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本事你就解开,有本事你就就地正法了我,老娘要是眨眨眼,就甘愿做你的女人。”赵晓云却故意挺了挺胸脯,很是挑衅的看着凌天道。
“娘的,被牵着自己鼻子了,不行,要不然得被她小看了,得想想办法,不能够被她看不起。”凌天在心中仔细想着,这赵晓云可不是好惹的,千万别把用在天冰月身上的事情用在她的身上,因为这没用,赵晓云可不吃这一套。
不过人家赵晓云却在心中坏笑着:“哼,跟老娘玩,你还嫩了点儿,竟然让你占便宜了,敢摸老娘的小****,算了,就当便宜了他吧,大不了让他娶了美静姐姐,美静姐姐可是为了他,受了多少苦,他要是不娶,自己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二人可是在心中各有心思,各有思考啊,凌天想的是怎么要回面子,可是赵晓云却在想着怎么让他对诸葛美静负责,二人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不过凌天最后开口道:“算了,老子还有事情,没有心情陪你浪费时间。”说完,便松开了赵晓云。
“没胆量将就是没胆量。”赵晓云却起身坐了起来,然后整理了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不屑的看了凌天一眼道。
“切。”凌天却切了一声,然后将腿翘在了沙发上,在心中静静的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他现在也该解决自己师弟的事情了,要不然自己师弟一个人在门派内会很孤独的,所以得尽快解决了他的亲事,然后回自己母亲那里,去保护自己母亲。
虽然自己警告了那些人,但是保不住还有人要玩阴的,所以他得小心一些,不过密门被灭的事情,多多少少的会让他们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要是有密门强大,那么肯定会动手,但是就凭他们,向来也没有几个比密门的实力强大的,不过还是小心些好,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
“喂,你在想什么呢?”赵晓云见凌天不吭声,便开口问道。
“没事。”凌天却摇了摇头回道。
赵晓云听到,拿起来身旁的包包,准备离开,所以起身道:“你好好的想想,毕竟你和美静姐姐有了夫妻关系,你不为她想想,也要为她和……”
“嗖!”
“小心。”可是赵晓云还没有说完,一道极速飞来的金光直接朝着赵晓云的后脑勺而去,所以凌天急忙起身,一手环住她的纤纤细腰,随后夺了过去。
“怎么回事?”赵晓云只听到一声破空之声,所以抬头一看,结果看到自己站的地方漂浮着一只用黄色纸叠着的千纸鹤,而且全身散发着金光。
“凌天,我在无极山峰顶的凉亭等你,十天后的子时,不见不散。”
“砰!”
那千纸鹤传出来一个老者的声音,随后化为了灰烬。
“纸鹤传音!”凌天和赵晓云见此,齐齐震惊一声,所谓的纸鹤传音,就是利用自身的修为,然后传送想要说的话给传送的人,可是这需要有强大的控制能力啊,这没有金丹期修为不可能做到的。
那冰宫的宫主也是金丹期的修为,这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金丹期修为的强者,真是不可思议,这倒是让人觉得,这金丹期强者根本不值钱,就像大白菜一样。
“怎么回事?”赵晓云不解的看着凌天道。
“我不知道,但是听声音,应该是个老者。”凌天现在迷茫的不行,自己这又惹谁了?竟然还用了纸鹤传音这种高级的传信之术,真是不可思议。
“难不成是密门的余孽?”凌天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凌天觉得也不对啊,这冰宫出手,根本不可能留下人的,可这又是谁?凌天是彻底不解了。
“到底是谁呢?”凌天无奈了,最后用手摸着自己的眉毛,沉思起来。
不过赵晓云却用胳膊蹭了蹭凌天道:“这无极山可是远在北山市最东部啊,而且距离不短呢,这老者的实力定然不简单。”
“不错,距离的确不短,看来这老者的实力应该是金丹期,要不然不可能传送这么远,可这是谁呢?”凌天一脸的惆怅道,这还没有让他歇歇呢,又来事情了,真是人倒霉,放个屁都砸后脚跟儿,真是不幸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谁知道你又惹了谁。”赵晓云却白了一眼凌天,她现在可是对凌天无奈了,这成天一大堆破事,不是这个人找麻烦,又是那个人找麻烦,真是服了他了。
“喂,你有没有点儿良心啊?我刚才可是救了你,要不然你的小脑袋早就开瓢了,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教训我。”凌天一听赵晓云的话,却没好气一声道。
“哼!”可是赵晓云冷哼一声道:“你救我那是天经地义,我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事情,美静姐姐不会放过你的。”
“吓我啊你?”凌天听到,满是鄙视的看着赵晓云,还美静姐姐,真是叫的亲近啊,好像你们关系很好一样。
不过貌似人家关系真的很好啊,但是凌天不解的是,他认识赵晓云是通过华老,可是这只是认识,但是随后一直帮助他,星辰图也是她给的,她到底有什么背景啊?凌天可是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最终想不出来,也就选择了放弃。
但是这一次,为诸葛美静找自己,她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凌天现在越想越觉得混乱,干脆也不想了。
而赵晓云则是看着凌天,最后起身叮嘱了他一声道:“去无极山的时候小心些,那老者无缘无故的找你,肯定不是好事情,还有,这个你看下。”
赵晓云说完,直接从挎包里面拿出来了一张红色的请帖,跟结婚请帖差不多,然后放在了沙发上,便离开了别墅。
凌天只是瞥了一眼,看都没有看,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面,然后躺在沙发上,想着那纸鹤传音的事情。
估计赵晓云要是知道凌天看都不看,便扔在了垃圾桶里面,得气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