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那是我喜欢的男人。你怎么着?”林燕听到这三个家伙说的话,气了,就拍了一下桌子:“你们要吃面条给现钱,要不吃的就不要在这捣乱,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一个脸上有一黑痣的男人厚着脸皮说:“燕姐,我都那么真心待你,你伤我不浅啦?”
  “一大清旱的,晦气。”林燕气愤的说了一句,手里却是斂着一把鸡毛掸子,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说自己可以,担一听他们说到颜春,她心里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有了一股揍人的冲动、
  “我这里不欢迎你们。”听了他们的话,林燕直接不让俩员工上早餐,不赚这个钱也行了。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那第一个说话的男子语气缓和下来,今天要是不吃早餐,等会儿那有力气干活、看到颜春还有两个打包的。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把昨天的一块给你还不成?”
  “做生意讲究的是盈利。你们是来消费的,我们应当给你合理的服务,但并不代表你就要在我这里为所欲为。做人是有原则的。”林燕见对方态度好了,昨天的钱也给了,倒也不再赶人,让俩员工给他们上了早餐。
  颜春刚才把林燕的话听在耳里,心里感慨万千,要是在跟金凤之前认识这个女孩子,那肯定就是她,而现在,自己有了一个金凤怎么可能移情她人。这是男人的忌讳。
  这话听在颜春耳朵里隔外的震动人心。
  颜春看的出这漂亮的老板跟这伙人也是熟人,倒也不担心这伙人对老板不利。颜春吃完了,走到老板的收银台:“一共多少钱?”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零钱。“一份八块,两份也就是十六块,另外加上一份四块钱的黑糯米粥,一共也就二十块,我给你打对折,今天就收你十块钱。”
  “这不公平,我们收二十四块,人家才由十块,这钱怎么收啊?”那个有些簧毛的小伙子嚷出声了。
  林燕指了指玻璃门上的一张牌子:“我这里写的清清楚楚,每天早下来的第一个顾客我就打半折,那么大一个字,你不认识?”这话硬是把三个***挤的一声不吭。
  倒是其中一个把一双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要走出去的颜春:“你们两个是不是***?”
  “你说话客气一点,我妻子怀着身孕,孩子还在住着院呢?”颜春再也忍不住了,这三个什么话,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男人?”这话也算是帮林燕解围。毕竟看的出这三个货也就是在这干工地的,来的这么早也就是趁凉快,到十点钟的时候,他们上午的工作也就算完成了。
  看了颜春生气了,这三个人也就不吭声了。
  林燕听了颜春的话,看着颜春走出的背影,不由生起一股敬意:人都坦坦荡荡承认自己有妻子,做为他妻子的女人也是多么辛福的。
  颜春走过街,来到医院门口,想到漂亮的女老板,不由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女老板正透过门缝向这边看。脑子里不由一阵恍惚,思绪随着喷出的蓝色烟雾飘到天空中去了------
  在桃花村一便利超市门口,三个年轻的男人对着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就是拦着不让走,而其他的人却是不闻不问。
  ‘林婶,这打输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当初可是你自已要来的,又不是我们要拉你来,输了又不肯给钱,你这没有打牌没有牌品啊?”一个个子长的高大的男子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我现在身边没有钱,再说也没有欠多说,也就欠了你一块块钱而已?我下个月就有钱还你了。”林婶有些无奈,他男人早就离世,带着女儿过活,女儿现在在连城开了一家早餐店一天进帐还是可以,生意很火,也就五六年时间,不但把家里的帐还了,也买了车还在县城买了房。也正是因为这样,女儿都年近三十,还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像。
  “那你什么时候有钱?我们好定个日子来要?”一个长的结实的汉子说,这人也就是狗儿三,块头结实。
  “这样吧,我呢只要我女儿回来,我立马让她把钱给我,我立马打你们电话还你们成不?”
  “你逗我玩呢?你女儿什么时候回来你不知道,今天你不给我确切的日期你也就别走,反正我们也打不成牌了。”说这话的是走路一拐一拐的拐子。这店也就是拐子的店,拐子倒是稳赚不赔,不但收了庄钱,还有手气好的时候。脑子灵活,也就天生腿脚不便。
  “行,我一定到时候还你们。”林婶看到进进出出人这么多,就是没有一个人为自己说句公道话。
  “骗谁呢?林婶。”拐子笑:“你女儿都是店老板了,那还在意这些小钱,再说了我们也就两千块钱,你女儿一天的营业额也就够了,还要挑日子,我不信你没有钱,这样吧,你女儿不是有车吗?你给你女儿打电话,让你女儿马上把钱还给我们,你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我只信把钱拿到手就成了。”拐子从林婶的话里听出破绽。这林婶的女儿不是赚不到钱,而是赚了大钱,即然赚了大钱,又在县城买了车和房子,还不把你接去享福,还在这里天天跟我们打欠债的牌:逗着玩呢?
  “你们相信我一次,我女儿每个月一号就会把把的生活费给我,也就是一个月三千块钱,我这个月三千块钱全输了,我吃饭都没有钱了,也就天天吃白米稀饭咸菜粥。我实在没有办法?”林婶还是理解女儿,自己自从上了牌瘾,这一个月三千根本就不够打牌。但也知道女儿打拼也不容易,也不想给女儿增加负担。
  “你们三个干嘛呢?就这么欺负一个老人家。”刚从外面打工回来的颜春看到这一幕,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三个伙他也认识,但正义感让他同情林婶。
  “春仔,你别管,这林婶欠我们钱呢?都没有钱打牌了,才只有把债要回来。”说这话的是狗儿三。
  “多少钱,我替她还了。”颜春看不惯这几个货这么对一个老人。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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