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躺在那里的男子眼中突然精芒大作,一只玉笛突然出现在他手中,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猛然贴着地面的黄沙划向巨蜥的肚子下方,意识到中计了的巨蜥连忙伏下身体,但却已经来不及,一道凌厉的真气经玉笛发出,在地上留下一道数米宽的裂隙,瞬间将其开肠破肚。
“嗷呜……” 巨蜥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声,身体轰然倒下,让整个大地都不断的颤抖,又掀起漫天的黄沙。
即使巨蜥倒地不起,黑衣男子却也没有马上上前,只是一边小心的提防着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徐少棠他们,一边安静的等待着巨蜥彻底死去。
随着这场战斗的停止,那漫天的黄沙也逐渐开始消散,直到此时,徐少棠他们才方得以见到这男子的真容。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剑眉星目,一头长发迎风轻舞,器宇轩昂之间,却又多了几分洒脱不羁的感觉,此刻目光在也打量着他们,只是那目光中却满是警惕之色。
“你……”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徐少棠突然之间觉得有些眼熟,“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呵呵,小子,少跟我套近乎!”
黑衣中年男子轻哼一声,冷笑道:“见没见过你,我自己岂能不知?
我警告你们,别想打我的东西的主意,否则,我不介意将你们一同斩杀!”
“是么?”
九尾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道:“要不,你试试如何?”
“别!”
徐少棠冲九尾摇摇头,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中年男子,认真道:“我真的应该见过你,你让我好好想想,到底是在哪见过你!”
说话间,徐少棠便努力的开始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他确定自己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男子的,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继续编!随你怎么编!”
中年男子显然是不信徐少棠的话,轻哼道:“最好是编个可以让我相信的故事,然后能够接近我,再瞧瞧的暗杀于我,最后再成功的将我的所有东西都抢了去!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啊!”
“你这个人太腹黑,有被迫害妄想症!”
澹台静茗没好气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显然对她怀疑徐少棠的动机的举动非常不满。
中年男子淡淡的扫了澹台静茗一眼,似乎也没有生气,只是一直都小心的提防着他们。
看着中年男子这警惕的样子,众人心中纷纷不满,要不是徐少棠说他有可能认识这个人,九尾只怕早就忍不住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了。
在他们对峙的时候,那巨蜥也逐渐没了气息。
“你们最好给我规矩点!”
警告的瞪了众人一眼后,中年男子这才快速的走向巨蜥的身边,那只玉笛再次出现在手中,凌厉的真气从玉笛中划出,在巨蜥的脑袋上划出一道口子。
一道、两道…… 中年男子不断的以玉笛发出真气,切割在同一个地方,似乎是想要将巨蜥的脑袋劈开。
不过那巨蜥的防御也确实厉害,他一连劈出数十道真气,都没有将巨蜥的脑袋完全劈开,不过那口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玉笛、玉笛…… 蓦然间,徐少棠的眼睛落在中年男人手中的玉笛上,一个人影逐渐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青衣!你是青衣的师祖!”
徐少棠终于想起了,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在宫雪裳的洞府中看到的那个画像是的男人么?
“继续编!”
中年男人淡淡的看了徐少棠一眼,同时将自己的手伸入巨蜥的脑袋中,仿佛在寻找什么。
“我编个屁!”
徐少棠没好气的说道,随即又想到他可能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个叫萧青衣的徒孙,连忙再次说道:“宫雪裳,你是宫雪裳的师尊!”
“嗯?”
这一下,中年男人终于抬起头来,满是疑惑的看着徐少棠:“你认识雪丫头?”
“废话!”
徐少棠微笑道:“我不但认识她,还知道她是南域圣门的圣主,你应该是上一任圣主!我在她的洞府中见过你的画像!她的洞府就在雎无山上!”
“看来你还真是认识雪丫头啊!”
中年男子轻轻一笑,脸上的警惕之色也逐渐消失,片刻之后,从那巨蜥的脑袋里掏出一块乒乓球大小的白色晶体,然后将那白色晶体往徐少棠的一丢,“既然如此,那这个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这是什么东西?”
徐少棠接住晶体,疑惑的看向中年男子。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下倒是换做中年男子惊讶了,仿佛觉得徐少棠不知道这东西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徐少棠轻轻摇头,苦笑道:“我们刚刚来到这个地方,对这里一无所知。”
“你们都是刚来?”
中年男子的目光从其他几人的脸上扫过,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
“这有什么问题吗?”
徐少棠不解的看着他。
中年男子并未直接回答徐少棠的问道,皱眉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南域?”
“不是!”
徐少棠摇头道:“我说的地方,你可能不知道,地球。”
“……” 中年男子微微一窒,“我还真是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没道理啊,他们中除了此女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圣人的修为,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我还以为他们是你们在这里遇到的原住民呢。”
“原住民?”
听到徐少棠的话,众人顿时一脸愕然,彼此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力看到浓浓的疑惑之色。
短暂的惊愕后,徐少棠满是好奇的看向中年男子,问道:“前辈,这是哪里?
是归墟吗?”
“你们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
中年男子更加吃惊的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难道没人带你们来?
或许是带你们来的人,什么都没告诉你们?”
看他那样子,显然比徐少棠他们还要惊讶,仿佛觉得他们连这里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这件事非常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