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啊,你干儿子实力不行,就不要替他辩解了嘛,我都说了,我儿弘伟可以给他安排一份月薪上万的工作。”
典当的话引起了一番哄笑,那个女秘书更是掩唇娇笑,李志这种没实力的男人,也不知道活在世上还图个什么,早死早干净,别浪费资源。
“老薛啊,这也不能全怪孩子不争气,你在教导上也是有责任的,虽然他只是你干儿子,但好歹你也得把他培养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啊,你看看,怎么养出一个废物啊。”典当笑得脸红脖子粗,显然他现在很是高兴。
“爸,你干嘛打断薛老的话啊,让他说说他的干儿子是在哪个街道扫大街的,或者说是哪个建筑队的,也好让我们高兴高兴。”
典弘伟板着脸,佯装生气道。
“我看你们父子倒是全废物,真要论贡献,你比不过保洁阿姨,也比不过建筑工人,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再说了,就你那几个钱,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优越感。”李志冷冷道。
“月薪几千怎么了?靠自己双手挣来的钱,丢人吗?反倒是你们依靠龌蹉手段得来的钱,臭不可闻。”
李志看他们列出的玉石协会协议书,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典当父子被李志说得面红耳赤,恶毒的眼神全部落在了李志身上。
“你个死打工的,说我们是废物?好好,那你说说,你是干什么的,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本事说我资产上亿的人是废物!”典弘伟五官都扭曲了起来,怨毒道。
“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可以,恒远石业是我的,够了吗?”李志淡淡道。
“哈哈,都听听,他说恒远石业是他的,恒远石业是他……的。”典弘伟原本还在放肆大笑,可慢慢他就笑不出来,后背冷汗直流,浸湿了衬衣。
典弘伟颤抖着身体,震惊得说话都显得尖细起来,“恒远石业是你的!”
“恒远石业确实是我干儿子的,锦绣石业则是我干女儿的。”薛清林在一旁说道。
刹那间,会议室内没有一点声音传出,落针可闻。
全部人都呆住了,恒远石业那可是让典当父子仰望的企业啊,是他们没法接触的大公司。
而现在公司老总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居然还嘲笑不断,真是猪油蒙了心。
其他雕刻家不由的咽了咽唾沫,薛清林真的是太低调了,干儿子、干女儿这么出色,居然如此低调,他们竟一点都不知情。
那个女秘书,此刻掩着口鼻的手放下来,恨不得多吸两口李志的香气,谁说空气臭了,现在哪怕李志放个屁,她都愿意去狠狠的吸上一口,然后说芬香扑鼻。
她现在发现,典弘伟在李志面前算个屁啊,恒远石业的资产保守估计都有五六十亿了,虽然这钱不属于李志,可是他权力大啊,而且年薪那是两千万往上的大佬啊!
就这笔年薪,比天河石业一年的利润还高,李志说把天河石业买下来,还真不是虚的。
典当已经面无人色,从座椅上滑了下来,他的那一番恶毒的话语,是把李志得罪死了啊。
典弘伟也好不到哪里去,恒远石业,那是连刘智宇都要巴结的对象,他居然就这么得罪了。
“我该死,我有眼无珠,我是废物。”典弘伟一下跪在了李志面前,狠狠的抽着自己耳光,左右开弓。
每一巴掌,他都不敢收力,用尽浑身的力气,抽在脸上,很快脸颊都红肿起来。
“别抽了,你的公司我要定了,另外恒远石业单方面终止和凯利集团的合作,玉石协会,就你和凯利集团慢慢玩吧。”李志俯视,淡漠道。
典弘伟心中发颤,跪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薛,让你干儿子高抬贵手啊,别往死里逼我们,我也给你跪下来。”典当彷徨不安,惊慌失措的跪在了薛清林身前。
薛清林没有答复,而是看向李志,典当咬着牙,爬到了李志身边,抓着李志裤腿道:“求求你了,给我们留条生路,我们一定痛改前非。”
“不是看不起,月薪几千块的人吗?不是要比钱多吗?来啊,看看我的钱能不能把你们淹死!”李志一脚踢开了典当父子。
本来李志都不想和他们计较,可事情涉及了恒远集团,扯着恒远集团的虎皮看不起这个,看不起哪个,一脸我钱多,我说的话就是圣旨的表情,李志不得不管。
既然典当父子的世界观是钱多,说什么都是对的,那李志就用钱来告诉他们,劳资吃定你们了。
“李总,我和刘少是朋友啊,刘少和您不是关系不浅吗?看在他的面子上,绕我一次可好?”典弘伟再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满脸的惶恐。
他的公司要丢了,那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而且得罪了恒远石业,在西南、乃至东南,他都寸步难行。
就在典弘伟说话时,他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正是刘智宇的电话。
看到这个电话,他真的如释重负,就连铃声都宛如天籁,或许现在只有刘智宇能救他。
“刘少,你要救我,我一不小心得罪了恒远石业的李总!”典弘伟捧着手机,慌忙道。
刘智宇本来是打电话告知典弘伟,他今天要见一个大人物,恐怕是没机会去开会,然而听到他这话,感觉莫名其妙。
“李总?恒远石业哪个李总?”刘智宇蒙蔽了,恒远石有两个老总,一个在丽江分部,姚力姚总,一个临江分部,王稳王总,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李总。
“李志,李总。”典弘伟小心道。
“李志?”刘智宇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他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典弘伟补充道:“不只是他,还有锦绣石业的潇董也在。”
猛然间,刘智宇想到了什么,呼吸粗重,李志、潇韵思!他知道了,典弘伟口中的李志,就是在魔都最顶尖酒店坑他的那人,没想到居然又骗到他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