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走,我们好好联络联络感情!”余飞冷笑,提剑挥砍出一道道火焰。
来人没有恋战的意思,直接带着一团阴云远去。
“怎么回事?”
战争结束,剑心等人方才匆匆赶了过来。
余飞收了剑,冷声笑道:“第六天的人,他们想要收买我。”
“什么!”众人顿时脸色微变。
“没事,他让我赶走了,但是这一次来的家伙比起那个矮子要强大了不少,要多加小心才是。”余飞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深邃的看着深洞所在的方向,道:“在蛇头外面,一定要严加防范,绝对不能让这些宵小之辈钻了空子!”
“这个我们一定会注意的,你放心。”剑心点头。
“时间不早,你们先去休息,明天早上准备迎接我们学院新多出来的四十位宗师。”余飞大笑一声,一转身便消失了,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几人。
“剑心,准备好打着赤膊上课。”天影憋着笑说了一声,拉着雪黛子回了别院当中。
“我就不信了这个邪,还能有这种鬼事!”剑心骂了一声,也离开了此地。
而在密室当中,余飞直接服下了那粒金丹。
金丹进入他的丹田之中,立马化开成为汹涌的能量。
“都闭上眼睛!”余飞沉沉的喝了一声,紧接着双手猛地往外推去。
随着他的动作,体内开始进行迅速的转换,将所有的金丹能量都转化成为了白色的粒子能量,开始从他的手中喷薄而出。
就像是从喷泉之中冒出的滚烫热气,直接冲入了这批学生的体内,开始迅速改造着他们的身体,强大他们的力量。
起初秦月就接到了通知,说是要让他们进入宗师境界,心中是不敢怎么相信的,可到了眼下却无比的震撼起来。
那白色的温热能量在自己的体内跳动起来,就像是一个个活泼的精灵,推动着自己的丹田之气,往上狂涌。
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块铁,普通人则是废铁,初练武的则是经过了一般打磨的生铁,在逐渐进化的过程中,将杂质慢慢除去,融合了自身所需要的能量,造就成钢铁,坚硬无比。
肉身上直接感受到的变化,让这些学生内心震撼无比。
随后,在肉身锻造结束之后,那些白色的能量竟然选择了直接灌入的方式,进入了他们的身体当中,将他们的境界迅速的往上推去。
“还有这种操作!”
所有学生顿时大惊失色。
就在余飞这种逆天的操作之中,月亮渐渐落下,随着时间缓缓推移,秦月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我进入宗师了!”她惊喜的喊了一声,周围的学生纷纷看向她,目光之中满是羡慕和期待之色。
“巩固境界,其他人不要着急,机会都会有的。”余飞提醒了一句,继续催动着能量。
四十人同时进入宗师,对于能量的消耗还是很大的,那颗金丹都要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眼下也只有用自己的能量顶上去了。
沉神,纳气,余飞再次推动大手,释放体内真气,继续工作。
一道道气息不断的冒起,不停的有学生脸上出现狂喜和感激的神色。
若不是余飞的话,他们想要这么快进入宗师境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一个神话般的奇迹,就在这个夜里,在余飞的手中,不断的诞生。
“如果那家伙真的成功了的话,我岂不是要打着赤膊上课,那未免也太丢了人点?”
剑心闭上的眼睛不断睁开,心里有些焦躁,担心自己老脸保不住。
“不大可能,这怎么可能,就算他再怎么牛比,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不用再担心了。”
他开始安慰着自己……
而在另外一边,即便到了深夜,但上面的人很多依旧深夜不眠,在忙碌当中,只是为了把余飞这个家伙给拿下去。
一个神秘的会议当中,一个提着骨刀的男子走了进来,在最角落里落座下去。
一张桌子上,坐着的都是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些许威严气息,或是大腹便便,但眼中却闪着精妙算计的光芒,一看就是人精。
“你过来了。”
一人对那拿着骨刀的人笑了起来。
“我当然会过来。”手持骨刀的人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沉闷:“当初我就知道他会挑战我的地位,如今看来,是直接超越了。”
“是的,除了天字一组之外,你是我们打算培养的另外一股力量组织的开拓者,没想到却半路杀出来这么一个家伙。”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摇了摇头,道:“想要将余飞除掉是不可能的,他对于核弹都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目前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将他从序列之中挤兑出去。”
“这很困难,最上面那位对他十分看重,而且他现在的位置已经高的可怕了,多亏他不参与政事,不然我们想要坐在一块商量都是问题了。”有人冷笑了起来。
“而且龙宿对于他也是下了全部精力,开始我以为他是在培养接班人,现在才知道,他在培养一个比起自己还要恐怖的家伙。”
又是一道声音,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
坐在首位的人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他的手不住的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着,极其富有节奏感。
最后,他抬起了头,眯着眼睛说道:“一切都是看结果说话的,余飞杀了太多的人,动到了利益根基,正好这一次邪教爆发,势必造成更大的冲击力,一旦舆论过大,他绝对坐不住这个位置。”
“一定要将他踢出去,这小子太过狂妄了,夺走了别人的蛋糕,却没有半点补偿,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左手边的人冷哼了一声。
白头发看向拿着骨刀的人,问道:“你觉得,现在的你比起他,能否有胜算?”
手持骨刀的人顿时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现在肯定不行,他比之前强了太多,但是等我回来,一切就说不准了。”
他提起了发着红光的骨刀,离开了此处。
“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白头发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