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的交易很简单,确切地说是合作,有两种方式,一是你们手头上所有的赌石归我,其中一半的收益归你们;另一个合作方式是,你们以这些收益入股我的盛世华门许氏古玩,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李义抛出的橄榄枝,在孟百川子女走投无路的时候,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孟百川的大儿子孟孝义,大女儿孟月珊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姐妹,随后由孟月珊开口说道:
“李先生,您的建议我们需要考虑考虑!”
李义看着在做的孟百川的子女,笑了笑,打断了孟月珊的话:“你们不用考虑了,至于要不要入股,你们可以等到三天后我的新店开张全部的赌石解出之后,再给我答案是否要入股,我给你们的条件是对你们最有利的!”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怀疑,赌石确实是风险和暴利共存,相信我,我给你们的选择不会有错,你们请看!”
李义从背后拿出自己打造的龙渊剑,走到一堆赌石面前,随着他手起剑落,火星四射,连续三块赌石被一分两半,其中一块完全是灰白色的石头,一块露出了红色,是一块不错的红翡,最后一块则比较显眼,是一块很少见的紫罗兰,并且从露出的部分看,个头还不小!
“我和宣乐很有诚意和你们合作,共同承担风险,共同获得收益,要比你们将赌石出售给我获得的更多!”
李广德和炳叔觉得李义的这个做法不符合常规,也不符合商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这批赌石李义全部吞下去,不出意外获利将会极为丰厚。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李义在前些日子古玩店确定管理层,股东成员责任时,听到李广德当初的想法之后,就已经开始收集孟百川和子女们的资料。
孟百川的子女一个个都是人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这次被人逼得走投无路,李义虽然帮了他们,但这些人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一句,恰好印证了他自己之前的判断。
另外在场的人除了李义,包括孟百川的子女都不知道,孟百川还秘密了一批赌石,这些赌石的价值更高。
李义劈开三块石头,其实就是为了逼出孟百川子女们的贪婪,为自己赢得一个好名声的同时,将孟百川的所有赌石全都囊括无遗。
孟百川的子女们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全部被李义摸得清清楚楚。这些人之中除了大哥孟孝义,大姐孟月珊和最小的女儿孟婷婷对孟百川还有些父女父子之情,其他人都和白眼狼差不多,在他们眼里只有钱,至于对孟百川他们无不巴望这个死老头早点死。
尽管李义尽了力,事情最后还是事与愿违,经过简短的磋商之后,除了孟孝义和孟月珊坚持风险收益对半的交易,其他人全都赞成由李义出钱将所有赌石买下。
最终李义,宣乐和孟百川子女达成的协议是两个人支付孟百川的子女每个人一亿,并且负责承担孟百川和李广德之间的债务,还有其他债务人的债务,作为补偿李义和宣乐还获得了孟百川名下所有的不动产。
经过孟百川的私人律师和李广德的见证,李义和宣乐获得了孟百川名下的所有赌石,还有一座位于月湖边的别墅,闹市区的一间复式公寓楼。
李义看着孟孝义和孟月珊最后一个离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些人到最后谁都没有提起过已经中风的孟百川,反倒是孟百川的私人律师在孟百川的子女走后,来到了李义和宣乐的面前。
“李先生,宣先生,我是孟百川孟先生的代表律师郑经安,你们能否去看看孟先生,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好吧!”
李义答应了孟百川私人律师的请求,宣乐留下负责将孟百川子女带来的赌石全部送回公司的仓库,离开的时候,齐天军看着他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
李义走出寻宝乐园之前,打电话通知于飞照顾好几个女孩子,随后跟着孟百川的私人律师中午时分来到了孟百川位于月湖边的别墅。
孟百川的别墅处于月湖边一处幽静的所在,毗邻一处面积不小的竹林,竹林旁附近的湖面上种着不少的莲花,此时正值海城市的隆冬之际,湖面上只有枯萎的茎叶。
“孟先生,很会享受,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看来孟先生住到这里之后,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孟百川的代表律师郑经安听到李义对主顾孟百川居所的评价,不由得心中一惊,孟百川上了年纪之后,因为自觉对不起自己的结发妻子,所在才耗费巨资在月湖边修建了一所别墅,并且逐渐地退出了与翡翠有关的事业。
“李先生,真是孟先生的知音啊,若是孟先生身体没生病之前,你们一定会成为忘年之交!”
两个人走进孟百川的别墅之后,大厅空旷,完全的纯木质结构,摆放了各种花草,显得这里充满了大自然的气息。
不过这做大宅却显得十分冷落,缺乏生气。此外,李义也没有看到这里有工人进出打扫房间和招呼客人。
“孟先生,生病之后,难道是独居在这里吗?没有人照顾他吗?”
“基本上是这样,我每天都会来陪孟先生坐一会,有两个钟点工每天来收拾房间,给孟先生准备三餐,此外他的孩子们很少来这里!”
李义皱了皱眉头,很不高兴地问道:“孟先生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住处,事业,条件都不错,难道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只有孟先生的小女儿孟婷婷曾经来过这里一两次,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
对于孟百川这个人,李义并没有太直接的印象,只是从李广德口中得知孟百川为人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就是因为私生活不太检点,以至于他的小老婆气死了原配夫人,而且这些小老婆彼此之间也是勾心斗角。
“孟先生,最近情况怎么样?”
进入孟百川在二楼的寝室之前,李义询问孟百川的近况,郑经安脸上却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让李义越发的感觉到奇怪。
“总的来说是时好时坏,但是孟先生这场病生的却是有些奇怪!”
“哦,郑先生为什么会这样说?”
李义停下脚步,准备刨根问底,郑经安想了想,很肯定地说道:“大半年前,孟先生在城里的住处过六十大寿的时候,身体还算硬朗,自从那次大寿举办的酒会之后,我突然接到了孟先生大儿子的电话,说是孟先生中风了。”
“那时候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李义猜测道。
“您怎么知道?”郑经安诧异地反问道。
“很简单,孟先生从城里搬到这里,他的孩子却没来陪着,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