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1)悠闲无比的答疑现场!(8万)
“还是主人大人聪明!只是主人大人,你如何能肯定,那些人看见了那个云家的黑衣人,就会放弃对我们这边的查探?他们难道不能双管齐下吗?”对于欧阳夏莎的做法,器灵小鸾并没有任何的异议,哪怕是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也不能例外,更何况,欧阳夏莎既然敢这样说了,那就必然有他所谓的依据的,所以,小鸾对其没有异议,其实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同理,对于其的解释,他也抱着百分之百信任的态度,只是信任,没有异议,却不代表他心中就不好奇了,反正他们这会儿也是无聊,将此疑问提出,用来打时间,其实也并不算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小鸾,我问你,你觉得他们这群世家子弟,此生最害怕的是什么?”欧阳夏莎如之前那般,并没有直接回答小鸾的问题,而是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对其问起了其他的问题。至于欧阳夏莎如此这般的原因,也很简单,还不是如之前那般,为了教会小鸾,让其可以学会举一反三的道理。
“丢了地位?”器灵小鸾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有些犹豫的给出了一个所谓的答案。不过看小鸾这有些犹豫,底气不足的模样,还有那万般忐忑的带有疑问的语气,就该知道,他本身对于这个回答就没有什么把握。至于这个答案准确与否的问题,只要看看欧阳夏莎接下来的反应就知道了。
“最怕的!”好吧,事实证明,欧阳夏莎虽然并没有直接否定器灵小鸾的答案,但这‘最怕的’三个字,就足以说明一切了。毕竟,要是正确的,欧阳夏莎还这样问干什么?只有是错误的,欧阳夏莎才有问下去的必要,不是吗?!
“失去实力?”也许是器灵小鸾无比坚强,一次的失败,并没有打击到他的自信?也许跟在欧阳夏莎身边久了,也学会了他的厚颜无耻,对于这点打击,并不觉得有什么?也许是真的没有将此当回事放在心上?又或者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器灵小鸾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再一次的开口了。只是看着犹如复制粘贴一般的语气和态度,想也该知道,他对这个答案是有多么的不确定了。
“说了是最害怕的!”好吧,事实证明,器灵小鸾再次给出的这个答案,的确也不是欧阳夏莎心中的最满意答案,不然,他也不会再一次的重复同一个问题了。
“难道是死一一亡?!”想了半天,器灵小鸾终究还是将心中那个第一个想到,却也是第一个就被他给否定掉的答案给吐了出来,而这一次,不看欧阳夏莎,只看他本身的态度和语气,就可以知道,他对这个答案的信心了。至于之前为何否定,也不过是受欧阳夏莎‘士可杀不可辱’的观念荼毒太深,还以为所有的修士,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忠的,还是奸的,都应该有最基本的气节所导致的结果,如此而已。而这会儿吐出来,也只是因为被逼无奈,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说的没错,就是死亡。要知道,他们这种人,最怕的不是丢了身份,失去地位和实力,虽然这些东西对他们也很重要,但他们最害怕的,还是死亡。毕竟,人死如灯灭,这人一死,便什么都没有了,尤其是他们这种连死亡的勇气都没有的存在,对于死亡,就更是如此了。小鸾,你信不信,要是他们的小命受到了威胁,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祈求对方,哪怕对方让他们做如下跪钻裤裆这样掉底子的事情,他们也能够做的出来,目的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欧阳夏莎并没有过多的去纠结小鸾给出这个答案为何有些别扭的原因,因为他相信,听过自己的解释,小鸾会明白自己的困惑在哪里的,所以,好好解释,仔细说明,这才是他这会儿最应该做的。至于最后一个例子,则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具有说服力。谁让这样类似的事情,他们就曾经亲眼目睹过呢?说白了,欧阳夏莎只是为了提醒器灵小鸾而已。
“虽然不可想象,那究竟是个什么场景,但主人老大说的话,我绝对相信。只是主人老大,他们怕死,跟不来查看咱们这里的情况,有什么关系?”虽然不明白欧阳夏莎最后提出的那个例子是个虾米意思,但是之前的话,他还是听懂了,不过作为新世纪的级好器灵,主人说的话,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在他心中,那都必须是对的。不过在拍了主人的马屁之后,该提问的,还是要提问,不然到时候一知半解,尴尬的不还是他家主人和他自己嘛!
看来,欧阳夏莎的一番功夫虽然不算是全浪费了,但也算是白费了一半。提醒小鸾,也就是那个所谓的例子,他算是白说了,毕竟,一听这话就知道小鸾并没有想起来之前所遇到的那一幕‘纨绔弟子跪求他人饶其一命’的场景,不过好在,让小鸾明白小命对这些人最重要这一点,却算是勉强成功了。
算了,好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让自己的话题继续延伸下去,如此,欧阳夏莎也就不再去纠结,为何小鸾没有想起来那个场景的问题了。所以,他接下来的重点,就是回答小鸾的疑惑,让他彻彻底底,清清楚楚的明白,那些人怕死的性格,与来不来查看他们这里的情况的关系。
“小鸾,我问你,你觉得是深不见底,一切未知的深渊危险,还是一个赤果果的落在你眼前的同类危险?”欧阳夏莎并没有直接开口就解释,而是再次将皮球踢给了器灵小鸾。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欧阳夏莎坚信,这样的引导手段,会比直接告知于他,所得的结果和效果要好的多呢!
“当然是同类啰!毕竟,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哪怕表面再如何的好奇,也不能否定,他们内心深处对其的恐惧。简单的说吧!就是在怕死之人的心中,一切的未知,都是恐怖的!”对于欧阳夏莎的这个问题,器灵小鸾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出这么一个信心十足,无比肯定的回答。至于原因,谁让他是器灵,对于人类的心跳情绪之类的,都会无比的敏感呢?而这一路上,他就是一个傻子,根据所谓的观察,也该明白这些了不是?更何况,他还不傻。而其这一路研究这些的原因,那就更奇葩了,谁让他很是无聊,没有事情做呢?!
“既然如此,他们选择等待那云家人苏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毕竟,相对于那云家人而言,能将那云家人拍飞的黑暗深渊似乎更危险一些,毕竟,鬼知道这深渊之下都有些什么,或者刚才到底生了什么,才能将好好的一个人,还是一个很是厉害,潜伏了那么久,他们谁也没有生的人,就那样给拍了上来?且还是出于昏倒的状态。如此一来,他们对于深渊之下,也就更是多了几分忌惮,那么如此危险的地方,他们又如此的在意自己的小命,怎么会贸贸然的就跑到深渊的范围呢?所以,选择等待那个云家人的苏醒,再顺便控制住东篱轺,不给他提前下来,抢夺宝贝的机会,便是他们最好的选择。”说了要为小鸾解惑,那么欧阳夏莎就没有半途放弃的意思,所以,不管器灵小鸾是有哪里不明白,也不管这些问题是有多幼稚,欧阳夏莎也都没有任何的敷衍了事,认认真真,详详细细的便对其解释了起来。
“东篱轺不是在那深渊旁边吗?而他们又不想靠近深渊之地,那他们如何控制于他?”明白了前一个问题,器灵小鸾的下一个问题便来了,虽然问题有那么一点多,可欧阳夏莎却不得不承认,小鸾这家伙,抓重点,还是抓的蛮准的。
“你忘了和田玉他们吗?”有些问题,并不需要说的太清楚,大家都是聪明人,稍稍提点一下,也就可以了,毕竟,器灵小鸾虽然还有些单纯,可他却不是单蠢,看的多了,听的多了,很快便能举一反三的学会思考,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威胁?”好吧,好在器灵小鸾并没有让欧阳夏莎失望,这不,欧阳夏莎这一提醒,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至于这个反问的语气,与他思考与否,聪明与否并无关系,说白了,这纯属是不自信的表现,如此而已。
不过想想也难怪,虽然小鸾最近看的多,听的也多,可实际上,真正让他回答,且他对此还非常有信心,外加还是一击即中的机会,这还是第一次,所以,会紧张,会不那么自信,有什么好疑惑的?!
“当然了,他们大家族最擅长的,不就是威胁嘛!”欧阳夏莎的这一句话,虽然是在回答器灵小鸾,但更多的,还是对世家大族的讽刺和嘲笑。至于原因,谁让他前一世身为冥灵帝的时候,便是出生于世家大族,而他又有过被世家大族的道貌岸然所荼毒的经历呢?所以,在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之前,会偶然的想起来,会偶尔的泄一下情绪,这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可那也要此人重情重义啊!否则,他不在意,其他人拿什么威胁?”听完欧阳夏莎的话,小鸾突然无比感叹的来了这么一句,先不提小鸾说的正确与否,就是他那无比深沉,成熟老练的语气,都与之前的他,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更何况,小鸾的这句话,还说的无比正确,所以,还真是让欧阳夏莎不得不刮目相看。
“小鸾,行啊!连如此富含哲理的话都被你说出来了,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哦不对,是当真是士别三息当刮目相看啊!也不枉我那么认真的对你解释!”可不就是刮目相看嘛!没看见,欧阳夏莎这夸张的话,就跟不要钱似得,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吐,那姿态,那神色,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赶脚。
“主人大人,那东篱轺站在深凹边上没有事,他们就不会好奇吗?”好吧,被欧阳夏莎的夸张搞的不好意思的器灵小鸾,不等欧阳夏莎再说出什么让人惊恐的言辞,就赶紧张嘴,一刻不停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来。虽然是为了转移话题而提出的问题,却没有人能说他是在敷衍,因为这问题问的实在是太好了,因为这问题再一次问到了点子上,也就是真正的疑惑所在。
“之前我不也说了,他们这些人怕死的很,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不管是什么事情,他们永远都会选择最最稳妥,也是最最安全的方式来进行,哪怕为此要多耽搁一会儿,那也没有关系。至于原因,也很简单,毕竟,东篱轺能安全的待在那里,却不代表他们也能安全的待在那里,谁也不能保证,换一个人就没有危险,就不会落得个如云家人那般的下场,虽然他们一个是从深渊之下飞上来的,一个还站在深渊之上,像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可那也不能改变他们不敢冒险的事实,到底案例太少了点,不是吗?要是万一,有什么条件或是有什么限制,那他们去试探,岂不是会倒大霉了?更何况,也没有谁愿意去那么无私的当那个出头鸟不是?所以,相比较而言,他们还是会觉得,先控制住东篱轺,然后再等云家那人醒来,才是最最正确的选择。再加上,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此,他们也就更是没有任何的顾忌了,最多也不过是认为,会浪费一点时间而已。”对于自己人,欧阳夏莎向来是比较包容的,所以,器灵小鸾既然问了,那么欧阳夏莎当然会如实的回答啰!而且这个如实还是那种真正的如实,是那种一点都没有省略,一点都没有敷衍,详详细细,认真无比的那种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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