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钩子全部都消失了?”
“对,全部都消失不见!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比较害怕,后来钩子出现的次数多了,我胆子也稍微大一些,我试过想要保留下钩子,但是没用,钩子还是会消失。有一次我为了看清楚钩子消失的全过程,就把钩子放在桌子上,盯着那钩子看。”
“你看到怎么消失的了?”
“看到了,根本没有什么过程,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就跟电影里的特效一样,上一秒还在那,下一秒就没了。”
“有录过视频吗?”
“……”沉默了几秒钟,郝出息才懊恼的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哎呀,你说我这个脑子,那么多次,居然没有一次想起来要录视频的。”
“没关系,你叙述的也挺清晰了。”
“一开始,只是钩子,但是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过分了。”
“过分?”
“对,后来,后来……”可能接下来要说的更加惊悚吧,已经停止了抽烟的郝出息又抽了一根,“后来,出现的就不只是有钩子,还多了一只,一只握着钩子的!”
“怎么出现的?”
“那一次我出去采购,点完货付完款之后,例行和对方握,但是对方伸过来的却是一只拿了钩子的!”郝出息左夹着烟,右在自己左腕处比划了下,“那种感觉非常怪异,就好像是那个经理的从这个位置被截去,然而又安装上了那只那钩子的一样。”
“你是只有这种感觉吗?还是说这种变化从肉眼也能看见?”
“都是。我一眼看过去,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除此之外,区别也很明显,那个经理的胳膊上是有袖子的,要是按照正常,他的腕也会有袖子覆盖,但是那个时候,袖子也少了一截,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了一样。那只的肤色黝黑,和经理的皮肤颜色完全不一样!”
“也有可能那就是经理的呢,他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导致那只长期曝晒,所以和皮肤不一样?”
“大师,你没有亲眼见到,你如果见到了,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了。”
“或许吧。”
“如果说这一次,有可能是我看错,但是后来,那只越来越长!”
“越来越长?”
“不好意思,我没说清楚。一开始,只有一只握着钩子,那只只有腕部分,再后来,那只已经有了小臂。”郝出息把吸到根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用在自己胳膊肘子那比划,“大师,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吗?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从这往上,到肩膀,是白白嫩嫩的,从这往下到,就是那种很粗糙的、黝黑的、粗壮的臂!”
“那只出现的身体部分越来越多了?”
“没错,前天的时候,那只已经连同整条臂都出现了。”
“那钩子只有钩子的时候,出现在很多地方,后来有握住之后,就只出现在人身上了?”
“没错!就只出现在人身上,而且只出现在右。只是钩子的时候,还有别人也能看见,但是连同也出现的时候,就只有我能看见了。”
“这次多久会消失?”
“很快了,只有几秒钟。”
“出现在哪些人身上,有什么规律吗?”
“这个……”郝出息想了想,“什么样的人都有,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好像没什么规律,应该只是会出现在我身边的人身上,随吧。”
“对了,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老婆孩子呢?送到别的地方了吗?”
“嗯,我生怕那钩子和再出现在老婆孩子身上,就把老婆送到了她娘家。”
“他们知道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吗?”
“没有,我没有告诉他们,找的别的理由的。”
可能是因为之前郝出息将这诡异现象说得足够详细了吧,任务介绍又是非常简单的一句话。
“钩子人么?”徐子儒问郝出息,“你听过钩子人吗?”
“钩子人?”郝出息摇头,“我遇见的这些诡异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什么钩子人?”
“应该是。”
“从没听说过。”
“哈哈哈!”一直听着没说话的黄龙上人这会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可真能够编的,还钩子人?你是听了郝先生的话现编的吧!不过你这编故事的水平也忒差了,什么钩子人,听起来就跟西方什么变态连环杀人犯一样。”
徐子儒懒得理会这黄龙上人,拿开始在网上查询起钩子人来,结果网上还真有关于钩子上的传说。
根据网上看到的传言,这钩子人并非国内诡异,而是来源于大洋彼岸的美利坚,是得克萨斯州的一个都市传说,本比较多,但是共同点就是他是一个杀,作案工具便是左的钩子,他作案之后会把钩子留在作案现场。
这钩子人可了不得,连专属bgm都有了,据说他每次现身之前,就会响起那种钩子和汽车摩擦的怪异的声音。
徐子儒看了会,觉得网上流传的钩子人和郝出息叙述的情况出入还是很大的,而且网上的钩子人还是美利坚的,这距离也太遥远了。
“你去过美利坚吗?”虽然认为这个钩子人和网上流传有关的可能性比较小,徐子儒还是问了一下郝出息。
“出国?”郝出息还没回答,老大爷倒是发话了,“他要是有那本事出国,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问我要钱了!”
“爸,我很久没问你伸了好不好!”郝出息弱弱的辩解了句,对徐子儒道,“我从来没有出过国的,美利坚没去过,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去过。”
“那你老婆孩子呢?有去过吗?”
“我都没去过,他们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