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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四

我替反派成个仙 就酱 10386 2024-02-07 18:04

  此时胡天却是身体快于脑子,早就赶在叶桑沈桉之前站起来了。

  花困愕然,她半跪着,手搭在叶桑手臂上,仰起头:“桑桑姐姐,你不是有木灵根么?为什么还要树种?”

  “我弄来给师弟。”

  花困按捺:“他要他自己去争就是啦。”

  “师弟太弱。”叶桑直言不讳,“另,我与妖族对战甚少,下了校场,刚好练练。一举两得。

  此时场上却是半数的妖族都站起来了,跃跃欲试。有个熊妖站起来,

  沈桉“呼啦”坐下了。

  胡天转头:“沈老头儿,你怎么怂了?”

  沈桉翻白眼:“那是个四阶的!”

  胡天愣了愣:“师姐……”

  叶桑冲胡天摆手:“师弟不必多说。快坐下才是。”

  花困愣了:“姐姐,那是个四阶,你也该坐下才是。”

  叶桑笑着拍了拍花困的头:“无妨,四阶我也杀过。”

  胡天吞了吞口水,把要劝叶桑的话都咽下去了。

  幸而此时场上那只大蚂蚁却说:“诸位真是热心,然则同时参与妖族数量太多,便是要分组来了。”

  沈桉瞪眼:“这是什么意思?”

  花困翻白眼。

  这是游戏校场的另一个规矩。若是一个彩头下来,要求参与的妖族过多,此时便以修为等级分组。

  那大蚂蚁此时便将规矩讲起来。

  不同等级分组,先以文斗分胜负。胜出一组内部,再以武斗较输赢。

  “这也是为了公平。”花困此时对叶桑讲,“这么公平,桑桑姐姐就不要去参加了。桑桑姐姐非要去,那我只好也去了,这样才公平。”

  “扯蛋的公平。”

  不远处,校场外,某处草丛中。

  疏香看着风耳法器,将花困一行人的话尽收耳内。

  疏香:“这只臭蚂蚁,可恶心死我了。”

  忻鸾族的司士看向疏香:“少主,花困这只蚂蚁不简单。日后若她为辛夷蚁后……”

  “啊!你烦死了!”疏香拍了拍翅膀,“快变成鸟,装成我妖兽,等会儿卖力踩那个小黑玩意儿就是了!”

  疏香说着却是扭了扭尾巴,“咿咿呀呀哇哇哇”,接着“嘭”一下,变成个少年。

  而忻鸾族的司士,已成了个蓝羽大鸟。

  “不行啊,这样谁都能看出你是个忻鸾妖族。”疏香抓起眼前这只大鸟,伸手变出个墨囊,兜头给这只大鸟浇了一脑袋墨汁,直把这鸟伪装成了“乌鸦”。

  疏香抓着那只“乌鸦”便跳上一朵花座,再去听风耳。

  风耳里胡天问:“你来不来玩儿?”

  归彦此时从胡天脑袋上跳下来,趴在花座上,只抬眼看胡天。

  “也是,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等级的。”胡天笑道,“那就在这儿好好坐着玩儿。”

  归彦甩尾巴,哼:“嗷。”

  胡天便从指骨芥子里掏出攒盒,在上面摆了松子仁、瓜子仁、核桃仁、葡萄干、柿饼、酥糖,并妖族各色糕点。

  又掏出一个碗,倒上清水。

  “泼皮,快来!”沈桉此时又改主意要参与,回头喊胡天。

  胡天这才跳下花座去。

  此时四周便只剩下花困、归彦同易箜。

  花困看着归彦吃吃喝喝:“喂!你为什么不跟着去?”

  易箜误以为问他,便道:“师父让我买赌注。”

  花困翻白眼:“小黑玩意儿,我是问你呢!”

  归彦不搭理花困,直管从攒盒里捞出一块核桃仁。

  花困眼珠一转,手中变出个晶莹剔透的糕点来。她将花座移到归彦面前去,伸手递出糕点:“来吃。”

  归彦抬起身子,眯起眼,看向花困。黄金瞳中光华闪动。

  花困打了个寒噤,收了糕点,正襟危坐:“你……”

  此时晴乙飘过来:“花困姑娘,归彦不吃旁,旁的妖给的东西,您请莫费心。”

  花困冷哼一声,让花座离去。

  归彦抬头冲晴乙眨眼,他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才将攒盒用蹄子推到花座边缘,靠着易箜的那边。

  易箜见了,笑着伸手抓了一块糕:“谢谢归彦。”

  “嗷。”归彦低头继续吃。

  此时又有蚂蚁坐着绿叶来问,要不要下注。

  易箜拿出沈桉给的一百颗灵石,想了想,却是买了三注压沈桉,买了三注压胡天,最后四注压了叶桑。

  晴乙道:“师父回来,知道你压了叶师姐胡师兄,要生气的。”

  “不会,只要叶桑师姐赢了,有灵石赚就成。”

  场上却没这般悠闲,参与的妖族实在是多。

  大红蚂蚁,主持者分组。共分得三组,分别是二阶、三阶、四阶。

  其中四阶只有一只熊妖,二阶只有一个妖族并胡天一个人族。

  其余都是三阶的,有人有妖。

  三阶有妖看着胡天他们,很是不满:“二阶的妖,也敢出来乱晃!”

  此乃妖族的一个不成文规矩。妖族出门游历,至少是三阶成就妖丹,才会被族中长辈放出去。

  另有三阶的妖小声嘀咕:“四阶了,还缺这么点树种?”

  那只熊妖却凶悍,瞪眼睛。

  三阶里立刻没了声响。

  少时组别大约分好,红皮蚂蚁扬声问:“可还有要参与的,没有的话,便是进入文……”

  便是此时,忽从天边传来一声:“慢着!还有小爷!”

  一朵红花座从天而降。

  座上一位类人形妖族少年,身姿轻盈,面如傅粉。一只纯黑“乌鸦”站在他肩头。

  归彦猛然抬起头,看向那妖。

  花困冷笑,心里暗骂疏香风骚。

  那少年一身红衣,张扬肆意。少时,他从花座上跳下,直落到胡天身边:“小爷二阶,就在这儿了。”

  胡天看这妖却觉熟悉。

  主持的蚂蚁问:“敢问族属与您的名。”

  那少年扶领:“小爷忻鸾妖族,疏香。”

  疏香衣袖中露出的却是鸟翅,其上彩毛凋零。

  胡天“噗”一声,转过头去。那只被归彦踩得惨叫的秃毛鸟,在他脑子里转悠。

  疏香咬牙切齿:“小子,若不是辛夷界不给私下斗殴……”

  胡天咳了咳,拿出一颗树种咬住:“你的手挺好看的。”

  气得疏香差点扑上去和他对决。

  “您请校场上打。”红皮大蚂蚁赶忙拦住疏香,笑道,“开赛,三组文试。”

  文试的内容却有趣。

  便是从高阶组开始,提三个问题,若其他两组都不能出答案,便是此组得分。

  “诸位也不可胡乱出题,这题答案,还是要您解答的。”

  四阶熊妖闻言却蹦起来:“如此不公!显是欺负人少的!”

  疏香此时咬牙切齿:“不能输,必要赢了,才可揍那泼皮。”

  红皮蚂蚁此时对熊妖道:“这便是我辛夷界的规矩,我劝您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那熊妖暴怒:“什么辛夷界的规矩!入界不给打斗,却在此处搞校……”

  那熊妖话没说完,周围蓦地出现一堆蚂蚁。未及熊妖反应,那些蚂蚁已经爬满那熊妖身上。

  熊妖身上红光一闪,顿时不见踪迹。

  场上哗然。

  那只红皮蚂蚁面不改色:“诸位稍安勿躁。我辛夷界从来以诚待客。只是方才那位实在失了礼数,便是被取消资格,送出界了。”

  此时有妖赞道:“妖蚁一族对界域之法的操控,果然精妙至极!”

  “难怪天书格信件物品从出错的。”

  “是是是。”

  胡天“咦”了一声。他还以为那些信是蚂蚁爬了千山万水送的,原来却是用法术操控。

  这边胡天惊叹,那边却已经开始文试。

  此时只剩下两组。便是三阶那组先发问。

  三阶连妖带人,共有二十七个。便是问了八十一个问题来。

  胡天别说是去答题了,有些问题听都听不明白。

  例如有个妖族问:渊碎之地是魔族哪几界碎裂而成?

  又问:云海碾现在何处。

  再问:被逐者复活之地。

  别说胡天了,有些问题问出来,便连三阶同组的也是一脸茫然。

  胡天心道要完。

  却不想二阶里,疏香此时起了大用途。这秃毛鸟打架不行,见识却广博。

  胡天只答了沈桉问的一道心算,另一只妖压根没用武之地。

  疏香直将三阶妖修的问题全回答上来,连叶桑提的三个剑修问题,疏香也答出了两个。

  如此,三阶这组,只叶桑一个问题、沈桉一个问题未被答出。

  接着便是二阶发问,三阶回答。

  此时三阶里众妖有沮丧的:“还有什么疏香不知的?”

  疏香闻言得意至极,此时他若是个鸟的形态,尾巴必要翘到天上去。

  疏香趾高气昂:“我下面的这三个问题,你们必都不知晓。不若早些投降,让我好揍人。”

  胡天一愣,没想到这货居然是冲自己来的。

  叶桑忽然站出来:“你竟打这般主意!”

  疏香自知失言,扬声道:“第一题!妖蚁一族,最厉害的传输功法叫什么名字?”

  此言一出,花困“蹭”一下从花座上站起来,咬牙切齿:“疏香,看来你是活够了。”

  三阶组里妖族果然面面相觑。妖族的功法都是家族间的事情,少有流出的。否则胡天也不会发愁。

  不想此时沈桉冷声道:“双情丝。”

  疏香愕然:“你怎么知道?”

  沈桉笑:“小子,你还嫩了点。”

  疏香不服,立时又问:“前任蚁后用双情丝送物,去了哪儿?”

  沈桉打哈欠:“到梦魂界。”

  “你竟都知晓!”疏香大骇,“那你可知晓,运了何物,从何处运去?”

  胡天此时也好奇,转脸见归彦也从花座上站起来,两只耳朵都朝这边,认真在听的样貌。

  胡天惊讶。归彦平时若想听什么,大抵就是蹲着装雕像,少有如此关切的时候。

  不想沈桉却不回答,而是反问:“你知道?”

  疏香摇头:“我不知道,花困也不肯告诉我,才问你的啊!”

  “可惜老朽我也不知道。”沈桉贼笑,指着疏香,对主持的大蚂蚁说,“他这算不算乱了规矩?”

  红蚂蚁点头:“确是如此。您不可再问。还请另两位来吧。”

  那只妖上前说话。

  此时胡天脑内传来沈桉的声音。

  却是沈桉暗中传声给胡天:“疏香来者不善,你问几个简单的,躲了此番打斗才是。”

  可惜方才答不上题的那个二阶小妖,却没给胡天机会,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便把三阶都问住了。

  此时大蚂蚁上前:“三阶均被淘汰。二阶这三位,现在可以互问问题。再淘汰一位即可。”

  叶桑此时离场,却停住,走到胡天面前,郑重道:“师弟。”

  胡天忙说:“师姐,我知道,该认输的时候绝不腿软!”

  “胡说,剑修哪有后退的道理!不许认输!”叶桑呵斥,又从身后取下重剑,“你那锅铲汤勺太寒碜,拿我这……”

  胡天看向叶桑手上重剑,满脸惊恐:“师姐,那重剑给我,我就不是耍剑,我是耍贱了!犯贱的贱啊……”

  “不是重剑。我这儿有柄幼时用的小剑,筑基时被剑气淬炼过了。你且拿着用罢。”

  叶桑说着,手上一诀,一把剑从她重剑鞘中浮现出来。

  此剑无鞘,无有饰纹,只在剑格上刻了两个小字“叶桑”。却又是锋利无比,寒光逼人。

  叶桑将剑递出去。胡天双手接过。

  花困此时在座上,却是气得发抖。忽而转身离去。

  胡天接了剑:“谢过师姐。我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叶桑拍了拍胡天的肩膀。

  她犹豫了一瞬,咳了咳,弯腰到胡天耳边,小声道:“躺下装死,应该不算认输。”

  “啊?”胡天错愕。

  “千万别告诉我师父。”叶桑说完就跑了。

  胡天哭笑不得。

  此时疏香冲胡天嚷嚷:“那个人,你还问不问了,你最好问难点的啊,我等着和你打架呢!”

  胡天抓了颗细妆木种塞进嘴里,心道这么吃也不是个事儿。

  胡天抖擞精神,拄剑说:“听好了。第一题,割圆法是什么?”

  “啊?”

  胡天自答。庆幸当年数学课睡觉带家长,老师罚他背了割圆法。

  “第二题,”胡天竖起一只手,“在五个数之内,算出一百八十七成九十六的结果。五四三二一。一万七千九百五十二,谢谢。”

  沈桉拍大腿,拍易箜:“你就该学学这泼皮,算得快!”

  “第三题,”胡天朗声道,“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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