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对方的冷傲,又想着对方冷酷超群的气质。淡淡威势中透出的那股强烈的自信。
“好!我陪你们去。”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赵慧心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三女同时转身往校外走去。
就在三人刚离开,在不远的树下走出了两人,正是齐浩和齐然。
“哥,你要什么这么确定只要亮出韩晨的名字,丁雪乔就一定会去那?”齐然眼带疑惑的问向一脸冷笑的齐浩道。
“丁俊清从北海回来了,现在已经是丁氏的董事长,你觉得这是谁的功劳?”齐浩淡淡扫了眼齐然。
“韩晨!”这件事齐然隐隐能猜到,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韩晨。
作为齐浩手下的得力助手,很多北海的情报他绝对清楚。
“你是说,丁雪乔也猜到了丁俊清有贵人相助,而这个贵人可能就是韩晨,所以,丁雪乔绝对有想见韩晨的想法。”
齐然不愧是齐家的子弟,并不是什么窝囊废,齐浩只需要提点一下,就能将事情分析清楚。
“可是,赵慧心现在也跟去凑热闹,待会要是动起手来,那她岂不是”
齐然脸色有些不郁,他担心赵慧心会不会遭池鱼之殃。
“一个女人而已,没了可以再找,成大事,何必儿子情长!”齐浩冷冷看了眼自己的堂弟。语气中带了丝严厉。
齐然被这一眼看得直冒冷汗,连声称知道了,不过,心底却是一阵不甘。
赵慧心这女人他还没有追上,连碰都没碰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但是,他却也不敢违逆齐浩。
“韩晨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齐浩没有在这事上纠结。淡淡问道。
“已经在他住所门前放了封信,只要韩晨在乎丁雪乔,肯定会去的。”齐然连忙回道。
“好!”齐浩点了点头,眼底涌现丝冷笑,举步就往前走去。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他想要去看场好戏。
韩晨打开门刚走出门来,却发现了门前压在石块下的一封信,他眼中神色微动,上前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
跟在他身后的孙雅和夏雨琼眼神微带询问的看向他,两人也看到了门口的信,但是,却没有看到信中的内容,两人也不会特意去看。
“没什么事,你们去忙你们的吧。雨琼今天陪小雅去见赵明德。告诉赵明德,三天之内,调动他能调动的力量和资金。全力配合你。事情办成了,绝对不会亏待他。”
韩晨对两女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轻声对孙雅交待道。
想要在三天内打垮齐浩和几大家族联合起来的利益网,光靠他的力量难度有些大。
如果,赵明德能插手进来。三天时间应该是够了。
孙雅和夏雨琼点了点头,两女并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转身离开。韩晨再次打开了信笺,眼中精光大放,一股杀意在其中涌动。
信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字。
想要救丁雪乔,就来紫金名苑会所。
这个会所在哪韩晨并不知道,不过,他可以找慕容垂天。上京的会所对方应该没有不知道的吧。
虽然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信,但是,关于雪乔的事,韩晨不可能置之不理。
如果,这人是齐浩,韩晨不介意今天就灭了他。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孙雅去见赵明德,他相信赵明德会知道怎么站队。
很快,接韩晨的车就将他送到了紫紫名苑,这里并不偏,正处在上京的西城。
在路上,开车的慕容垂天已经将这处会所详细介绍给韩晨听了。
会所是由上京肖家所开,主持这会所的人叫肖金成。肖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肖家在上京并不属于齐浩一派,也不属于赵家一派,是一个独立出来的派系,不过,他的背景却是相当深厚。
不然,不属于齐赵两家的派别,又怎么可能在这不是齐家就是赵家派别的上京站得稳脚跟呢。
只是,他的这个背景却是很神秘,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慕容垂天也并不知道,因此,敢惹肖家的却也没有几人。
惹了肖家,不是莫名的被消失,就是会受到各方面的打击。来自己黑道和白道的打击都有。
不过,这里的黑道可不是上京的地下势力,而是一些更加隐晦的地下势力。比如黑骷髅这样的组织。白道当然就是官面上的人了。
也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肖家的神秘和厉害。
下了车,回拒了慕容垂天的跟随,韩晨看了眼眼前装修得古色古香的会所,眼里的精光更浓。
不管这肖家有多厉害,如果,他们参与到绑架雪乔,或者是和齐浩勾结。
韩晨不介意让对方消失在这上京。
他抬步往会所内走了进去。
而在会所在第三层休闲区,这一层装修得很精致复古,其中一处近百多个平方的室内,正里的位置两边竖着一排古式屏风。
前方并排摆了两张矮脚方桌,一张方桌上正排放着一局围棋残局。
右手位置则是一副茶具。旁边的炭炉上正烧着水。
丁雪乔三人被人领到了这里,她们推门而入时,正看到对面炭炉上的水慢慢冒起了水气,似是要开了。
在方桌后坐着的是一名须发老者,他的眼神清铄,没有一丝浑浊感。根本看起来并不像是一名六旬老者。
他身着东赢武士服,腰间别了一把武士剑。
三女进门时,他微微抬头看了眼三人,指了下身前的三张蒲团道:“三位请坐!”
三女眼中露出丝惊疑,约人的不是韩晨吗?怎么变成了这老头,对方为什么要把雪乔骗来?
丁雪乔眉头微动,慢慢走了过去,淡淡看了眼对方道:
“不知老先生是哪位?为什么要把我们骗到这来。”不管对方想干嘛,她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她神情恰静,气质中更是带了丝云淡风轻,对方的装束和气势看起来带了股肃杀感,可是她却一点也未心怯。
身后的韦静文在这股肃杀感下,身形微微有些发抖。赵慧心倒是好些,仅仅是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