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此刻拿起来手机看了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喝完咖啡,拿着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咖啡馆,进了听雨轩,因为来之前和祥叔打了电话,所以早就有人接待了。
“被赶出来了?”祥叔看到凌天的行李箱,坐在躺椅上,笑了起来道。
“你这词儿用的可是不合适啊,我这是什么?我这叫做保护任务结束。”凌天一屁股坐在另一把躺椅上,反驳道。
但是凌天也知道,他说的比较隐晦而已,但是说到底还是被赶出来了,比较说的好听点儿罢了。
“好好好,我形容的不对,不过冷雪你准备怎么办?你就那么甘心的让他嫁给那个什么……你们学校的帅哥之首?”祥叔却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的认真道。
凌天听到,却眯着眼看着他,好奇起来,道:“我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八卦啊?我只是一个保镖啊?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的。”
“得了吧你,保镖还强吻人家啊?还占人家便宜啊你?你这就是流氓,偷吃不负责任。”祥叔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凌天道。
凌天听到,也不想再过多的讨论这件事,反正让他很闹心,所以开口道:“给我买一套房子,这是银行卡,密码六个三,你自己看着买。”
凌天说完,将冷福给的银行卡扔到了茶桌上,然后悠哉的品尝起来这祥叔泡的茶。
祥叔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开口道:“什么时候要?”
“看你的办事效率了。”凌天一口将茶杯内的茶水一饮而尽笑道。
“小看我啊?”祥叔听到,看了一眼凌天,道:“明天早上就可以,对了,我老朋友的腿你可还没有医治呢?怎么样?今晚有空吗?”
凌天听到,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说道:“好,人呢?”
“我过会儿带你去,不过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冷雪?”可是祥叔说完后,便再次问道。
凌天就好奇了,这华老问吧,还好,说明老朋友关心,你问,这有些过头儿了吧?
祥叔见凌天不回答,只好摆了摆手,从躺椅上起身,带着他离开了听雨轩。
很快,祥叔和凌天在一处别墅前面停车,然后下车,走了下来。
“叮咚!叮咚!”
祥叔和凌天来到了别墅门口,按了按门铃,没有多久,门打了开来。
“祥爷爷,您怎么来了?”可是开门的是一个和凌天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儿,凌天则是站在了祥叔身后,凌天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过多的去看。
“你爷爷呢?”祥叔带着凌天进了客厅问道。
“在楼上呢,我去给您叫一声。”那女孩儿准备上楼,但是祥叔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去,而凌天则是紧跟其后。
“他是谁啊?居然易容了!”不过女孩儿却好奇的看着凌天,摸着下巴,很是好奇道。
这女孩儿说的易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凌天真的易容了?不过这易容通常都是修真者之间的,这武者根本不会用的。
“看看去。”那女孩儿眨着大眼睛,最后蹦蹦跳跳的上了楼。
而卧室内,祥叔已经让凌天开始医治他的那个朋友。
“小玲,你先出去。”可是那女孩儿刚进来,便被祥叔一声吩咐了出去。
“哦。”女孩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离开了,不过女孩儿要是好奇起来,自然不可能走的,所以在门外偷偷的听着卧室内的话。
而祥叔的那位老朋友,自然是个老头儿了,不过这老头儿却捋着雪白的胡须,看着凌天。显然这老者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双腿瘫痪而自暴自弃,看来这位老者的心境不错,要是换做有些人,估计啊,早就自杀了。
“小友,怎么样?”那老者问道。
凌天则是摸了摸下巴,笑道:“恕我直言,你的腿,我有把握在一天内,甚至一夜之间治好,但是我想知道,你跟谁交了手?哎,别跟我说什么意外啊?想要我出手医治,千万别对我隐瞒。”
那老者听到凌天的话,双眼内闪过一道惊讶的光芒,显然他没有料想到凌天竟然眼光如此毒辣,的确,他的腿瘫痪,并不是意外。
“这人不简单啊!”而在门外偷听的那女孩儿听到凌天的话,不由得在心中略感意外,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依然偷听着。
“老朋友,实话说吧,你满不了他的,你要知道他的身份,你肯定会意外的不轻。”祥叔坐在沙发上,一脸的迷之笑容道,老者听到后,不由得惊讶的看向了凌天,他和祥叔之间的感情那是没的说的,他都这么说了,自然眼前的人不简单。
“好,我就实话实话了,因为一副地图。”老者捋着雪白的胡须笑道。
“地图?”凌天听到,看着老者,不由得感到惊讶,“沃日,别特么是星辰图啊?”凌天在心中突然祈祷起来,要真是星辰图,那自己可就倒霉了,还是不问的好,这种事情可不想问啊,因为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安全。
“我当……”
“哎,别说了,我不想听了。”老者刚准备开口,便被凌天打断了去,老者不由得好奇,要自己说,又不听了,什么意思?
祥叔见此,则是开口道:“凌天,我只想问你一句,冷雪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奇了怪了,你老提她干什么啊?”凌天看着祥叔,无奈的坐在了沙发上,这祥叔为什么老是这么问?
“凌天,我要是说,他的双腿是因为羊皮地图才受伤的,你会怎样?”祥叔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盯着凌天道。
“猜着就是,真是无语。”凌天一手一模额头,一脸的无奈之色。
祥叔见凌天如此表情,不由得无奈摇头道:“总之这件事呢,我无法跟你解释清楚,还是因为羊皮地图,我相信华老跟你说了吧,它应该叫星辰图。”
“嗯?”凌天听到后,不由得惊讶的看着祥叔,道:“你认识华老?”
“当然。”祥叔点头道:“我早就和他认识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