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四合院:从人是铁饭是钢走来

第四十八章 为老不尊

  娄晓娥知道沈鹿鸣是为了她好,哪怕她一时改不过来,也会把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对了,你把我上次带来的首饰和那些黄货放哪里了,我找了一遍没找着。”

  “你要用,那我现在去给你拿。”沈鹿鸣说着,就要穿衣服起床。

  娄晓娥拦住了他,说:“我不用,这不是我妈又让我带来了一些,我想着放在一块,没找到你放的地方。”

  “我藏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特别安全,你要用就跟我说,我给你拿来。”沈鹿鸣重新躺下。

  “那你把这些也拿过去放好吧,就在床下边的箱子里。”

  “里面都是什么?”

  “我妈的首饰,还有一些小黄鱼,里面还有两个大的。”娄晓娥靠近沈鹿鸣的耳朵,小声地说。

  “你妈为什么给你这么多?对了,你离婚的事他们知道吗?”

  “我,我没敢跟他们说……”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跟沈鹿鸣说,“你说,我是不是去跟老太太把鞋要过来?”

  “算了,要过来也不干净了,下回可长点记性吧。”

  天黑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里,何雨柱正在通炉子,聋老太太拎着一双鞋过来了。

  “傻柱啊,弄完那炉子,过来把这双鞋试试啊。”聋老太太把鞋放在椅子跟前。

  何雨柱问:“您是从哪儿弄来的鞋啊?我说您又没钱,拿什么买的,那儿来的新鞋?”

  聋老太太坐到床上,说:“怎么,看不起我?”

  何雨柱回头说:“没有那意思,我是没见着您做鞋,这才问问。”

  “让你穿你就穿上,这啰嗦什么呢。”

  何雨柱弄完炉子,坐在椅子上,开始试穿新鞋。

  “奶奶,你行啊,当年这个红军就穿您做的鞋,爬雪山过草地,八路呢也穿您做的鞋打小鬼子,现在轮到我穿您做的鞋呢,就改背着您了。”何雨柱不知是夸奖还是调侃。

  聋老太太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呵呵笑了。

  要是沈鹿鸣在这儿,肯定会啐他们一脸。给红军,给八路做鞋,你咋脸这么大呢。一个京城的小脚老太太,是真不知道当时京城是谁管着的吧。

  要是真给做鞋了,你发什么快递?是鬼子的快递,还是凯申的快递,他们弄不死你,真当特高课和军统是吃干饭的吗。

  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应该是这傻柱子在抱怨、在调侃,你给别人做了那么多鞋,他们也没管你,我才穿你一双鞋,还得背着你。最为关键的,这鞋也不是聋老太太做的,是买的。

  何雨柱又说:“今年过春节,咱们一块包顿饺子,回头我在专门给您做顿好饭。”

  “孙子,你说的是真的?”

  “可不就是真的吗,不就做顿饭吗,瞧把您乐的,这要是再给您亮出几个好菜来,您还不得给我磕一个啊。”何雨柱说着说着嘴就跑偏了。

  刘海中这段时间很忙,这不一回到家,二大妈就把炒鸡蛋端上了桌。

  刘光福在一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真香啊。”

  “看什么看,这是给你爸下酒的。”二大妈说着又去端饭,刘光天回来了,一进门就说是鸡蛋味。

  “那也不是给你吃的,你怎么下班这么晚啊?”

  “别提了,车间出次品了,一个人都不让走。”说着,直接拿起筷子去抄那盘鸡蛋,被刘海中给划拉一边了。

  “干嘛啊,吃一口都不行啊!抠门儿大爷。”刘光天不满地说,刘海中没吭声。

  “妈,你给我也煎个鸡蛋。”

  二大妈直接把手伸到刘光天面前:“拿钱!”

  “不是,我下个月多交点儿还不行吗?”

  “不行,这话不是你说的呀,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花。有东西吃就不错了,还炒鸡蛋?吃吧。”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这是您那大儿子我哥说的。我哥结婚把家底都给搂光了,就剩我哥俩倒霉。”刘光天一脸愤怒。

  “就是,凭什么呢?”刘光福也接腔道。

  刘海中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劲儿地捡着鸡蛋吃,很快一盘炒鸡蛋被他自己吃光了。他把筷子往盘子上一摔,起身上厕所去了。

  二大妈把剩下的白面馒头和那半瓶酒收起来了,让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吃粗粮窝头。

  刘光天说:“我大哥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您二位将来养老啊,还得指望我们,所以说您还不赶紧给我煎个鸡蛋吃。”

  二大妈一撇嘴,说:“得了吧啊,我要指着你们,我得饿的要饭去,吃吧!”

  中院的易忠海拎着半袋子白面,向西厢房走去。

  秦淮茹已经在门口等着呢,笑着接过白面,却没想到背后的一块玻璃上露出了一张人脸。

  “让我怎么感谢您好啊。”秦淮茹说。

  易忠海拍拍手说:“感谢啥啊,快拿回去吧,别让别人看见了。”

  刘海中从厕所回来,一抬头看到易忠海和秦淮茹站在院里,离得很近,忙躲在小门口。

  沈鹿鸣下午去了一趟工厂,回来吃过饭,又跟娄晓娥来了一次没羞没臊的活动,下床封火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擦擦窗户,看见易忠海和秦淮茹在外面。

  沈鹿鸣笑着让娄晓娥下来看稀罕,娄晓娥披着被子下来,看到那两个人,吃惊地望着沈鹿鸣。

  “快过年了,别给孩子蒸那两合面的了,给孩子蒸一回白面的吧。”易忠海说完就回去了。

  秦淮茹回到屋里,把白面放好,坐在缝纫机前开始忙活贾张氏的衣服。

  孩子们都睡着了,贾张氏心里烦,无心睡眠,爬起来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完了,”秦淮茹拿着衣服递给贾张氏,“您试试合不合适。”

  贾张氏没接,也不理她。

  “那行,明天试也行,要改也得明天了。”说着把衣服放在了贾张氏头前的桌子上。

  贾张氏拿起衣服摔到地上,说:“不干净的衣裳我不穿!”

  “这干嘛呀,”秦淮茹捡起衣服,“您是怀疑这钱来路不正啊?”

  “正不正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贾张氏恶狠狠地说。

  “这都快过年了,不是跟您商量好了吗,给您和三个孩子一人置办一套新衣服吗?”

  “我问你,刚才你干嘛去了,还是干了也不能说啊?”贾张氏气势汹汹。

  “您是看见一大爷给咱们家十斤面粉呀?”

  “平白无故给咱们家送十斤白面,来路不正的,吃着都恶心!”贾张氏一口浓稠的老痰吐到地上。

  “您真是误会一大爷了,人一大爷干好事,不想让这院里人知道。”

  “是啊,深更半夜的,给寡妇家送面粉,好事?能是好事?”

  秦淮茹气得眼泪直打转,说了一句有本事您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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