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冰月则是吃着苹果,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最后清了清嗓子道:“冰蕊姐,我问你一个很**的问题。”
“什么问题啊?”宫冰蕊听到后,很是好奇,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正经了?而且苹果都没有继续吃,看来这问题很**啊。
只见天冰月整理了整理睡衣,道:“要是说,你那个啥……就有些地方被这个大混蛋亲过了,冰蕊姐你会怎么做?”
天冰月问完,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宫冰蕊,看看她怎么回答,看来这丫头问的是那次宫冰蕊在卫生间内洗澡,然后被蛇咬到那儿了,最后凌天用嘴吸毒液出来。
“那个啥?哪个啊?”宫冰蕊听到可是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地方跟什么地方啊?宫冰蕊可是一点儿都听不懂。
“哎呀!”宫冰蕊最后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的确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既然都和他在一个屋檐下居住,这件事迟早是要说的,所以还是提前说了吧。
“就是……就是那儿。”天冰月伸出玉手指了指宫冰蕊那里。
“什么!”宫冰蕊顺着天冰月的手指看到,顿时震惊了,手中还洗着衣服的动作都停止了,看来她接受不了啊。
“冰蕊姐,哪个……哪个什么,你那天被咬了,然后是他帮你吸出来的,救了你的。”天冰月见此,急忙解释了一下,生怕宫冰蕊有些接受不了啊。
不过不是接受不了,而就是接受不了,宫冰蕊现在可是有些害羞的不行,这是什么事情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宫冰蕊现在可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不过这宫冰蕊在顺着天冰月的手指看到后,天冰月后面说的话她根本没有听到,毕竟这的确有些不好,而且也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天冰月最后走到宫冰蕊身旁,小声的说道:“人家也是为了救你,再说了,也是逼不得已。”
“哼!一个大色狼,便宜他了。”宫冰蕊却面带桃红,轻哼了一声,最后继续洗着衣服。
天冰月听到,也知道她没有生气,也就回了卧室,忙着自己的事情。
凌天可是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啊,中间都不带醒的,看来是真的心身俱疲啊,不过奇怪的是,佘兰花根本没有带人过来,按理说早该到了,可是现在竟然没有到,这可是奇怪的很。
不过佘兰花要是能够带着人过来,那才是真的怪了,因为在他们来到北山市没有多久,苍龙的人出面截了下来,而且是北冥海亲自出面的,当佘兰花看到自己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长子时,犹豫了。
不过北冥海是知道佘兰花是自己母亲这件事的,但是过去的事情他根本管不了,而且他也不想管,再说了,一天都没有抚养他,他自然不可能认她。
而且苍龙的人到处都是,要想知道佘兰花带着整个天山派的精英实力,来北山市做什么,那是很轻而易举的,无非就是抓个舌头,一问便知。
北冥海知道佘兰花是来找凌天的时候,原因也知道了,当场可是发怒,将雪狐他们吓得不轻,北冥海可没有当着他们的面儿发过大怒,但是这一次却出现了,这实在让他们想不通。
而且这件事将北冥叶也惊动了,特意从京都赶到了北山市,现在正在和佘兰花在酒店包间内对峙,二人争的面红耳赤。
整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争执根本没有停过,要不是看在佘兰花是自己儿子的母亲份儿上,他那还会在这里安静的和她交谈,直接就是动手。
“北冥海,我说了,你要是再敢拦,我绝对不会再留手。”佘兰花此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火冲天的指着北冥叶。
“佘兰花,我也告诉你,你孙子自己不争气,不要怪别人,况且,上一次是我出面求的人家,人家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出手的,人家给了机会了,你孙子倒好,竟然还敢去,杀得人还是冷雪。”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倘若冷雪那天真的出事了,你们天山派早就化为灰烬了,你们拓拔家族,一个人都不会存在,而且是会狠狠地折磨死你们。”
“你现在还要来,真是不知死活,他已经退出苍龙了,可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事情,是不是认为我苍龙是摆设啊?要想打,特么的我陪你们天山派打,我苍龙打的起,不就是死几个人吗?我苍龙死多少都不怕。”北冥叶来气了,连脏话都飙了出来,显然是要和天山派死磕到底。
“你……”佘兰花从未见过北冥叶如此生气,顿时吓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北冥海,端起来眼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红酒,道:“爸,您消消气,我现在是苍龙的龙主,这件事我来解决,区区一个天山派,想要动咱们苍龙的第一高手,他们还不够格。”
北冥叶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最后坐了下来,但是怒气可未消除啊,看来是真的惹毛了这位老龙主啊。
只见北冥海看着佘兰花,开口道:“你身为天山派目前的掌舵者,那好,我身为苍龙的龙主,自然地位平等,也有资格和你谈论这件事,敢问,我苍龙苍狼给了机会,你孙子明知道惹不起,还去惹,那这就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倘若你要是以此为借口,和苍狼交手,那好,我苍龙第一个站出来,和你们天山派交手。”
“还有,别忘了,腾龙仙府虽然没落,但是那终究是大门派,即便现在已经人才凋零,可是依然不是你们天山派这种二流门派,或者说,三流门派都算不上的门派可以去惹的。”
“你什么意思?”佘兰花听到还没有说话,天山派的大长老却听不下去了,感情自己天山派什么都不是,这是在**裸的侮辱他们天山派。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们知道,你们几斤几两,别自找苦吃,我苍龙还没有怕过谁。”北冥海却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