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夫君个个太妖孽最新章节!第90章 纳兰家族族记的秘密
他能感受到,全是因为族记之间相同的共鸣。
就像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跳动一下,另一个就会回跳三分,纳兰家的族记,原本就是用来互相约制互相牵绊的东西,当初他的家族为何要每人都种上这个,便是害怕有朝一日家族之间不团结,或者是不约束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导致家族衰落。
为官之家,本意是想清正廉洁效忠圣上,何奈最后还是一步步偏差,走向了灭亡之路。
尽管纳兰禛承认,这灭亡之路有他的一臂之力。
他之前为何要给风紫雅种下这个本来是想让她尝尝被下蛊的滋味,本想报复她,这个族记有成长期,成长期间所种人什么事情没有,但是一但结束成长期,便是开花期。
纳兰家的家徽便是一朵红莲,固然每个人身体都嵌着一朵莲。
他身上的莲在他的前胸,正对心口的地方,因为当初给他种下族记的人,本来想是置他于死地的,上面淬了毒,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故而扎上他的心口,谁知他大难不死,而这族记也长了起来。
他平日里为了怕别人看见都会吃一种药像隐去他的眼睛颜色一样,一同将这东西隐去,故而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心口处有一朵盛开的红莲。
但是现在风紫雅和他可谓是血脉相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刚才在山谷,她痛苦异常,他也不甚好受,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生疼。
纳兰家族的族记分为公母,要看种毒人他的心中所想,一公一母视为一对,从此后只有两人才能做彼此的另一半。
谁知道他当初脑子怎么了,竟然给她种了母的,这就意味他纳兰禛一辈子不可找任何一位姑娘做为妻子,只有她。
他的身边,只能是她。
纳兰禛坐在凳子上想了很久。
容凛见他并不打算进去,便走进去,再次关上门,他坐到床边将米粥的碗放到一旁,再次为她诊脉。
脉象稍微好些,但还是很虚。
他想起她此刻身子还并未穿什么,为了怕一会醒来误会,他便从旁边方才汉子放下的东西中找出一套女子的布衫,掀开被子为她穿上。
已经少去了束胸,他拿起女子穿在最里面的亵衣瞧了会,心想他容凛活了这么多年,还未亲自给女人穿过亵衣。
这也算是第一次了。
女子的亵衣,分为裹胸式和肚兜式,这汉子给他准备的,是农家女子常穿的肚兜式,布料很少,仅能遮住前面一点,而且更让容凛大开眼界的是,原来这小小的亵衣还能做的如此精致。
汉子可是跑遍他们村里最好的衣裳店给他买了一套好点的裙裳,一般村里女子穿的都是纯色的上面什么都没有,但是风紫雅这个,粉荷的底缎上,胸前压了一大片刺绣精致的纯白风信子花。
容凛瞧的出神,这才想起他要给她穿衣裳。
肚兜的带子很长,还需自己穿入然后缠绕,他研究半天,也不得其法,在紫雅身上试了试,总是多出一条带子。
没法,想他容大神医,医疗圣手什么没干过,今儿倒栽在这女子的贴身衣物上。容凛想了想,还是经验太少。
嗯,以后要多多练习。
最后,在容大公子的不懈努力下,他很端正的将那条长出的带子在她的脖颈处系了一个甚是漂亮的蝴蝶结。
他很满意,还端看了许久,觉得这东西即使穿上外衫也能露出来,小巧的,又近乎完美,很有他容凛的风格。
他忙乎完给她穿衣,就觉得生无可恋。
男子的衣袍哪里有这么多繁复的穿法,难怪女子精贵又娇柔,原来从这穿衣服上就下足了功夫。
不过在医生的眼中,世人都是一个样,除去那些衣衫繁复,每个人都是赤条条的。
他想着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很好笑。
偏偏,他这一笑,倒叫本来躺在他怀中的风紫雅动了动手指,睫羽微动,她醒了。
一睁眼,仍旧是容凛那张脸,她甚觉心安,冲着他喊,“阿凛。”
“睡够了?”容凛心情不错,为她系着最外面衣服的带子,摇摇头,“你们女孩子的东西可是难坏我了。”
风紫雅这才随着他目光扫去,竟是她外衣的带子,然后她又一瞧,发现自己早已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衫,顿时心中一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哑了音,颤抖问道,“你,帮我换的衣服?”
“嗯。”容凛很淡定,终于他搞定了,同她说,“你那个束胸,缠的太紧了,这样对发育不好。”
发育......
风紫雅大难不死刚醒来,便听到容凛如此淡定地同她讨论她的束胸。
她想说什么,可是她太虚弱了,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捂上心口,疼。
心情在经过这么长时间后平复了些,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她本以为她如此对待自己,必定是要把命放到那里了。
可是容凛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她昏迷时,她隐隐听到有人在叫她,似恋人的情话,让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没有听过那种温柔的嗓音,醇厚带着几分清淡,好听的让她在梦中都觉得心荡。
现下一想,这是容凛的声音。也只有容凛的声音能有这样的魔力,让她有了生的勇气。
昏迷时,她的脑中就像走马观花一样在回忆着过去这十几年的点点滴滴,她看了一场好大的影像,导致她醒来,就肚子咕叫。
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可怜。
容凛就是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只想将她拥入怀中慢慢疼爱,更何况她醒了,他之前看遍了她的全身,他觉得身为男人他该负责。
便在风紫雅喝进一口米粥时,他轻声同她说,“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刚喝进一口,就被他给惊出来了。
昏黄的烛光照在两人脸上,一片光暗,紫雅半倚在他身侧,吓得不轻。
她只迷蒙,刚醒来,头脑还不够用,又一下子听他说了这样的话,更加懵,继而问道。
“你说,你要负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