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胡不归的往事,石晓又说到三元被子墨渊的女人收为徒弟的事情,将军直言不用担心,那位前辈女子表面霸道,人心很好,自己当年因事求过她,她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前辈高人。
听到将军如此说,石晓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并询问这里去子墨渊的路。可拉将军面露难色,“石晓兄弟,你不知道,这子墨渊之路虽然我知道,但是我在那前辈婆婆面前发过誓,不再向任何一个人透露,还请体谅!我想你的朋友成了她的徒弟,应该是件喜事儿,等到学会了本事自然会出来找你,暂时见不到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为什么自己这么着急见三元,既然已经放下了心!”石晓暗自奇怪,想了一会儿没能明白,只好不再去想,“你说的对,将军!也不必急于一时见到她!那我明天就回云京了,豆豆,我们一起走吧!”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打算要悄悄留下来,去查查这儿的丞相到底是什么人,白白被他关了半年,不去寻点对方的晦气,这不是石晓的性格。
见石晓如此说,可拉急道,“豆豆,你也要走吗,那……”
“不会的,我既然答应了你,我一定会做到,而且我会帮你说服石晓一起留下来!”豆豆笑道。
石晓看见这二人如此说话,感到很是奇怪,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们这是说什么呢,豆豆要留我做什么?!”
“石晓兄弟,你有所不知,现在的丞相可信表面廉洁爱民,实际阴险毒辣,我这个将军是被他逼到这里隐姓埋名的,现在高高在上的将军是他的手下,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傀儡!”可拉说着话,手握成了拳头,一脸忿忿之色。
石晓心中暗想,这个丞相果然有问题,正要开口,忽然警觉,他担心将军是以言语试探自己,于是笑道“可拉将军,您说笑了,我来你这里之前,见过一对矮人族母子,他们谈到丞相的时候,可是满口称赞。”
将军大急,他一抱拳说道,“石晓兄弟,丞相可信实在卑鄙无耻,这城里的百姓都信了他!你可知道,我们的国王海不已经被他杀害,而现在的国王同样是个傀儡,也亏可信这家伙找了这么多相貌相同的人。在他眼里,我也和国王一样都死了,否则早就派人四处寻找追杀我了,可他去想不到我就在城里居住!”
“石晓,可拉将军说的是真的,我和他虽然相交只有半年,但是他的为人绝对可以相信!”豆豆说道,他诚挚地看着石晓。
豆豆的表现让石晓感觉到他不仅是言语上的不同,连心思也比以前有了很大转变,他显然看出了自己对将军的不信任,这才如此说话。而将军可拉那义愤的表情是无法装出来的,显然他没发觉自己在试探他,看来这位将军不仅外型粗豪,性格也是同样。
“可拉将军,你说的我都相信,我也一直在奇怪,因为我被关起来的时候,那牢头无意中说了让我等丞相来提审,我想我身怀奇简的事儿,豆豆也告诉你了。所以当时我一直认为丞相也是个和轱辘一样贪宝的无耻之徒,可是今天却听到了那么称赞他的声音,所以我才会糊涂,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
“轱辘?!”
“嗯!”石晓把遇见轱辘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可拉听后咬牙切齿,接着又连连叹息自己那被毁的魔锤。
“石晓,那你也愿意留下来帮助将军揭穿丞相的阴谋吧!”豆豆说道,“本来我帮助将军是因为他答应推翻丞相之后,他会帮我救你出来!可现在我已经和他成了朋友,所以即使你和三元已经平安,我也会帮他!”
“豆豆,你真的是变了啊,哈哈!可拉是个爽快的汉子,我答应留下来帮他,何况那鸟毛灰丞相关了我半年,不找他点麻烦,那可对不起自己!”石晓哈哈笑道。
“好个鸟毛灰丞相,这话我喜欢!来,兄弟,干了这杯!”可拉大为兴奋,递上酒碗,和石晓对饮而尽。
“豆豆,我还有好多话没问你呢……”石晓话说了一半,就被豆豆打断,他笑道,“晚上咱们彻夜聊天,我再跟你详谈!”
石晓见豆豆话中有话,便不在着急询问,于是点了点头,几人又是一番畅饮海谈,很快到了深夜,豆豆以好久没见到石晓要和他叙旧为名,支开了将军。
见他走远,石晓才问“刚才为什么阻止我问你?将军不可信么?”
“不,他是好兄弟,只是我不想让他帮我这件事,太过凶险!”豆豆沉声说道。
“什么事儿?谭胖子他们没来这里?你既然找到了关我的石牢,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石晓一古脑将自己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豆豆笑了笑,说出了为何要请将军帮忙的缘故。
原来那石牢十分奇特,地处大漠之中,但方位位置却时常变化,豆豆第一次找到之后,再返回原地就消失了。后来结识了将军,才知道这牢房有此特性,如果再想找到石牢必须击败丞相,找到沙漠之匙才可以。
“原来如此,还真是神奇啊!”石晓叹道。
“还有更让你吃惊的呢,说出来你别有太大的反应!”豆豆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云京市区,晴空万里,石晓坐在诊所里,三位病人前来就诊,他们客气的寒暄了几句,石晓便给每位病人注射了一支针剂,几分钟后,那几位病人陷入了深度睡眠。
石晓关了诊所大门,面对三个睡着的病人,慢慢地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几分钟后,三位病人的脖颈处都出现了两道牙咬的血痕。
石晓看着依然熟睡的他们冷笑道“长老,我又搞定了几个,这个城市迟早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