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恒瞳孔略微一缩。
来到斗罗大陆这么长时间,他所认识的人中,只有诸葛平生有非常弱的一点预言能力。
现在看许墨的意思,他们星冠宗的预言能力似乎能看到大局?
许墨发了许久的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天赋不够,或者血脉不够高贵,真正修成了窥天机之术的宗门中人,无一不是惊才绝艳之人,然而一旦他们修成了窥天机之术,修为却再无寸进”
“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窥天机,借天,借群星的力量,让自己有最后一次的突破”说到这里,许墨黯然无比。
玉天恒心头一动。
他记得玉元震对他说过许墨从九十七级突破到九十八级就是借助了星空的力量。
所以
许墨的右手抬起,他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手。
“宗门的最高目标,始终都只有两个字,回归。”
“虽然从未明说到底是回归什么但是,我们都知道,我们要回归的是哪里。”
“我们要回家”许墨慨然道。
“但是做不到”
“星冠宗从未出现过同时有一名窥天机大成的天机者,以及一名可以粉碎禁锢的绝顶强者存在的情况。”
“我曾认为,这是因为我们的修炼体系的原因。”
“但是想要单纯依靠我们星冠宗就开辟出一条新的修炼体系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懂了吗?”
玉天恒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虽然许墨似乎只是给他讲了一下他们星冠宗凄惨的历史,但是玉天恒却已经明白许墨想要说的了。
然而玉天恒却是皱了皱眉。
看过无数玄幻的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事有点不对劲。
思索了半天,他想到了斗罗大陆之中的一个片段。
这时候他就开始感慨自己精神力的强大了。
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他对那个世界的记忆并没有模糊,反而是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想到了,原著中唐三的玄天功第一重修满之后也要靠吸收魂环才能突破。
玉天恒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道“你没觉得,这个体系,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决定的吗?”
许墨皱了皱眉,扭过了头来。
“您应该也知道,修炼体系是我们这样的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一个,还有无数个与我们差不多甚至一模一样的大陆”玉天恒仅仅是一句话,就点醒了许墨。
许墨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许久的沉默了之后,许墨带着玉天恒离开了这里。
突然,玉天恒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条通道是怎么回事?这里也不是星冠宗啊。
联想到这里的城池名字,玉天恒沉默了。
他也明白了那只巨大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冠宗的本家可能有人发现了他身上这奇异的可以驱逐星力的力量,有大能隔着不知道多远的距离看了过来。
玉天恒思忖了一番,还是没有打算再作这个大死,去再次接触防护罩。
选拔赛有序的进行着,星冠宗等强大宗门毫无疑问进入了前十四名。
玄武宗进的也算稳,还有破之一族和幽冥宗,也就是幽冥灵猫朱氏一族成立的宗门,进的都很勉强。
不过玉天恒对幽冥宗的未来倒是还蛮看好的。
据他所知,下一届竞选朱竹清还能上场,到时候的朱竹清应该已经是巅峰斗罗了,到时候象甲宗这种投靠了武魂殿的宗门必然也被玉天恒清理干净了,幽冥宗抢一届七大宗门应该不难。
而且,戴沐白也会作为幽冥宗的强者上场。
就比如现在,戴沐白就作为幽冥宗的年轻一代上了场。
在选拔赛中,天骄级别的魂帝还是很少见的,尤其是戴沐白这种魂帝之中的顶级好手。
不过玉天恒对戴沐白的战斗力一点兴趣也没有。
就他所知,现在的戴维斯被戴沐白已经逼到了悬崖上,走了一条很极端的路子。
原本一身霸气又帅气的白色虎毛已经化为纯粹的黑暗,双眸异色也全都改成了黑色。
其实黑色比一只红眼一只蓝眼正常了太多,但是在戴氏一族身上,这就不太正常了
据玉天恒所知,戴维斯现在的修为可谓是一日千里,至于有什么副作用因为那位现在隐藏在星罗帝国长皇子府的人实力和地位都不太够。
自从朱家的事件之后,戴维斯可以说是彻底疯掉了,就算是原本一直支持着他的禁军副统领都已经和他有些离心离德了。
这次的竞选大赛玉天恒也见到了戴维斯,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疯狂的感觉,原本的一头金发变得惨白夹杂着些许黑色。
这黑色绝对不是健康年轻的意思,而是污秽阴森。
玉天恒见到过的人中,黑暗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一个人。
即将继承罗刹神位,身兼死亡蛛皇和噬魂蛛皇两种黑暗武魂的比比东!
不过玉天恒现在也不在乎戴维斯了。
除非戴维斯直接在这次竞选上对他动手,不然他不在意这个家伙。
因为他很快就要出局了。
星罗帝国,星罗城,三皇子府。
那名青年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开始吧,诸君,今日之事若成,你我共享福,若事败,言梦陪诸位共赴死。”
底下,无数身着星罗武士劲袍的男子哗啦一声集体跪下。
“愿与殿下同生共死!”
星罗城的一处手工艺品店中,一名可爱至极的小女孩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甜甜的笑了起来。
“长皇子殿下呀真的不是小女子我害你,少主的命令,你没用了”
一旁,一名有着一只玻璃色眼珠的白发健壮老者走了出来。
“小姐,安排妥当了,胡明钻已经被抹除了。”
胡明钻,就是那名一直支持着戴维斯的禁军副统领。
十一依旧露着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着点了点头。
“好好干,我就先走啦。”十一笑着拍了拍老者的胳膊,从暗道离开了。
十一离开之后,那名老者走到窗户口,将窗户旁边的笼子打开,从中取出一只鸽子,在鸽子的脚上系了什么,然后猛地将鸽子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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