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腹黑的王爷大人
,最快更新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最新章节!“好时节?”韩潇低低地念着好时节这个名儿,“这名字不仅有意境,似乎还透着禅意。”
“这首诗是一位禅师做的。”此诗是宋朝一名叫无门慧开的禅师所作,曾是夏静月非常喜欢的一首诗,每次念它,总有种让人心平气和的佛意。
韩潇建议说道:“除了牌匾招牌之外,把这首诗也刻上去,京城信佛与道的人都不少,如此含有禅意的诗文人雅客最为喜欢。”
夏静月闻之有理,“那好,我便将它贴在大门两边。”
“既然说到禅意,开业那天来镇场的人物我倒有一个人选。”
夏静月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猜出来了:“法明禅师?”
“正是此人。你兴许不知,他是京城的四大禅师之一,德高望重,连皇上与太后都给他几分薄面。有他来镇场,你这茶楼可以一日名闻京城。”
韩潇口中诚挚地推荐着这位人选,实则,他早猜到夏静月开业要请左清羽等人来镇场,打响知名。
左清羽那小子动机不纯,想挖他墙角,他岂会给那小子机会?
王爷大人也是腹黑腹黑的,别以为他平时少算计别人就代表着他不会算计,别忘了朝中那些大臣与皇子是如何被他耍得团团转的?被耍了他们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搞事呢!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王爷大人懒,懒得理会而已。
如今有了危机感,主动出击,不动声色就让夏静月的思路走偏到十万八千里了。
“法明禅师竟然如此厉害?”夏静月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
不过法明禅师那脱于世俗的出尘风范,的确非一般人可比。那举手投足间的飘然,没有真材实料是装不出来的。
夏静月有些不确定问道:“他是得道高僧,会过来吗?”
一般像这种有身份的人,都很爱惜羽毛,不会是轻易就能请来作客的。
“他是个六根未净的得道高僧,喜欢研究佛理,更喜欢品尝美食,只要你做的东西够好吃,他不请自到。何况你做的是菊花膳食,绝大部分都是素食,又是极雅致的东西,最适合他的身份了。”未了,韩潇又给夏静月打了一张包票,“到时我亲自去邀请他,他必会到来。”
夏静月是见识过韩潇与法明禅师的交情,有了韩潇的这一句话,可以确定是准了的事。
“之前我还曾想过请君子社的人过来免费吃几顿,打响名声呢,没想到现在有了更好的人选。”可不是么,鲜花膳食,光听这名字就透着仙气,不沾人间烟火,再请一个佛气十足的人过来开业镇场,那就更相得益彰了。
韩潇含笑地品了一口香茶,怡然自得。
如果这时左清羽知道他被韩潇断了绝路,不知会如何作想?
茶楼的立体画画得差不多了,夏静月惦记着老太太,不知道老太太在果庄住得习不习惯,正好韩潇已忙完了这些天的事,两人便一道乘车回果庄。
韩潇见夏静月身边只跟了初晴一人,便说道:“你身边侍候的人太少了,再多带一两个吧。因你未出阁,在很场合有许多事情不方便亲自出面,最好带一个嫁过人的嬷嬷,万事由她出头,会方便很多。”
夏静月记起一人,说道:“原先除了初晴,奶奶还给我招一位姓黄的嬷嬷,那黄嬷嬷做事倒是挺利落的。只是我见小算在庄中忙不过来,这位黄嬷嬷又是得用的人,便让她在庄上帮衬着。”
“方算盘在庄上已经立稳了脚跟,加上他父亲的病又养好了,虽然走路不太利索,但处理庄上之事足以应对,就让那黄嬷嬷回来你身边侍候吧。”
夏静月听着有理,她与初晴初雪都是十几岁的姑娘,在这个处处讲究礼数的社会,的确是很多场合都不方便露脸。“那我听你的,让那黄嬷嬷到身边来伺候。我跟你说,那黄嬷嬷一手厨艺好极了,茶楼有好几样菊花膳食都是她自创的,我那天去试吃,可把我给惊艳的。唯一可惜的是,用的原料是去年的菊花,香气和口感都稍差了点,等今年的菊花开了,采了新鲜的花儿,我再带你去尝一尝那美食。”
“那就这样说定了。”韩潇愉悦地说道。
“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些事情我都没有想到。”夏静月由衷地夸奖着他。
韩潇蓦地有些耳红,明明是自己夹带私货的小心眼小心思,却得了她的褒奖,未免有些心虚。
然而她那带着信赖的眼神这样亮晶晶地看着他,眼里心里无所保留的全都是他的高大形象,莫名地,一股男人汉的气概油然而生。
他一边惭愧着,一边激动着。
暗想着:虽说只是小小的隐瞒,但总归不好,以后必须要加倍地对她好,以此来补偿了。
马车到了果庄,夏静月看到初雪并没有服侍在老太太身边,而是与果庄的下人一道在酿果酒,问:“老太太呢?”
初雪往屋舍一指,凑到夏静月耳边说:“老太太正跟王总管学习呢,小姐您可别打扰了。”
“学习?”夏静月为之一愣,“学什么?”
“小姐悄悄过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夏静月与韩潇对视一眼,两人放轻脚步,悄悄过去看个研究,看看王总管与老太太究竟在做什么,以至于老太太连夏静月这个孙女都不见,天天躲在屋子里。
透过窗口,夏静月看到老太太端正地坐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目视前方,淡漠不语,隐隐有几分气势。
夏静月正疑惑老太太的举动,旁边的王总管点了几下头,说道:“没错,就是这样。遇到那些身份比您低的,您又不想搭理的,就这样无视他们就行。当然,这是最正经,同时也是最简单的一种方式。还有那更复杂一些的无视与藐视,您这样……”
王总管优雅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优雅地端起茶碗,再优雅地不断拔着茶碗,口中说道:“您只需优雅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底下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全当是一只嗡嗡叫的苍蝇,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