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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话不知道哪里惹到这暴君,身下某人力道倏地又重了许多狠狠撞上她的敏感点。
秦歌嘴角一抽,险些叫出声来,“商亦臣……你真的、真的不用、这么卖力的……你以往已经够、够卖力的了,就算以后我也学着你腐败的御男无数也绝对不会忘掉您老的……”
她一句话被他过重的力道撞得断成好几段,可偏就扔不怕死的继续开口,“商亦臣说实话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很好奇谁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哦,还是你的第一次和书里写的一样,华丽丽献给了你的五指兄弟……”
“你找死!”
商亦臣眸底颜色一声,手腕一阵翻转,秦歌的身子破布般被他翻转过去,又是从后面进入,更深的地方,他确确实实是为了验证刚刚朝着她低吼出的那一句话。
秦歌咬牙切齿差点破功的叫出声,伸手死死捂住嘴巴,身体颤抖着一阵哆嗦,尼玛,这次真的是冲着榨干来的么?
商亦臣一只手在她腰眼上掐了下,警告的欺身覆在她耳边,“秦歌,御男无数这个词语在别人的世界里怎么解释我不管,但是对你,只能是一个意思,御同一个男人无数次,现在开始只要你敢对着别人的男人动一丁点纯洁以外的心思,那么下场绝对比眼前凄惨百倍。”
“……”秦歌嘴角一抽,双手依旧捂在嘴上,声音闷闷从指缝间传来,“不要以为你搞个没名堂的警告就能逃掉关于你第一次的问题!”
“……”商亦臣眼角一颤,很撞几下以行动告诉她,他一点也不想鸟她这个问题!
“商亦臣你轻点会不/举啊?!”秦歌怒,每次都是这死人的力道,不举你就讲,何必心虚的折磨她!!
“……”商亦臣斜她一眼,根本不屑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他举还是不举她不是正身体力行着呢么?
――――
这战场不知怎么的就从床上转移到墙上,她背脊处一阵冰凉,偏偏身前某人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秦歌挂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恨不得直接并拢了将这厮掐死,当然,前提是如果她还有一丁点多余的力气的话。
她脑袋里一片混乱,身体更是被折磨的难受,她想如果有一天角色倒换,她一定也这么将这厮压在床上,啊,不,墙上,狠狠鞭尸……
可上天也好像听到了她的祷告,所以下一秒,耳腔间传进来一阵不知道什么破碎以及刺耳的尖叫声的,商亦臣的身体瞬间僵硬的时候她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声音是傅芷馨的,可碎掉的是什么,秦歌猜,大概是傅芷馨的耐心。
秦歌愣神看着眼前商亦臣眼底的愧疚,你看,商亦臣的保证其实对她而言可以没有任何信用。
她双手安静挂在他脖颈山,唇角略微上扬,她扯着比任何时候都难看的笑靥,眼底有泪点碎成一片,“你看小三还真的无孔不入。”
商亦臣的眉头微皱了下,大概是舍不得小三这样的词语用在傅芷馨头上吧,也是,他曾一再强调傅芷馨不是小三。
她做不到各种各样去留住男人的手段,因为那只会让自己更加不堪和厌恶,可至少这一刻她想如果挽留一下的话,他会不会也能够对她心软一次留下来呢。
这种带着乞求的想法瞬间在心底狠狠抽根发芽,她勾在他脖颈上的手臂加重了一些力道将他抱的更紧,她看向他的时候眼底有一层极尽全力保持不碎的水汽,“商亦臣,你能不能不走?”
因为我真的不想离开你身边,我想留……
所以至少给我一个留的理由。
商亦臣眉头越蹙越紧,他眼底刚刚肆意的情欲已经消失殆尽,他的滚/烫还埋在她身体里面,可眼底已经变成一层矛盾之后的淡漠,而秦歌的所有情绪终于在这层冷漠之中也跟着消失殆尽,连怒火也是。
她双臂凝成一个细长的慢动作,然后力道消失,眼眸微垂着看着自己双臂一点一点沿着他脖颈的温度下滑,终是偏开头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不想说话什么也不想说,明明不想他走,挽留了没有用也不可能大度的说一句‘你去吧,我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
其实爱情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加快人绝望速度的东西。
商亦臣粗略在她身体里释放,然后将她放在床上,匆忙穿好衣裤,秦歌身子缩成一团,眸底光亮瞬间消失空洞成一片。
商亦臣,如果走了便不要再回来就好。
――――
已经是深夜,傅芷馨只是出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走道里的古董花瓶,是不是故意,天知地知她知。
而她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手心刚好扎进去一块玻璃碎片,她含着眼泪盯紧了主卧室紧闭的房门。
一直到别墅宾客散尽她便一直注意着那扇门里的动静,她以为自己可以忍,可终究还是不愿意对自己这么残忍,商亦臣应该是她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
果然没几分钟卧室门匆匆打开,商亦臣的影子从里头闪了出来。
傅芷馨置气于他的速度,他以前不需要这么久,应该说他从来不会挡着她的面将另一个女人带进房间。
她一咬牙拔掉掌心玻璃,眼底泪水已经夺眶,“你还出来做什么,还管我做什么?”
玻璃扎进去很深,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嫣红,商亦臣皱眉包紧她的手掌,然后将她打横抱起,也正是这样的角度傅芷馨抬眸便触及他脖颈上暧昧过后的印记,他不肯碰她,可却在刚刚同那个女人旖旎缠绵,是不是如果不是她刚好摔破花瓶,他这一夜也不会从那房间出来?
下一秒傅芷馨在他怀里狠狠挣扎起来,“商亦臣你松开我,你抱着我做什么,你陪你老婆去,你还管我做什么?”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受伤的那只手打在商亦臣肩膀上自己掌心却是一疼,倒吸一口冷气整张脸皱在一起。
商亦臣好气又好笑,然后将傅芷馨抱进客房,找了药箱过来。
一整个过程商亦臣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傅芷馨有些害怕这样的商亦臣,她吵了一会安静闭嘴,然后委屈的眼泪直掉。
商亦臣熟练的替她掌心伤口消毒,小心翼翼涂抹药膏,再是包扎,弄完这一切才又抬头看向她,皱眉拽了张纸巾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可傅芷馨眼泪月调越多,商亦臣眉头皱的更紧,却是叹了口气,“好了,我这不是过来了么?”
“商亦臣你混蛋,你这算什么,你既然要带她过来那又为什么把我也接过来?”
傅芷馨哭着指控,她就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这个男人以前从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委屈的,一点也不会!
商亦臣有些自嘲的笑了下,一个晚上两个女人骂他混蛋,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在乎的女人,却还是耐着性子朝着傅芷馨开口解释,“我为什么把你接过来你是真的不清楚么?芷馨我想和你一起过生日,只想和你,至于秦歌……”
那并不是一个意外,他也明白,可他必须扼杀某些突然滋生的想法,他喜欢的真正想要娶的应该是眼前的女人,不该有别的,即使已经给了秦歌太多例外。
傅芷馨安静等着他答案,可是没有,他顿住之后薄唇紧抿在一起,深邃的眸底有微微的愣神,她突然害怕了,怕他其实挡着她的面心里却是在想着另一个女人,“臣,你送她回去好不好,她已经占用你够久了,我想和你单独呆几天,几天就好了……”
“这个没法商量。”现在将秦歌送回国等于将她朝着火坑里推。
“为什么不能?你对她动心了是么?臣,她在你身边呆了三年甚至嫁给你,你敢摸着你的胸口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你对他一点也没有动心,就只是纯粹的利用么?”她泪水再次夺眶,她害怕失去这个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更甚,因为那是秦歌,而秦歌是那个人的女儿。
商亦臣心里一阵烦躁,耐心消失殆尽,傅芷馨从来不会这么无力取闹,他倏地起身,皱眉看着傅芷馨满脸泪光的模样略微有些不耐烦,“我当然可以给你保证,可是傅芷馨你不觉得你今晚无力取闹过头了么?”
从她当众说秦歌穿着她的裙子开始!
什么第一次送的礼物?
他清楚那是傅芷馨随口扯得慌,他理解成那只是因为她将秦歌带来而闹的小性子,如果那还在他容忍的限度以内,那么眼前他的耐心也已经瞬间用尽。
他讨厌任何女人在他面前的小心机,即便是傅芷馨也不可以!
傅芷馨咬牙看着商亦臣往房门方向去的身影,心脏里有一层瞬间疯长的狂乱,不,她不可以让商亦臣再次回到那个女人房里!一定不可以!
商亦臣手腕搭在门把上的时候,腰上一紧,傅芷馨的脸颊已经贴在他背上,“臣,你不要离开我,我不闹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最终还是心软,放弃去看秦歌的想法,安静转身将她拥在怀里,手心在她背上缓慢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