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我,”楚婷姿在她身前蹲下,“于悠恬,怎样?做了我的阶下囚,感觉如何啊?”
于悠恬盯着她,一字一字清晰说:“楚婷姿,绑架是犯法的!即便你是楚家大小姐,也不能例外!”
“我会怕?”楚婷姿嗤笑,倒转酒杯,将酒杯中最后几滴红酒,都倒在她的脸上,“十六岁那年,我养了一条狗,我很喜欢它,带它去逛街,被人撞死了,我把撞死我的狗的那个女人,找了两个男人强尖了,弄的她要死要活,可她屁都没敢放一个,你知道为什么吗?”
于悠恬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
楚婷姿说:“因为我把男人强尖她的过程,录下来了,她不但不敢去告我,还跪在我脚下,苦苦求饶,对我说,只要我替她保密,她愿意做我的狗,我让她做什么都行,你说……这办法是不是很妙?”
“并不是世上每个女人,
都像那个女人那样软弱,”于悠恬冷冷说:“你是想把那个招数,在我身上试一试吧?我向你保证,只要我不死,我会让你比我更惨!”
楚婷姿捏住她的下巴,“你这是在逼我杀你吗?”
“你不怕杀人偿命,你就试试!”比起被人轮尖录像,于悠恬更希望她恼羞成怒,干脆点,一刀捅死她。
“想死?没那么容易!”楚婷姿用力甩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狠狠踢了她几脚,“我不让你死,你死了,就会成为沐润泽心头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我要扒光你的衣服,让男人轮尖你,让沐润泽亲眼看看,他心目中的圣女,是怎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哭泣玩弄的!”
于悠恬死死盯着楚婷姿的脸,看到楚婷姿眼中对她滔天的愤恨,她想不到一点生机和出路。
使劲挣扎了几下,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这个房间,一看就是陌生的地方。
被绑走的时候,四周无人,没人发现她被绑架。
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无论接下来楚婷姿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无力反抗。
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笼罩,她再一次发现,什么超高能的天才少女,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楚婷姿忽然弯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在墙上狠狠撞了几下,又劈头盖脸,狠狠甩了她十几个耳光。
于悠恬的脸被打肿了,口鼻里都淌下鲜血,狼狈不堪。
看到于悠恬此刻蜷缩在她脚下,卑微狼狈的样子,她出了心头一口恶气,轻松了不少,又狠狠踹了于悠恬几脚,站直身子,“来人!”
几个相貌丑陋,举止猥琐的男人,从院子里进来,冲她讨好的叫:“楚小姐。”
楚婷姿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傲慢的转了转酒杯,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蜷缩在地上的于悠恬,“赏你们了,随便玩儿,只要玩儿不死,怎么玩儿就行,出了事,我扛着!”
这是楚婷姿,专门从黑~道找来,恶心于悠恬的。
她喜欢沐润泽,可她知道,沐润泽喜欢于悠恬。
于悠恬就是沐润泽心目中的公主、圣女,平时沐润泽对她百依百顺,可只要她对于悠恬说一句不好,沐润泽就会摆脸色给她看。
虽然沐润泽不说,但他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不满和愤怒,
遮都遮不住。
她嫉妒于悠恬。
如果说,以前她还能勉强压抑着内心深处对于悠恬的嫉妒,那么,在前几天的某个晚上,沐润泽说梦话时,居然喊出了于悠恬的名字,那种嫉妒,便彻底爆发了。
前几天,沐润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绑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打的死去活来,遍体鳞伤。
她妈妈身体不好,喜欢清静,她成年之后,就搬出了楚家,自己居住。
她有一大帮的狐朋狗友,没爹妈管家,刚好清静。
被打的晕死过去的沐润泽,被人装在麻袋里,扔在了她的别墅门口。
她把沐润泽送去了医院,等人醒了,问沐润泽是谁打的他,沐润泽说不知道。
问他得罪了什么人,他说他没有得罪任何人。
她找了私家侦探去查,查了几天,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查到。
沐润泽出院回家的当晚,忽然发起了高烧,睡梦中,他叫来叫去,都是于悠恬的名字。
楚婷姿气疯了,大哭大闹,砸了卧室里所有的东西,却终究没舍得和沐润泽分手。
她是真心喜欢沐润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放着那么多豪门少爷不喜欢,偏偏喜欢这个沐润泽。
可她就是喜欢他,喜欢的死去活来,没人可以取代。
她对沐润泽的喜欢,已经走火入魔。
她不允许沐润泽的心里,还藏着别的女人。
想到沐润泽睡着觉,还念着那个叫于悠恬的女人,嫉恨如毒蛇一般吞噬着她的心,让她寝食难安。
她咽不下这口气。
别人无心撞死狗,她都能找人轮尖那个女人,何况这次于悠恬抢的是她爱的男人?
她要毁了于悠恬!
这个念头闯入她的脑海,便挥之不去。
终于,她忍不住,派人跟踪了于悠恬,在四下无人的树林里,将于悠恬绑来了她的别墅。
她是景城的楚家大小姐,她的外公家,是夏城首富,她有一个忙的没时间理会她的父亲、一个因为身体不好,从不过问她任何事情的母亲,还有一个极其护短、极其疼爱她的哥哥。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都没人会责骂她、惩罚她。
不管她闯了什么祸,她的哥哥都会替她瞒着爸妈,悄无声息的将她摆平。
于悠恬,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而已,就算她现在是顾温玉的秘书,但她坚信,像顾温玉那种人物,根本不会将一个小秘书的死活放在心上。
也许,顾温玉连于悠恬叫什么都不知道!
何况,只是倾城科技虽然厉害,结合楚家和她外公家的力量,她未必就斗不过。
而且,只要顾温玉是个长脑子的,就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秘书,和楚家还有她外公家对上。
因此,她是有恃无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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