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农门悍妻太嚣张最新章节!乔若里里外外给他检查完一遍之后,眉头拧得很紧。
“这老头身体机能还不错,但唯独这心脏有些棘手,心脏的外膜很厚,而且血管堵了一些,不通畅啊。”乔若收起检查的仪器道。
“哎,应该跟他多要点银子才对。”乔若懊恼的拍了拍额头,这手术要是真的做下来,以她的身价,一万两真的太少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她没给他检查完就出价,现在都改不了了。
要是北堂毅豪知道乔若满脑子都是银子,他一定会被气疯的,他堂堂九五之尊都比不过那点银子,真是伤心啊。
可是协议都签了,没法改了,乔若无法,只能开始给北堂毅豪进行手术。
她不仅精通中医,就连西医也是十分了得,所以很多人都想要找她看病,西医治疗,中医调理,效果极好,她也因此而出名。
学医是十分烧脑的事情,而她偏偏是上天的宠儿,拥有一颗极好的大脑,记忆力惊人,悟性了得,所以拿下了中西医的精髓。
只是这样逆天存在的人物没能在现代立足,而是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
乔若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一直到天黑,她都还没做完手术。
管家他们看见房间里亮堂堂的,都很好奇的站在外面猜测着。
他们只是北堂夜府上的人,并没有见过北堂毅豪,所以并不知道他就是他们主子的爹。
大家翘首以盼,乔若终于结束了手术,收拾好东西之后,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多了一些浓重的血腥味。
“夫人!”乔若一开门,管家便迎上去道。
“嗯,我去沐浴,我刚给那老头医治,他需要休息,你们别进去打扰他。”乔若嘱咐道。
这一身的血腥味真是够呛,还好她已经过了孕吐期,否则这场手术她估计也做不来。
“是夫人。”
乔若上楼之后,吴婶便走近管家道,“刚才屋里怎么那么亮,现在却暗了好多。”
现在房间里的灯光跟他们大厅的一样,都是橘黄色的。
“那大概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吧,没想到主子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富人玩,夫人深得主子心啊,我们做下人的,多上点心。”管家趁机敲打这下人们,要是出了点纰漏,主子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乔若洗好澡便下楼吃完饭,然后到屋里把屋子消毒了一遍,让吴婶再加了些火炭,把一张长塌搬进来,她便躺在里面休息。
“夫人为何在此休息?”管家担忧的问道,这怀着身子,杵在这里实在是不妥。
“本夫人也不想啊,可是他半夜就会醒过来,需要人看着。”乔若头疼道,这医生和护士的活都落到她身上了,只要九千两真是太少了。
“夫人上楼休息吧,这里让属下来看便好。”管家轻声道。
“你又不懂医,看不了他,他的病非同小可。”乔若说道,对于她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那真的是难题了。
“……”
管家噎住,是啊,他们又不懂医,怎么看哦。
“那属下就在偏厅,夫人有事可唤属下。”管家开口道。
“嗯。”乔若淡淡的应道。
到了后半夜,北堂毅豪醒了。
“丫头……”
乔若一听到北堂毅豪的声音便醒了,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所以睡得并不沉。
“醒了?感觉怎么样?”乔若例行询问道。
“痛……”
北堂毅豪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这么痛?不是说好不痛的吗?难道他被这丫头忽悠了?
“嗯,麻沸散过了就痛了,不过就痛今晚,明早起来就不痛了,疼痛感会越来越弱的。”乔若安抚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北堂毅豪感觉浑身无力,但是痛感确是那么的清楚。
“就给你做了一个大手术,只收了你九千两,你真是赚到了。”乔若有些酸溜溜道。
“……”
北堂毅豪无语,这丫头掉钱眼里了吧,他问的是她对他做了什么?并没有说银子的事啊!
“大手术是何物?”北堂毅豪又问。
“就是一种治疗手段,问这么多干嘛?能好就行了嘛。”乔若没好气道。
“……”
北堂毅豪感叹啊,难怪玉诗林会被她气死,她确实有气死人的本事,她跟他那儿子可真是绝配啊。
乔若给他检查了一番,最后他睡了过去,乔若又给他打了一些药水,终于熬到了天亮,北堂毅豪才能舒服的睡一觉。
乔若就这样坚持着给照顾了北堂毅豪七天,他的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现在已经不用人守夜了。
“今天要拆线了,把上衣打开,胸膛露出来。”乔若拿着药水和工具来到屋里道。
“拆什么线?脱衣服干嘛?”北堂毅豪头皮一麻,这是要做什么?
乔若惊讶的回头,“你不知道你的胸口被我切了一刀?”
“我胸口被你切了一刀?!”北堂毅豪傻眼了。
“要不然你以为第一天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痛?”乔若无语道。
这老头这几天都没有查看自己的身体吗?心比她还大,也真是没谁了?
北堂毅豪听乔若这么一说,他抖着手去拉开衣服,只见自己的胸口有一道很整齐的疤痕,像只蜈蚣,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镶在肉里的是线,缝衣服的线吗!
“你竟然在朕的身上动刀子!你竟然拿线把朕缝起来了!”北堂毅豪整个人都颤抖了。
这丫头太疯狂了,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震?你叫震?好奇怪的名字。”乔若不理会北堂毅豪的激动,她不会把北堂毅豪说的朕跟皇上联系起来,因为谅谁也不会想到随便在路边捡的一个人会是皇帝。
端着盘子来到床前,坐下后道,“你的心脏血管堵得厉害,我得给你清理,只能切进去啊,以后就不会再痛不会再呼吸困难了,但是你这张嘴要注意点。
吃太好了,容易堵。”乔若说着便开始拆线,就算是她说了他也不不懂,所以只能简单的说了一下。
北堂毅豪疼得额头都冒汗,身子发抖,倒不是真的很疼,而是一想到这丫头把自己的胸口切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用线缝起来。
怎么想都变态啊。
“行了,你休息吧,不可太过劳神,待会要吃药。”乔若特地嘱咐道。说真的,要不是为了那九千两,她一定不会这样细心的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