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四合院:从人是铁饭是钢走来

第四十四章 再遇冉秋叶

  冉老师如期而至,推着自行车到了棒梗家。

  “贾梗在家吗?”冉秋叶在屋门外喊道。

  “冉老师来了,快里边请。”听到有人喊棒梗,秦淮茹连忙从屋里出来,一见是棒梗的班主任,十分热情地往屋里请。

  冉秋叶进屋后,跟小当打了招呼,看着小槐花说:“这是小槐花吧,她都长这么大了,跟你妈妈越来越像了。”

  一番寒暄之后,秦淮茹听冉老师催缴学费的事情,脸上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棒梗告诉秦淮茹,不用为他的学费上愁,何叔答应替他缴学费了,说完之后就出去找何玉柱。

  秦淮茹感到非常纳闷,傻柱这次怎么会这么主动。小当告诉她,哥哥正好在外面碰到傻叔,然后又说,傻叔说了不能当着冉老师面叫他傻叔。

  冉秋叶听后感到好奇,这个人为什么名字会带个傻字。

  秦淮茹笑着把大院都叫他傻柱的事说了,还说傻柱人好,心眼也好。

  傻柱正在屋里精心打扮,棒梗进来催他快点儿,何雨柱说:“不捯饬精神点,冉老师能看上你傻叔吗。”

  何雨柱又把那双破棉鞋随手扔了,从床下掏出一双皮鞋,换上了皮鞋,还跟棒梗说:“小子,你记住了,以后你搞对象也得这样,这叫不穿皮鞋,不搞对象。”

  秦淮茹问冉秋叶还单身着吗。冉秋叶说这不是一直没碰到合适的吗,脑海里不觉地又想起了书店那个人。

  她两个正说着话,何雨柱和棒梗进来了。

  一见面两人都乐了,他们见过面。原来冉秋叶的自行车前轮坏了,在东直门大街的修车铺修车,正好碰上来卖三大爷车轱辘的何雨柱,修车店的师傅顺手就把刚买的车轱辘加高价卖给了冉秋叶。

  何雨柱赶忙把棒梗的学费给交了,害怕冉秋叶说出见面的场景。

  冉秋叶接过学费,夸奖了他真是热心肠,然后把收据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见傻柱帮着交了学费,很高兴,笑着表示下回一定提前交上。

  何雨柱说哪还用下回啊,三月一号不是开学了吗,还让冉秋叶放心,他们棒梗头一拨就交,也算是支持冉老师的工作。

  冉秋叶还是年轻,没有什么生活阅历,就没有察觉那两人说话时的眉来眼去,和话语间的那种亲昵。

  冉秋叶拒绝了何雨柱的邀请,说是还有五个学生家要去家访,就提出了告辞。

  何雨柱亲自把她送到前院,恰巧碰到阎埠贵。

  阎埠贵见到这两人,心里发虚,还是上前去打招呼。

  冉秋叶怕阎埠贵误会,就解释说她跟何雨柱是在修车铺见过面,当时她在那儿修车,何雨柱恰巧去卖车轱辘。

  阎埠贵一听急了,说:“冉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我看到何雨柱卖他家自行车的轱辘,怎么了?”冉秋叶不解地问。

  “怎么了,傻柱,我问你,你家有自行车吗?”

  何雨柱胡搅蛮缠地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借口冉秋叶还要回家呢,不想在这儿跟阎埠贵理论。

  阎埠贵直接说要把张所长叫来,查查何雨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车轱辘。

  何雨柱急了,连忙对阎埠贵解释说,这都是误会。还让冉秋叶先回去,他有时间再去学校找她,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先跑回去了。

  阎埠贵气得大喊傻柱是小偷,三大妈从屋里出来,阎埠贵跟她说,他们家的车轱辘就是傻柱偷的。

  冉秋叶也傻眼了,合着她安装的车轱辘是何雨柱偷阎埠贵的。

  阎埠贵仔细瞅了瞅,还真是他的车轱辘,骂道:“咱们院怎么出了一个败类。”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他油光粉面的,怎么是个小人啊?”冉秋叶也很生气。

  阎埠贵告诉冉秋叶,当初这个傻柱求着他要认识冉秋叶,这也是他不介绍他们认识的原因。

  冉秋叶要把车轱辘还给阎埠贵,阎埠贵说他们已经给了他一个,这个就让冉秋叶用了。

  冉秋叶告别阎埠贵夫妇,刚推着车子要出大门,外面一辆自行车也要进门,正好两个前轮怼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看到。”冉秋叶连忙道歉。

  “没事,我也没想到院里这个时候会出来车子。”来人主动把自己的自行车往回退到了门前。

  “谢谢。”冉秋叶把车子推出来,借着路灯看了一下对面的人。

  好面熟啊,是他!

  “沈大哥?”冉秋叶惊喜地叫道。

  沈鹿鸣刚开始还以为是院里谁家亲戚,因为除了他和阎埠贵,其他人也没有自行车。

  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认识他,沈鹿鸣仔细看了一下。

  “秋叶?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沈鹿鸣刚开始还没想起来,问完了才想起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肯定是家访来了。

  “我现在是老师了,这个院有我一个学生,我来做家访的。对了,沈大哥,你不是在机修厂吗,你来这里有事?”冉秋叶很是激动。

  沈鹿鸣笑了,说:“我住这里啊,我现在调到轧钢厂工作了。”

  “啊?真的吗?”冉秋叶自己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走吧,去我那里坐坐。”沈鹿鸣向她做出了邀请。

  冉秋叶觉得那几个学生今天也做不完家访了,索性都改到明天算了,又调转车头,跟着沈鹿鸣进院了。

  何雨柱跑回去后,直接从后院跳墙出去,藏在大门口不远的一棵老树下等着冉秋叶。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冻得他浑身哆嗦,嘴里还不停地咒骂阎埠贵。

  沈鹿鸣把冉秋叶请进屋里,没有了娄晓娥看管火炉子,这屋里的温度跟外面也差不多。

  “秋叶,你先坐会儿,我白天上班,这炉子也没人看管,我去易师傅那里借个火。”

  沈鹿鸣抄起一块黑煤球,走到易忠海的门口,问:“易师傅,睡了吗?”

  “啊,没呢,是小沈啊,快进来,找老易有事?”一大妈掀开帘子,见是沈鹿鸣,感到很意外。

  “我屋里的炉子灭了,我来借个火,易师傅睡了?”

  “还没有呢,沈主任,快进屋来,外面多冷。”易忠海也出来了。

  沈鹿鸣没有多待,借了火直接回屋里,把火炉接着了,又拿出一些零食,放在冉秋叶面前。

  “沈大哥,从那次在书店见了你之后,我一直没有再见着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冉秋叶问。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呢?”

  “我还以为我拒绝了你一起吃饭,你再也不理我了呢。”冉秋叶小声地说。

  “呵呵呵,我有那么小气吗?厂里赶任务,比较忙,去的也少了。”沈鹿鸣笑了。

  在曲奇饼干,巧克力,核桃,夏威夷果的攻势下,冉秋叶的小肚子装得满满的。

  沈鹿鸣其实也喜欢跟丁秋楠,冉秋叶,娄晓娥这样的女孩子交流,一个是她们的见识,像这些零食,她们都见过或者吃过,可能味道没有他拿出来的细腻,她们不会刨根问底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另一个是她们有文化,哪怕娄晓娥,在她母亲的教育下,也比平常妇女有见识。跟她们谈话会有一种轻松感,有一些比较文艺的说法,她们也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其实三观不合真的很难做朋友,因为大家的思想,经历和感官全都不一样。就像我说大海很漂亮,你却说大海淹死过很多人。

  冬天的晚上是很难熬的,火炉封火了,屋里的温度是骤然下降,一条棉被根本就挡不住寒冷,睡觉的时候还得把棉袄蒙在头上,否则冷风会往脖子里灌。

  贾张氏给棒梗压了压被子,对躺在被窝里的秦淮茹说:“既然省了两块五的学费,咱们就豁出去了,花上一块五,扯上两块布,给几个孩子一人做上一件新衣服。大年三十晚上,再大方点,花个八毛五买斤肉,好好地吃一顿炖肉,多加点萝卜,土豆也行。你别说啊,就那萝卜,要是沾上肉味,那比肉还香呢。”

  秦淮茹再想别的事情,没有心思听她说话。她的反常引起了贾张氏的注意。

  “怎么,好像傻柱替棒梗交了学费,你不高兴?”

  秦淮茹嘴里说着没有,心中又想起了何雨柱送冉老师出门时那高兴的模样。

  而让秦淮茹心心念念的何雨柱,此时冻得跟个傻狗似的,鼻涕流了老长了,直接用袖子擦擦,那双小皮鞋此时冻得双脚都没有知觉了,他太怀念那双破棉鞋了。

  现在心中忍不住抱怨,怎么自己搞个对象这么难,当年贾东旭娶秦淮茹,许大茂娶娄晓娥,也没这么难啊,难道娶个老师,还要经受什么考验不成。

  冻得他实在受不了了,心想可能是跟老师有缘无份吧,明天还是让秦姐把她妹妹介绍自己吧,也许他这辈子跟贾东旭一样,只能娶个村姑了。

  何雨柱正准备回去,看见前面走过来一男一女,那女的就是冉秋叶。

  何雨柱又藏到阴影里,他想看看到底是谁截了他的胡。

  当他看到那男的是沈鹿鸣时,心中升起了一股对冉秋叶的恨意,这些没见识的女的就知道勾引小白脸,不知道他何雨柱的好。

  他又恶狠狠地盯着沈鹿鸣,心里咒骂这个不要脸的小白脸,突然,吓得他连忙把脑袋缩回来。

  沈鹿鸣竟然往这里看,难道他发现自己骂他了,何雨柱的心跳得很厉害。

  沈鹿鸣本打算让冉秋叶留宿的,他只是看时间晚了,没想那么多,冉秋叶红着脸拒绝了。

  沈鹿鸣只好去送她回去,虽说这个年代,晚上没什么人在大街上晃荡,但让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去也不是那回事。

  突然,战场的本能让他觉得大树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他看过去,那个家伙把脑袋缩回去了。那家伙以为他没看到,却不知道他的眼神看的很清楚,是何雨柱那傻家伙。

  沈鹿鸣没有理他,径直送冉秋叶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一出门就见秦淮茹在院里洗衣服。

  “这大冷的天,洗什么呢?”

  “棒梗的衣服。”

  “这三大爷忒不是东西,给我上眼药,把车轱辘的事都给抖搂出来了,他咋不说他还收我两大包礼呢,还有那个……”何雨柱向后看了一眼,没有说下去,“人冉老师不理我了。”

  本来面无表情的秦淮茹突然笑了,说:“你啊,就是没有媳妇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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