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安绍天不自在的松开了怀里的人并调整了一下她的坐姿,如果有人在这儿的话,一定能看出来他们的脸都是红红的,像秋天熟了的苹果,刚蒸出锅的螃蟹,红透了!“宁宁,你,是我的!这辈子是,如果有下辈子,也是!就算你心里没有我,我也绝不会放手。”陆宁:……她们才见过几次,他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么浓烈的感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这辈子都不能回应你的感情呢,你还会喜欢我吗?在我的认知里,我的感情只有亲情,友情,并不包括爱情,爱情对我来说就是两个异性或同性的莫名其妙!来的莫名其妙,走的莫名其妙。”安绍天:……明明是个撩妹能手,结果到了他这儿就成了爱情绝缘体了,这让他怎么能接受?“那你告诉我,我吻你的时候你有感觉吗?别骗我,我要听实话。”陆宁咽了下发紧的喉咙,良久,才将刚才那个让她心跳不止的吻刻意的忽略掉,再抬头时,男人性感又禁欲的脸让她脸颊瞬间又红了起来。他看着她的眼神,坚定而是情意满满,略带着些紧张的表情让他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但犹豫了好一会儿,她也没能开得了口。安绍天顿时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宁宁,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你只是还没察觉罢了!你想想,如果换一个人,他也要像我这样抱你,亲你甚至睡你,你会同意吗?会让他们近你的身吗?”陆宁:……她怎么会给那些男人靠近她的机会?安绍天从她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他越发的开心起来,放在她背后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宁宁,我也不会,我这辈子只想摸你,抱你吻你……”突然他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还有,睡你!”陆宁侧头:……男人是不是整天就只会想这一件事?安绍天却觉得这女孩怎么看怎么可爱,低头便含住了她肉肉的耳垂。陆宁瞬间打了个机灵,双手用力的推开他,将自己的耳垂解救出来,然后飞快的逃离他的身边!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大胆了,让她感觉非常的别扭,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上疙瘩,就连脸都一阵阵的发烫。“那个,我先出去了,你自便吧。”说罢,陆宁匆忙打开房门,嗒嗒嗒的就跑了出去。她的身后,某男人看着害羞的人儿,发出一阵低沉而又性感的轻笑。陆宁回到客厅后那些原本消失了的佣人立刻出现了,端水果的端水果,拿饮料的拿饮料,有了这些人的打岔,直接让陆宁忘了刚才在楼上的窘迫。紧跟着安绍天也下了楼,陆宁有些紧张的端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结果一不小心喝呛了,咳咳咳就是一顿咳!安绍天笑着坐在她的身边,伸手在她后背轻拍了几下:“再渴也得慢点喝,瞧瞧呛着了吧?”他不拍还好,他一拍陆宁更不自在了,她忙往边上挪了挪,然后示意安绍天,“你喝点水吧,我没事儿了。”安绍天这次倒是没有再粘上去,而是拿起桌上的果汁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口中的果汁咽下,他侧着头朝着陆宁的方向就咧嘴一笑,“宁宁,很好喝。”说完他还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陆宁就又是一顿咳嗽,这货,这货竟然喝的是她那一杯!最气人的是他还说“宁宁,很好喝”!他到底是在说果汁好喝还是宁宁好喝?哪种都气人!好不容易不咳了,陆宁恼道:“你,你就不能自己倒一杯吗?”安绍天道:“那不是太浪费了吗?我又不是太渴,也喝不了一杯,和宁宁喝一杯正合适!”陆宁:……嚯,闹了半天这位还是个会过日子的!“宁宁,你要不要带我在你家走走,老在客厅里多没意思?”陆宁看着那些又迅速消失的佣人,他们俩就这么傻坐在这儿确实挺不得劲儿的,干脆去院子里遛跶遛跶好了。于是,两人一起出了客厅。苏盛全的庄园景色非常的美,园子大,成片成片的珍贵绿植让人看了就心旷神怡,刚走出没多远安绍天便把陆宁的手抓在了手里,“车子我已经让人给运过来了,你是准备放在明仁公寓那边,还是放在这边?”他说的是在聘礼中的两辆车,定制款的汽车还要一些日子,但是那辆八千万的跑车在他决定要上门求亲前就和厂家定好了,昨天厂家正式发货,下午差不多就能运来魔都。“我有车开,再说我也开不惯跑车,你留着自己开吧。”陆宁随意的说道。“你不就那一辆吗?你天天要去学校,赶上限行的日子怎么办?”安绍天觉得媳妇儿的车到底还是少了点,怎么也得一星期天天换不带开重样的,有时间他还得带着媳妇儿逛逛车展,逛着逛着,媳妇儿说不定就有喜欢的了。陆宁这下不说话了,她都差点忘了还有限行这件事儿了。“对了,你一直待在魔都,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吗?什么时候回京城?”安绍天道:“本来是要差不多了,这不是app的事儿正到了关键时期,你又不愿意管,逸辰要上学,我能怎么办?再说,你和岳父现在正在做的事儿我也有些不放心,我打算等你这边安安全全了,再回京城。”其实他是想直接带着未婚妻回京城给自己的母亲和奶奶看,只是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尤其是媳妇儿现在给那个苏明当保镖,明显是脱不开身的。“还有,你一直跟在苏明身边我也不放心,我打算在你身边放一队人,他们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只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陆宁赶紧摆手:“不需要,我爸派了人保护我,再说我身边有阿塔,千万不要再往我身边派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边的人都把她当成谁都能欺负的小白兔了,他们不知道,其实她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一个!安绍天没答应,在他心里陆宁的安全是大事,哪怕是岳父的人他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