃出城去,但城门一早被封锁了。

  他们顺着槛道鱼贯进入西街市。

  过了槛道,迎面是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东、南、西、北四条宽巷的两侧皆是店铺行肆。

  看过去从珠宝饰铺,绢布店、铁器店、瓷器店到鞍鞯铺子、布粮铺、乐器行一应俱全。

  但各家高高悬挂出来的幌子还顺带着悬挂狼头旗,丹图以狼为尊,王室用旗也是一个青郁郁的狼头。

  尊说他要去酒肆,蚂蚁酒肆。

  打听了一圈,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有一个人收了他的铜板,过意不去,将他领进一间酒肆。

  上了二楼雅座,伙计过来招呼,尊道:我是蚂蚁教的长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蚂蚁酒送上来!

  伙计陪笑道:“您是谁不重要,可是这里虽然名马义酒肆,却没有蚂蚁酒,只是因为掌柜的名字叫马义……”

  “我就找他,把他叫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不起眼的汉子进来了,拱手道:“在下马义,长榴公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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