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一纸契约:独占宠爱

第二百二十三章 所谓孤男寡女

  俩人又回到了破庙里,说是破庙,其实挺干净整齐的,大概镇上的居民经常来打扫。

  司马容把沈公主放下,转身去仔细检查木门,确定关好了才走到另一边。

  “你非得睡那么远吗?”

  沈公主特别的无语。

  两个人不是进山野营,所以并没有带什么装备。司马容用甘蔗杆做了两个垫子,上面铺上草,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总比睡在地下好。

  “男女有别。”司马容躺到草垫子上,“你也算我妹妹,还是注意点的好。”

  看看,就是这样!

  在这种地方睡觉本身就吓得要死,按照沈公主的意思,两人就应该靠在一起睡,这样才有安全感不是?

  “我又没把你当男人!”沈公主气呼呼的躺下。

  司马容平躺着闭上眼睛:“睡吧,明天还要继续找路。”

  “小容哥”沈公主不怀好意的问,“你肯定没有女朋友吧?”

  “军队里没有女人。”司马容淡淡的说。

  “那你肯定也没碰过女人吧?”

  司马容:“”

  “哼哼!”沈公主觉得她在嘴上赢了男人,得意的继续补刀,“就你这种木头疙瘩,活该单身一辈子啊!连我哥都有小熙嫂子了,你身边别说女人了,连个雌性都没有,巴拉巴拉”

  司马容一动不动,就跟没听见一样。

  “讨厌!早知道我才不陪你来呢。”沈公主捡起一根草往那边丢。

  “是你死缠烂打自己要来的。”司马容的声音传过来,不然他怎么会带着个小丫头

  沈公主切了一声:“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听见了!”

  安静。

  “哼!”沈公主气呼呼的转了个身,把衣服蒙到脑袋上睡觉去了。

  已然忘记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人家司马容的。

  过了一会,平稳的呼吸声响起,不大的空间里只有火堆燃烧的噼啪声。司马容坐起来,在随身携带的本上记录下今天走过的地方。

  “以这座庙为中心,还有三处没有走。”他揉了揉眉心,如果运气好,可能明天就能找到阵眼。如果差一点,最多三天后也会找到。

  迁个坟都遇到这种事让他有些无奈,同时也察觉到这个地方的不正常,等阵法破了后,他还得留下好好调查一番才行。

  “司马容我要吃野兔”不远处的沈公主翻了个身,嘴里吧唧吧唧的。

  司马容站起来给火里添了把树枝,又走到沈公主身边蹲下给她盖好衣服。

  “妈哥”沈公主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了句。

  她做梦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沈公主知道自己在做梦。

  “小姐,你快把药趁热喝了,不然一会公主该担心了!”

  上好的花梨木,淡紫色的轻纱帐子,穿着暗粉小褂襦裙,头上戴着珠花的小丫头。

  “我不喝。”沈公主推开黑乎乎的一碗药渣。

  她在做古代的梦吗?

  “柳柳醒了吗?”一个温柔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接着就是一阵环佩轻响,还有恭敬的问候。

  “给公主请安!郡主刚刚醒了。”

  端着药的小丫头赶紧半跪迎接,沈公主呆呆的看着一个宫装美人走进来。

  “我可怜的柳柳啊!”美人快走几步冲到边抱住她,“以后娘再也不带你进宫了,看看都吓傻了。”

  沈公主:“”

  为什么还不醒?

  “柳柳你和娘说话啊?”美人捏着手绢,哭的梨花带雨,妩媚的大眼睛里都是担心和害怕。

  “咳咳”沈公主咳嗽了两声,找了找声音,“我我没事。”

  说完她就吓了一跳,这娇滴滴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去的?

  “主子,先让郡主喝药吧!”一旁站着老嬷嬷,也眼圈红红的看着她,沈公主迅速在脑子里回忆那些年看过的宫斗剧。

  然后就看见那碗黑乎乎的药又端到自己跟前了,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一伸手却扑了个空。

  “醒一醒。”药碗变成了司马容的脸。

  沈公主猛的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还是那座破庙,果然是做梦了

  “你怎么了?”司马容见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皱眉问。

  如果不是怕随时要破开阵眼后出什么意外找不到她,司马容也不会每天带着她出去。

  “做了个奇怪的梦。”沈公主拍了拍脸,“没事!”

  俩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到甘蔗地里用甘蔗水洗了把脸,然后司马容就开始手动榨甘蔗汁。

  “唉!”沈公主在另一边地里烤土豆,“这么久了,也不见我哥来找我,那个有异性没亲情的家伙!”

  司马容:拧甘蔗,拧甘蔗。

  “也不知道他和小熙回家没,上次你说他们出国了。那我妈呢?难道老师也没给她打电话吗?怎么还不来救咱们!”

  司马容:拧甘蔗,拧甘蔗。

  “要是我就这么死在这就太亏了!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初吻也还在,甚至连啪啪啪都没体验过”

  司马容:

  “可以出发了。”他尽量不让自己想刚刚沈公主的话。

  因为他也是

  “你来挖!”沈公主拍拍手站起来。

  司马容是在地下面挖个坑烤土豆的,这样不容易引起火灾。挖出来后他大口吃掉两个,沈公主则捧着一个慢吞吞的往嘴里塞。

  “走吧。”司马容率先迈步。

  沈公主跟在后面,她不是任性的大小姐,知道这种时候必须齐心协力,所以也很仔细的观察沿路的情况,哪怕有棵树长的奇怪了,她都要过去摸摸拽拽。

  “往这边走。”司马容虽然走在前面,可是一直注意着她。

  和前几天一样,一上午两个人走走停停,到中午的时候司马容突然站在一棵歪脖子小树旁不动了。

  “怎么了?”沈公主凑上去,“这棵树很正常啊!昨天我还在下面休息来着。”

  司马容扭头看着她,眼神幽深。

  “干嘛?”沈公主被他吓到了,后退了一小步。

  司马容指着一截树枝:“记不记得你昨天把它压断了。”

  “啥?啊!”沈公主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对对对!她昨天靠在这里的时候压断了一截树枝,但是现在树枝长的好好的!”

  她激动的巴拉了几下:“应该就是这截吧?我记得上面树叶的形状,比其他的都小。”

  司马容把背包放下:“往后站。”

  “要砍了它吗?”沈公主兴奋起来,他们肯定能出去了。

  “没有工具。”司马容蹲下来,用首开始挖,“你不要动了。”

  沈公主也在背包里翻翻找找了半天:“我没那么娇气,两个人一起快一点。”

  她翻到一个手电筒,把两头都卸掉,勉强能挖挖。

  “累死了”沈公主喘着粗气摊在土地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整整挖了五个小时。

  “回去吧。”司马容不动声色的把手上的血擦掉。

  沈公主呲牙咧嘴的站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好疼!”

  原本白皙的手上全身土,还有几个大水泡。

  “我背你回去。”司马容弯下腰。

  回到破庙后他把沈公主手上的水泡挑破,再给她包扎好。

  “幸好你有带急救包的习惯!”沈公主看了看包扎严实的手夸奖道,然后又担心的问,“会不会感染啊?”

  司马容带回来几根木棍,一边摆弄一边说:“不会,现在天气不算热,不要沾水。”

  “切!”沈公主呲牙,“我倒是想,这哪有水。”

  接下来司马容就没再和她说话,而是开始拆自己的皮带,还有背包,最后就连鞋也拆了。

  “你疯了?”沈公主发现他在干什么后喊起来,“明天你怎么出去!”

  司马容手上动作很快,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过了一会那些东西竟然变成了斧头的形状

  “你没注意那棵树埋的很深吗,我们挖不动。”

  沈公主明白了,可

  “万一明天我们出不去,你怎么办?”

  “没事。”司马容永远是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惊慌的表情,“光着脚我也能走。”

  扎死你吧

  第二天一大早俩个人就直奔昨天那棵树,为了怕找不见,或者那棵树诡异的自己跑掉,沈公主特意把自己的脏袜子绑在上面。

  “幸好”找到树后她松口气。

  没有不在,也没有之间变大,或者成精。

  “你注意周围的变化。”司马容二话不说就开始砍。

  沈公主好奇的看着他手里所谓的斧子,看着就是他的背包,可是这会却变的好锋利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过了半个小时,沈公主屏住呼吸问。

  司马容停下来,然后突然趴在地上。

  “从地下面传来的。”他肯定的说。

  沈公主眼睛亮了:“肯定对了!就是这里!”

  司马容继续砍,而随着歪脖小树被砍掉的地方越多,地下面的声音也越大。

  “要断了!要断了!”沈公主跳起来。

  就在树被砍断的一瞬间,地面突然塌陷。

  “啊啊啊啊!”沈公主尖叫起来,然后就狠狠的被司马容抱进了怀里。

  她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嘤嘤嘤!鼻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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