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张队,楚工,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活,今天难得聚在一起吃一顿饭,我先敬你俩一杯,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楚江河的照顾,在工作中,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体谅!”楚江镇一家饭店包厢内,楚江河、张胜和楚志兆坐在包间内,楚江河端着酒杯,杯里倒满白酒道。
“楚老板,你客气了,来,我敬你一杯。”张胜微笑道。
楚志兆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和楚江河碰了一下杯,然后便喝了一口。
“先吃点菜,别客气,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一次,你们工班管的太严了。”楚江河喝完一口酒,对二人道。
楚江河记得,自己在工班上班的时候,工班没想楚志兆等人这么严格,晚上还是可以自己做主,偶尔出去吃一顿面条啥的。
“这也是为了好管理,毕竟工班内这么多员工,出来赚几个钱也不容易,万一出了啥事,这玩意领导也不会向上级交代。”张胜一边吃菜一边道。
“张队说的是,这也算是工班领导对你们的一种保护。”楚江河点头道。
三人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到也吃的爽快,楚江河敬完两人三杯,随后又端起对楚志兆道:“楚工,按理来说,我应该先敬张队一个的,现在我先敬你一个,为什么呢?我敬你这杯酒,是希望楚工不要在意我上午说的话,这完全是为了工作,没有其他想法,也没有单独针对楚工你的意思。咱们的目的是共同的,都是为了把这活干活,做到合格,让领导满意,同时,尽可能的让我节省成本、节省劳力,毕竟我带着这么多村民出来干活,赚几个钱也不容易,你总得给我留口饭吃不是。”
今晚请二人吃饭,一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没聚聚,二来,也是因为上午这件事,如果不找个机会,好好给楚志兆解释或着说道歉,搞不好楚志兆记恨上,这玩意一旦被工班技术员记恨上,往后干活可就没这么利索了。
这话一说出口,十分的在理,而且也给楚志兆面子,先向楚志兆承认自己不对,告诉对方这不是专门针对某个人的,而是为了工作,让楚志兆减少芥蒂。
如今楚江河都请客专门敬酒道歉了,楚志兆还能怎么着?其实他也意识到,自己的管理或者说说话方面有问题,只是拉不下脸面,如今楚江河专门给他一个台阶下,他能不给楚江河面子?
也许因为这件事,拉近楚江河和楚志兆的关系,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楚老板,上午这事我考虑也不周到,有些太死板了,死记规范,张队那句话说的对,规范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为了路基碾压合格,既然多填五公分,依然能保证路基填筑合格,为什么不这样做的?”楚志兆端起酒杯,微微一叹道。
“就是,说好了,单独敬的酒,必须一次一杯!”张胜在一边吆喝道。
三人喝酒的杯子是那种一两的杯子,一两白酒一次下肚的话,楚江河还好一些,就是不知道楚志兆怎么样。
“没问题!”楚江河道。
“张队,这太多了吧!”楚志兆道。
“小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楚老板这杯酒可是想你道歉,你不喝完,就是不接受楚老板的道歉了。”张胜嘿嘿一笑道。
“楚工,我干了,你随意!”楚江河端起杯子,一口干了,眉头微皱。
“好,好吧!”楚志兆有些心虚,最后还是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来来来,吃菜吃菜!”楚江河招呼二人道。
酒足饭饱,楚江河出去结完账,又回到了包间,此时,楚志兆已经喝的有些迷糊了,张胜酒量还不错,也有些醉意。
“别嫌少,张队你和楚工一人一条。”楚江河将两条大前门,递给两人,一人一条道。
楚志兆虽然有些迷糊,还是认得这是烟,连忙站起来,道:“楚老板,这使不得,我不能收!”
“楚工,你这就看不起我楚江河了,不就是了一条烟吗?多大的事。”楚江河硬塞了过去道。
“楚老板,不是……”
“小楚,既然是楚老板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以后这种事情还多着呢,你得多学学,别这么死板。”张胜显得老道,将黑色袋子包好的烟接了过来,劝解道。
“就是,快收下吧,楚工,往后我要是有什么事,找你也方便呢。”楚江河道。
楚志兆被两人夹击说道,最终还是收下了楚江河给的烟,但总感觉那里不合适。
因为他工作了三年,还没人给他送过东西,楚江河这是第一次,让他感觉很不合适,也不好意思收,在楚志兆看来,没给别人办事收东西不好。
自从这次聚餐之后,楚江河路基方面的活,干的非常顺畅,楚志兆除了超平放线,再也没有难为现场的工人,楚江河去的次数也少了,毕竟才两百米的路基,不到半个月便可以完工。
楚江河在忙活其他的事情,这天中午,有人通知楚江河,说他的卡车被桃李村的村民给堵了。
桃李村在楚江镇北侧,和楚家村之间,隔了一个村,铁路从那个村的北侧穿过,这段时间,随着工程款的下拨,楚江镇六个村子,都先后开工桃李村正好有一段路基,楚江河在供应土源。
之前还供应的好好的,中午突然说有人阻车,到让楚江河有些惊讶,他便开着自己的吉普车跑去了。
进入桃李村的时候,楚江河远远的看见桃李村北侧,围绕好多村民,几辆卡车被挡在外面,不让进入施工场地。
“无论如何,这条路不给我们每户人家赔偿,我们就不给你们修建这铁路!”楚江河车窗摇下,临近时,听到这个声音,同时,也看见宋景,正在和村长李长明协商,像是在商量解决办法。
楚江河下车后,快步的走了过去,桃李村的不少村民,早就看见一个人开着车过来,却没想到的楚江河。
还没到现场,琚晓杰和江鸥便发现了楚江河,迎了上来。
“老大!”两人道。
“怎么回事?”楚江河不解道。
“老大,这条道是村里的主道,但修建铁路的时候,并没有留下这条道路,而是在东侧不到一百的地方,修建了一个涵洞,铁路设计肯定是想让村民走那个涵洞,但是村民就是不肯,说这会断了村里的财运,不让铁路上施工。”琚晓杰解释道。
对于桃李村的这条道路,是直通后面一个县城的,后面同楚江镇,的确是桃李村的一条主道,如今铁路正好和这条主道正交,按照铁路的设计,通常是会在这条道路修建一座桥涵,但不知道为何,设计院并没有在这个地方修建桥涵,而是在这条主道东侧一百米的地方,修建了一孔8米宽的桥涵,相当于村民以后要绕一个弯,所以村民不同意。
“我们过去看看。”楚江河道。
说着,楚江河带头,走了上去,其他卡车司机看见楚江河,都跟了过来,和楚江河打招呼,楚江河微微点头。
只见这个地方,足足有三十来号人,以妇女和老人居多,年轻人很少,见楚江河走来,不少人也认识他,纷纷和他打招呼。
此时吆喝的人,却是村里的一个混混,此人叫李虎,今年二十五岁,坐过两年劳,有些本事,谁的面子也不给。
此次铁路征拆,楚江河清楚的记得,李虎家的地一点也没涉及到。
“虎子,牛气了啊,连我的卡车也敢堵了?”楚江河上前,也没和李虎客气,上去就呵斥道。
对于李虎,楚江河到也不惧,在楚江镇,偷摸拐骗的人,不管是谁,都要给楚江河几分面子,毕竟他的名头可是打出来的。
喻情见楚江河出面,原本乌云密布的眉头,舒展开少许。
李虎一看是楚江河,眉头一皱,毫不示弱,道:“楚江河,今天不管你事,这是我们村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村民们说对不对!”
“对,楚村长你还是别插手!”有村民附和道。
“不要插手?你他.妈的堵老子的车,你跟老.子说让老.子不要插手,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啊!”楚江河冷笑道。
李虎没想到楚江河这么强硬,哼道:“楚江河,你这是想断我们村的财运了?”
“断你们村的财运?可笑!我到觉得,你这样做下去,会断了桃李村的财运!”楚江河不理会李虎的话,强势道:“我给你十秒钟选择,一,立马给我让开,让我卡车过去,要是敢阻碍我赚钱,我打断你的狗腿,二,你继续堵路,至于和你一起堵路的村民,往后出江捕的鱼,我一条不收,我到要看看,到底是我断你村的财运,还是你断你村的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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