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了一眼这肌肉男,最后转身看着包裹仙,笑道:“走,跟我进去。”
“老……”
“嗯!”包裹仙有些不敢,但是凌天却一个眼神看了一眼他,包裹仙硬是将话咽回去了肚子里面,最后走到了凌天身后。
“走啊,让我看看,你怎么进去的?”那肌肉男看着凌天,一脸的阴冷之色道。
凌天则是淡然一笑道:“本大爷想进就进,而且还得你掏钱,你信不信?”
“呵呵,看你这样子,是打算吃霸王餐啊?”肌肉男眯着眼看着凌天,他现在对凌天很好奇,只是听自己小弟说他很狂,但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这么狂,看来这人不是有实力,就是脑袋有泡。
他在师范学院的第一天,就打了架,而且两人打成了残废,那人的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人也将是下一个残废,特别是染指自己的女儿。
“霸王餐?哎,可不能够这么说,我是三好学生,可不干这种事情的,不过呢,我得提醒你,你的裤子开了。”凌天说完,右手二指轻轻的弹了一下,一道透明的真力直接将这肌肉男的左侧裤子被轰开了去。
“你觉得你能够骗了我吗?”但是肌肉男却根本没有看,因为这身衣服,是他花了上万买的,质量没的说,根本不可能开的。
但是他的小弟南德却看到了他的左侧裤子的确开了,急忙用手拽了拽这肌肉男的手臂,也就是许文。
“文哥,你的裤子。”南德小声的嘀咕了一声道。
许文听到,眉头一皱,什么裤子?顿时低头看了过去,但是南德却指着他的裤子,许文顺着南德手指方向一看,看到自己的左侧裤子居然开了一条一扎的长度。
“怎么可能?!”许文看着满是不可思议,但是却又想不起来为什么,最后抬头看向了凌天,一手握住了凌天的衣领,想要将他举起来,然后狠狠地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惜,他手上的力量根本不管用,只能够握住凌天的衣领,就是举起不起来。
“撕拉!撕拉!”
哪知道,这许文的右手,因为力量过大,这袖子全部裂开,凌天看到,一脸的嘲讽道:“啧啧啧,这衣服质量可真好,搞不好下一个开的地方就是裤裆啊。”
“你特么找死!”许文顿时怒了,挥舞起来拳头朝着凌天的头颅砸去。
“老大!”包裹仙看到,吓得不轻,他可是知道这许文的厉害的,至于一旁的南德,则是一脸的戏谑之色,显然他知道凌天走不了了,而且要被打的成了残废,自己文哥那是无敌的存在。
“砰!”
凌天虽然知道这许文体内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力量,但是对于他来说,他还差的远,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可言。
所以凌天的左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拳头,许文则是冷笑,右拳猛然间加大了力量,但是被凌天握住的一瞬间,拳头上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一样,一去不复还,而且拳头也前进不了半分。
“嗯?”许文看到,右拳再次用力,但愣是前进不了半分,而一旁南德的嘲讽表情,顿时戛然而止,而身后不看好的包裹仙,则是变成了震惊,至于南德身旁的那个女人,人家根本不在乎,她和南德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他的钱而已,而且也只是让他占小便宜,完全给了他,那是不可能的。
“砰!”
但是凌天却左手一震,直接震开了他,而且许文也后退了三步,凌天笑道:“老子很不高兴,特别是见了你的小弟,这只肾虚狗,让老子的心情顷刻间没了,所以要是不让老子满意,老子废了他。”
“砰!”
凌天说完,对着还在呆滞的南德轰了过去。
“咔嚓!”
“啊!”
凌天这一拳劲儿不小,直接将他的左肩膀给废了去,此刻的南德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根本就想不到凌天会对他出手。
“你是我见过最狂的人,没有其二。”但是许文根本没有看惨叫的南德,而是盯着凌天,但是他的右拳却始终在紧握,凌天可不是简单的出手,要是不让他长长记性,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有他好受的了。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的人,以及你,毁了老子的心情,那么不好意思,不拿出来的一百万,老子让你吃土躺着出去。”凌天走到这许文跟前,附嘴在这许文耳旁,冷笑道:“你看着办,你的右手,好好的忍着,我无所谓,但是宫冰蕊不是你能够染指的,要不然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死亡的气息,肌肉男。”
凌天说完,转身看着包裹仙,笑道:“今天敞开了肚子吃,酒敞开了喝。”
许文顿时愤怒的不轻,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的右拳的确疼的要命,而且凌天的话只是说了他的右手,并没有提其他的,但是许文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什么意思。
但是让他搞不懂的是,凌天到底是个什么人?居然可以让他第一次这么棘手,难道调查的有误不成?
他调查的还真的有误,他的小弟根本就不知道凌天是保镖这件事,只是调查了他的寻常背景,但是凌天是凌家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即便现在知道了,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所以他还是小看了凌天。
凌天则是打了个哈欠,看着这许文,他知道,他只要不傻,他定然会知道怎么做的。
因为他右拳上的痛苦没有人能够解除。
“叮咚!”
可是一声手机信息来声响起,只见南德带来的女子,忙从自己的挎包里面取出来了手机,但是却脸色大变,急忙扭头看向了躺在地上惨叫的南德,走过去着急道:“南少爷,我都跟你在一起了,该……该把答应给我的钱给我了吧?”
“没特么看到老子受伤了吗?你这个贱女人。”这南德硬生生的站了起来,一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砰!”
女子那能够承受住,这南德再怎么一身是病,也有些不俗的力量的,所以被扇的不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能够委屈的流着泪,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