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脑子里面都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安雪儿疯了,居然叫楚穆远在家念书!谁不知道楚穆远最不想学习啊,曾经楚穆远还做了一件惊动所有人的事情,那个时候皇后见楚穆远每天只知道玩,便请了有名的大能秦先生给楚穆远做先生,所有人学子都羡慕楚穆远。
本以为楚穆远会跟着秦先生好好学习,那知道!三天时间!就三天时间就把秦先生赶走了,当时很多学子声讨,这件事情在当年影响很大,也让所有人知道楚穆远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皇子,还是皇上皇后最宠爱的皇子。
楚丞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颠覆了他对楚穆远的认识,惊喜一波接一波啊,这安雪儿好大胆,他有点小邪恶的想要等看笑话,等着楚穆远对安雪儿发火,哪知道
楚穆远很宠溺的点点头:“听雪儿的,明日我就好好念书。”
嗷嗷嗷!
安雪儿听着一群人的叫声心里无奈,她本以为楚穆远不会答应的,似乎,她越来越明白楚穆远跟她合作的用意。
这一场宴会在各种惊讶下结束,所有人都匆匆离开,今天的事情太让人惊讶,所以他们都想第一时间把今天所见传递出去,皇城之中,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大风暴。
安雪儿和楚穆远坐在马车上在回王府的路上。
“你家那个丫鬟云淳你真的不喜欢?”安雪儿觉得两人在一起那么久,都是青梅竹马好歹也能日久生情啊。
楚穆远斜靠着,很悠闲的喝着茶,瞄了一眼安雪儿道:“干嘛要喜欢,难道在我身边出现的女子我都要喜欢啊,你别乱想了,她呢在我身边就是我母后的眼线,我不管大事小事都通报给我母后。”
他说了这一句就闭了嘴,安雪儿一惊,明白了楚穆远的意思。
她温和一笑道:“安心我给你搞定,只要你站在我这边,对了明日开始好好的念书,之前在那里我听说了秦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样的大能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若不然请他回来给你讲课?”
楚穆远直接拒绝:“不用请他,我这么聪明随便请一个先生就好,秦先生之前得罪死了,他这个人很傲气养了好多毛病,知道为什么我只花了三天就让他走人了么?”
安雪儿之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这都是刚才听到别人说的,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楚穆远勾起唇角笑了笑,把手中的茶杯放下道:“因为他这个人毛病不是一般的多,第一天来,叫我抄写三字经,第一天我出于尊重抄写了,第二天叫我抄写道德经还说是为了我好,我当时就问了一句,抄写有何有?是练习书法还是让我更能记住这两种?他只是刷说,他叫我抄写我就抄写没有别的含义。”
安雪儿只听了这一点就觉得这秦先生有点变态,怎么说呢,抄写内容她觉得有点怎么说呢觉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效果都不大吧,就像现在很多老师叫学生三遍五遍的抄写课文,不去讲解里面的意思,却只顾着抄写或者让学生自己理解,她反正自己觉得不可取,毕竟当年她也是被人这样折磨的。
她撇撇嘴表示自己对秦先生的不屑:“这秦先生是不是教了很多厉害的学生出来?”
“自然没有,不过是被人吹捧神乎其神,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出名了,突然之间很多学子都很崇拜他,直到第三日,他叫我把道德经还有三字经都抄写两遍,还说现在他是我的老师,我要是不抄写就是不尊师重道,三字经和道德经我七岁便理解里面的意思,并且我的书法也是不错的,这样的先生不留也罢。”他淡然的说着,倒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安雪儿感觉吧,不是所有的先生都是好先生。
“那就按照你说的做,我们去外面请一位比较灵活一点的先生,最好是那种思想比较开阔的,明日我就在家好好陪你。”她笑眯眯的说着,其实也不愿意出去走动。
楚穆远含笑:“还有一件事情,我看你作画挺好,没事的时候就教我作画吧。”
安雪儿格外惊讶,斜眼瞄了一眼楚穆远。
却听楚穆远继续道:“额外给你银子。”
安雪儿哈哈笑了起来豪爽道:“那感情好我以后就教你作画,只是我画画技术你也看见了就那样,你不怕我耽搁你就是。”
皇宫之中。
楚丞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皇上皇后,他觉得这安雪儿太厉害了。
“父皇母后,儿臣从来没见到皇兄那么听话过,那雪儿姑娘说什么他都听,而且还说明日要在家念书。”
本来皇上皇后听到前面的话对安雪儿有些不满,一个无父无母来历不明的孤儿,居然还敢在楚穆远面前撒野,一看就是没教养的。
但听见楚丞说安雪儿要求楚穆远在家念书,顿时都笑了起来。
皇上很贼的看了一眼皇后,两人对视都看见了喜悦,要说他们最疼的就是楚穆远,但楚穆远又是最不听话的,偏生这样顽劣的性子他们很爱。
为了楚穆远念书的事情他们可是煞费苦心,如今,突然出现的这位安雪儿居然一句话就搞定了。
皇后很满意点头:“只要这姑娘能让穆远重走正道留在穆远身边也没事,关键是要有效果,暂且观察一段时间吧。”
皇上也觉得应该再观察观察:“朕也是这样想的,暂时观察一段时间,要说穆远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女子,外面传言又多,如今身边有了这姑娘倒是堵住了一些人的嘴,要是能够生一两个皇孙出来最好。”
一听到皇孙皇后脸都笑烂了,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皇上,这可是她最大的心愿啊。
“如果真生了这姑娘功劳就大了,到时候赐她一个侧妃也是可以的。”
楚丞一听侧妃便道:“那姑娘不要身份,说是如果在意身份的话就不会直接跟着皇兄走,单纯的只是喜欢皇兄,我瞧着姑娘没说假话,因为皇兄听到这话的时候很慌张,那样子可不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