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点了点头,望着地上已经恐惧无比的王小刀。
“千万不要以为这事情已经完结了,回去告诉宋玉刚。”
‘中海四大家族当中从此再无宋家。”
“而你们,我奉劝也早点另谋高就吧,不然迟早要跟随着宋家被我们一起碾压。”
招手了下,南亚仔他们全都跟着走向了酒吧大门。
当他们走出酒吧后,突然一阵阴风从边上的一个小巷子里刮来。
只见一个白色的鸽子从他们跟前一闪而过。
江流沉着眉头,望着飞停在巷子一处平台上的鸽子沉默。
周围的温度仿佛一下子下降了很多一般。
连这酒吧外面也出奇的显得安静。
南亚仔看江流盯着那白色的鸽子,边上嘀咕了一句:“奇怪了这两天,总感觉走哪里都能够看到鸽子一样。”
颂帕也皱了皱眉头:“师傅,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蹊跷之处。”
其他人个个大惑不解。
江流望了一眼边上的小巷子,凝色道:“你们先回去。”
“你们连续战了十天,也累了。”
“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照常进行我们后面的安排。”
拉瓦边上凑了过来:“师傅,是不是那边有什么古怪”
几人立马高度紧张了起来。
江流很是轻松的笑了下:“没事,你们回去。”
“可是师傅,我们这。。”
“我说了让你们回去!”
几人看江流来了脾气,也只能造作。
等所有人离开后,江流在门口抽了一根烟,而后慢悠悠的走向了那条小巷子里面。
巷子不是很宽,估摸着五六米的样子,边上两栋楼的进楼单元门都没在这里。
所以里面显得非常的凌乱,还有不少的建筑垃圾堆着。
江流慢慢的在里面走着,脸上带着无比自信的笑容。
“不是在等我吗,难道不应该出来一战?”
声音在巷子里面回荡,好一会也不见任何人回应江流。
只有那平台上的鸽子在咕咕咕的叫着。
头顶明月洒下来的月光,让这巷子里面的气氛更加显得冰冷。
也带着一丝的阴森可怖。
江流看无人回应,皱了皱眉头,难道是我感知出现了错误?
奇怪的在这两侧的房子周围看了看,那种不安的感觉还在,可就是不见人。
正在这时候,巷子的另外一头黑暗处传来口哨声。
吹着古老难懂的小调,让这小巷子里面更添阴森。
江流眯着眼睛望了过去,看到当头有一个黑衣青年慢慢的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
头发刘海很长,那张惨白的脸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的惨白。
尤其是脸上挂着的阴邪笑容,令人看之头皮发麻。
在距离江流大概二十米的时候,青年停了下来,玩味的望着江流。
“此刻,我脑海中有不下于十种方式让你的瞬间毙命。”
“杀你不费吹灰之力。”
“但我想了下,雁过留痕,人死留名。”
“告诉我,你出自于哪个门系。”
江流同样笑了下:“宋玉刚请你来的?”
青年笑着抱拳:“鸿雁岛三代弟子程民哲。”
“你乱了武者门派之间的约定,在我鸿雁岛势力范围内胡作非为。”
“你该死。”
“说吧,告诉我你的门派,杀你后,我也好把你的首级带到你的门派安葬。”
江流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果然这世界的另外一面有这种不同寻常的势力存在。
而自己并非独类。
有所领悟后笑了下:“青衫门,孤狼。”
“这点我相信宋玉刚已经告诉你了吧,没有必要废话这么多。”
程民哲摇头,他并不相信江流所言。
“华夏宗门数百,但我从未听说有青衫门存在。”
“那现在你不就知道了?”
“张狂!好,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自己来查询!”
说完,程民哲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江流的面门跟前。
这也是江流所没有想到的,赶紧一拳头打过去。
但程民哲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祟的笑容,再次刷的一下消失。
接着轰的一声,江流的身体被他给一脚踹飞。
这一摔让江流冷静了下来。
一直以来,他所面对的所有对手都是一些普通人。
这是第一次与自己的同类交手,心里自然收紧了很多。
不得不说,如果是普通人来承受程民哲这一脚的话,只怕早就被踹昏迷在墙角。
他一拍地面,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但愿默念修复,体内伤势全部消失。
程民哲哈哈大笑了一声:“有两把刷子!”
‘我五成之力的一脚竟然没有动你胫骨丝毫!”
“那行!那继续挨我六成之力!”
话音即落,程民哲的身体再次化为一道残影,几乎是眨眼之间再次出现在江流的跟前。
砰的一声,脚掌贴在了江流的胸膛上。
可这一次,江流用他变态的身躯给生生硬抗了下来。
同时自己也一拳头轰向了程民哲的面门。
程民哲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竟然没有撼动对方丝毫。
赶紧收回,刷的一下闪开,江流这一拳头给落空。
“好!小看你了!”
程民哲落在五六米开外后,脚后跟一顶身体再次消失。
又一脚踹在了江流的身体上。
就这样,砰砰砰,江流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承受了不下于十多脚。
无一列外的是,他变态的体质全部都硬抗了下来。
不过他也头痛了起来,每一次对方进攻,他也会挥拳出去。
可对方身形如鬼魅,次次让他的拳头落空。
这就是他不如人家的地方。
虽说继承了武天尊的变态体质,可武天尊这家伙记忆被封存了。
现在他能够看到的记忆,只不过是一个强悍的普通百夫长在战场上杀伐。
也没看他玩出什么五颜六色的功法之类的。
所以江流脑海里对于功法一片空白。
虽说对方这一脚脚的上来奈何不了自己什么。
可总这么下去不行吧。
得想个办法把这家伙给弄倒在地上,只要他中我一拳,我他妈就能够把他粑粑给打出来!
但问题是,又特么该怎么打中这烦不甚烦的家伙。。
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了前段时间练习过的一门神功。
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