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由被路明非连拖带拽的拉到了走廊,烨由一脸无辜的看着路明非双手高举表示自己良民。
“说说说,那里面跳舞的……美女和女仆长的谁。”路明非抵着烨由到墙角脸上满的严肃。
“现在这种体位别人会误解成我们两个搞……咳咳,搞那啥的。”烨由假装咳嗽了几声掩盖了某个字眼。
“…………”路明非立马松手,他可不想被传出仕兰中学两大废材搞那啥的流言。
“她们啊。”烨由整了一下不存在的领带轻咳了几声。
“都是我的女朋友啊!”
“砰!”一个粉笔擦飞出窗户准确无疑,白色的粉笔灰溅满烨由上半身。
“…………”烨由淡定的抖了一下灰尘,幸亏衣服是白色的。
“喂,刚才的粉笔擦不是意外吧。”路明非脸抽了一下不自然的看向窗户。
“意外而已,人生中总有一两个意外,你看,美国还有人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被雷电劈中两次呢。”烨由整理好衣服淡定的说道。
“那是人家人品差,对了……你头发上还有点,对,就那儿。”路明非迟疑了一下指着烨由飞头发说道。
“还真是两鬓斑白了。”烨由无语的拍了一下头发,白色的粉末飘飘洒洒的落下。
“那女孩是谁?”路明非看着窗户里热舞的CK问道。
“朋友,最近都和她在一起,遇到了点麻烦。”烨由摇摇头苦笑着说道。
“麻烦,能遇上什么麻烦,难道你把别人咳咳了,然后别人家长找上门?”路明非疑惑道,如果按住烨由这个定力明显不足的宅男和如此火爆的美女放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简直对不起党和人民。
“喂喂,我可不我你这样三俗的男人,我可是和大美女上过战场拼过刺刀的人!”烨由撞了一下路明非不满的自白。
“谁信嘞……话说你真的不上学了?”路明非白了烨由一眼随即问道。
“上!为什么不上!”烨由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姐姐到底是谁啊,我从来没有听过你有姐姐。”路明非摸了摸后脑勺问道,当初是‘烨由的姐姐’来帮忙退学的,可和烨由玩了那么久他居然都不知道烨由还有姐姐!
“当然是里面热舞的那位咯。”烨由额角凸起一个井字。
“啪!”一根粉笔带着劲风飞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飞向烨由的额头。
“咔。”烨由伸.出两根手指头夹住了。
“我靠,师兄好手法。”路明非瞪大眼睛赞叹道。
“啪啪啪。”粉笔接二连三的飞出,每一根都封锁了烨由的退路,烨由无奈的甩出手中粉笔击落来袭的一根粉色粉笔,然后弯腰从两根刁钻的粉笔封锁路线中逃了出去。
两根粉笔直直的撞在了墙上,强大的冲击力把脆弱的粉笔打的粉碎,变成了一摊灰尘。
“……”路明非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墙壁上的小凹洞再看了看地上的两摊粉笔灰。
“这手劲也太大了吧!如果甩粉笔的是老师,我们上课还敢不敢打混啦!”
试想一下,上课的时候戴上耳机听着歌,撕开包装吃着辣条,一切都不亦乐乎的时候,讲台上的老师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手中粉笔裹着一层内力划破空气穿过人群封锁线,啪一声打在你的脑袋上,医院都不用去了,同方把一张脑震荡SanJi的病危通知书盖在你头上你就可以包裹着送火葬场了。
多么可怕的暗器手法。
路明非惊骇的想到。
“安全。”烨由站起身来,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够快,脑震荡SanJi也是没跑的了。
“哪位大师暗器手法那么高级。”路明非憋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烂话“千万不要让她和老师接触,不然我们以后上课的日子就不好混了。”
“哦,无妨,这不是什么暗器手法。”烨由拍打着路明非的肩膀安慰“只要手劲打,准头好,是人都可以甩出来。”
“或许你们的老师可以考虑去健身。”
路明非摇了摇头,他发现话题再次不由自主的跑偏了。
“我们不是再说你退学的事情吗?!你到底准备怎么入学。”
“简单!”烨由大手一挥掏出一张黑不溜邱的卡片。
“金钱炮弹!”
“我看看。”路明非随手拿过烨由手中的卡片凑近了观察。
“你换卡片了啊?农行的还是建设的?”
“这是运通黑卡乡巴佬!”烨由这个土豪大声骂着路明非这个几个月前和他差不多的人。
“没听过,不认识。”路明非随手抛还给了烨由。
烨由无语的接回卡片,感情在这家伙面前装B根本没用,土鳖和土鳖之间是秀不出优越的。
“算了算了,我先去校长室了,这个假日校长应该还在校长室乐呵呵的数钱吧。”烨由摇摇头收起黑卡转身离开。
“拜拜。”路明非挥手“女仆大人和你姐姐我会好好照顾的。”
“但愿你不要被她们玩死吧。”烨由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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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尔,执行部,部长办公室。
“任务完成的不错。”施耐德把任务报告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当然,看到没有,咱连言灵都没放。”越夜幕亚拍着xiong脯说道,脸上的得意更是尽显无疑。
“那条来历不明的龙呢。”施耐德沉声道。
“在陌家那里,烨由不可能随身带着那家伙,这样会起大乱子的。当然,那个小家伙见不到烨由会起什么乱子也不关我们的事了。”越夜幕亚耸了耸肩膀一脸不在乎。
“他是龙,是龙就等于我们的敌人。”施耐德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部长你这就有点让我为难了。”越夜幕亚满脸为难的摸着后脑勺“龙也有好有坏啊,见龙就杀这搞的我们像修仙小说里的正道一样,见到魔教就哇啦啦的冲上去乱砍围殴,打完了还丢下一句为了正义。”
“这就是我的正义。”施耐德说“为了屠龙,付出什么都值得的。”
“付出你儿子你也愿意咯?”
“我没有儿子,但如果我有儿子,而且牺牲儿子能杀死一头龙王,我会很乐意这样干。”施耐德眼中闪烁着寒光。
越夜幕亚久久不言,他驻足和施耐德对视着。
良久,越夜幕亚才说道“部长,当年格陵兰海潜水任务你现在还耿耿于怀啊。”
“我有些后悔和你讲那些事了。”施耐德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死人一般。
“部长你真是个神经病。”
施耐德冷笑着说道“比起你们的昂热校长我还算是低级神经病了。”
“算了,我还是去休假吧,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不适合我,阳光沙滩还在等着我啊。”越夜幕亚双手枕着脑袋转身走向大门。
“先等等,把赃款交出来再说,三千三百万是吧。”
“那啥,今天天气不错。”越夜幕亚抽出长刀劈砍开了钢铁大门的门锁,夺门而逃。
施耐德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看着越夜幕亚远行的背影。
当年的事,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遗忘呢。
施耐德抬起干枯的右手触碰自己的右xiong――他的心早就在当年死在了格陵兰海下了啊。
现在留下的,只是一个为了复仇的躯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