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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挨了一板砖

神农小神医 武爷 6108 2024-02-09 01:31

  左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际上他也是个愤青,如果可能,谁不想过香车美女的日子,只是这一切都建立于物质基础上。父母已经逐渐老去,为了供养自己读大学还欠着大伯家一万块钱。

  左飞当初对女友童欣雨说的话是真的,农大毕业,他可不想进入某个农业机构搞科研,天天坐板凳上班,朝九晚五的工作不是他想要的,可是回农村搞农业种植,一来需要成本,二来周期过长,没有个三五年的时间根本搞不出名堂来。

  左飞深深地叹了口气,正当他为前景迷茫时,突然,庭院的黑仔狂吠了起来。

  “难道是老爸回来了?”左飞抬头看了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可是听黑仔的犬吠声不对,黑仔左飞已经已经养了七年,俗话说狗老成精,如果真的是父亲左民,黑仔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叫声。

  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呢?

  左飞正想下床开门,就听到了庭院里传来‘狗东西,早晚炖了你’的骂声,那骂骂咧咧的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谁啊。”陈英隔着门朝外面小心翼翼的问。

  “陈英妹子,把门开下。”

  左飞这次听出来了,这不正是村长杜熊,这大晚上的来自己家想干什么,不说傍晚在玉米地看到的那一幕,杜熊在蛤蟆坑欺男霸女,占着有钱和村长的权势,在蛤蟆坑这一亩三分地上简直就是土皇帝,村民们对他是敢怒而不敢言,深怕得罪他招惹来麻烦。

  左飞对杜熊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

  “原来是村长啊。”陈英显然听出了来人是谁,声音警惕:“左民不在家,这晚上的不太方便。”

  “你先把门开下,我来是谈农用补贴的事。”村长杜熊语气不善。

  陈英本来还有所顾忌,毕竟蛤蟆坑这屁股大的地方,很容易传出流言蜚语,而且杜熊恶名在外,这种恶霸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不过听到对方谈及农用补贴的事,陈英犹豫了下,还是开门让杜熊走了进来。

  “陈英妹子,左民呢?”杜熊进屋后左右环顾,贼头贼脑的。

  这让陈英警惕起来:“左民进城赶红日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原来他不在家啊。”杜熊身上透着酒气,很是难闻,一听左飞父亲不在家立马就动起了心思,脚步酿颤,上前动手动脚。

  “村长,哎呀,你酒喝多了。”陈英急怒交加的拒绝。

  “我说陈英妹子,你就给我一次。反正左民也不在家里头,你从了我一次,今年的农用补贴我立马就给你批下来……”杜熊趁着酒兴此时是猪哥的嘴脸暴露无遗,左飞在隔壁房间听的是火冒三丈。

  民以食为天,农民种田养殖,温总当年制定下来的利民政策,没想到竟然给杜熊乱利用了。

  这本来是国家对农民的补贴,可是在蛤蟆坑这地方。

  杜熊他就是土皇帝,如果有心阻拦还真没办法,陈英不过是妇道人家,哪里见过这场面,急的她都快哭了。一来是猪配种的问题,二来是农用补贴,七七八八加在一块小俩三千块钱呢。

  这钱对于左飞这样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妈的!”左飞一把心火怒上冲天,听的出来,杜熊骚扰母亲肯定不是一俩次了,他冲出卧室时,只见杜熊竟然抱着自己的母亲,这还得了?

  这欺负人还欺负到家里来了?

  话说陈英年轻的时候,还是这十里八乡出名的大美人,上门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最后却选择了憨厚淳朴的左民。杜熊对她可是早就垂涎三尺,威逼利诱什么招都用上了,今晚见左飞父亲在县城里赶集,加上酒性直接骚扰了起来。

  “住手!”左飞冲出房门,大吼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倒是把杜熊吓了一跳,醉酒状态散去不少,他没想到左民不在家家里竟然还有别的人。等他看清楚来人时,顿时冷笑了起来,在蛤蟆坑这一亩三分地,自己就是土皇帝。

  就连左民在自己面前都不敢跳,何况这小崽子?“小兔崽子,左飞,你吓老子……”

  “谁是你老子。”左飞箭步上前,怒火从脚底板冲起,对着杜熊鼻梁就是一拳,顿时杜熊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如果放在以前,左飞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可今晚受欺负的是自己的老妈,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你敢打老子。”杜熊哪里吃过这等大亏,冲上前俩人扭打了起来。

  这下子可热闹了,庭院里黑仔狂吠,真的是鸡飞狗跳,杜熊虽然身子垮但架不住体胖,有那么几分气力,左飞正是青壮,俩人扭打在一块,很快左飞就占了上风,杜熊被打倒了门口,黑仔不愧是狗精,见主人受欺负对着杜熊小腿肚就是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居然都学会打游击了。

  “嗷!”吃痛下,杜熊顺手一捞,抄起了一块板砖狠狠朝黑仔狗头上拍去。

  黑仔灵活闪退开了,龇牙咧嘴着准备随时再上,可左飞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乱架中他的脑门挨了一板砖,猩红血液顺着脑门流了下来,他的意识开始迷糊,双眼恍惚,嘴角甚至舔到了咸味。

  母亲陈英在哭叫着,搂抱着自己,他最终昏迷了过去……

  “淤血堵塞脑子了。”

  “要立马动手术,神经受到压迫,要把脑袋里的淤血清除。”

  “如果神经受到淤血压迫,可能会变痴呆……”

  耳边总有一些声音在呢喃着,左飞觉得很是烦躁,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安静,可能是心想事成,突然之间,烦躁的声音彻底消失了,他处在了一处山谷底下,真正的有种幽谷深兰的味道。

  “这下总算安静了。”左飞左右打量着山谷。

  说是山谷似乎又贫瘠了一些,只有半亩见方的土地,山谷居高临下有一道峡流,不过好像已经枯干多年,下方是一处低洼地,看样子以前应该是一方水塘,只不过眼下一滴水都没有。

  “真特娘的活见鬼了。”左飞四处张望,喊道,“喂!有没有人呐?”

  可是,良久没人回应。

  他蹲在地上手捏起一小搓的泥土,这里的土质倒是特别,由于农业大学出身对于土质地矿多少有些了解,这里的土质呈淡黑色,不是黏土也不是黄土,左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土壤,放在鼻尖一嗅,甚至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泥土芳香。

  “这是什么鬼?我怎么会在这里?”

  左飞很快就对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兴趣,甚至恐慌起来,他分明记得自己和村长杜熊厮打中脑袋上挨了一板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应该去诊所包扎或者抢救吗?

  “难道……”左飞灵光一闪,想到了令他感到恐惧的可能性:“难不成是杜熊那老杂碎下手狠了,直接给我拍死,而这里是父母给我找的坟地?”

  想到这里,他急的满头大汗,四处寻找出路。

  这山谷还真是古怪,绝对不是左飞熟悉的蛤蟆坑,山谷面积不大,看上去就一目了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出路的左飞,身子一瘫,背靠山涧,双眼无神,嘴里先是轻轻呢喃,随后大声神经质似的嘶吼起来:“放我出去,放老子出去…….”

  可能是天可怜见,突然他面前空间一阵扭曲波动,他人消失在了原地。

  “飞儿啊,你可算是醒来了。”是母亲陈英的声音,透着哽咽和欣喜。

  “脑袋还疼不疼?”

  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左飞疲累的睁开眼睛,印入视线的是父亲左民,这个老实巴交的父亲此刻一脸关切的模样。

  “爸、妈。”左飞环顾四周问:“我这是……”

  “都是杜熊。”陈英抹着泪花:“飞儿你要是有个好歹,娘就不活了。”

  “妈!”左飞看母亲哭的伤心,心揪的疼!

  左民父亲从陈英提到杜熊后就显得很沉默,这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可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现如今儿子被打的进了医院,自个媳妇又被人上门来欺负,他的拳头死死的紧攥着,随后一甩头就朝病房门口夺门而去。

  “你干什么去?”

  “找杜熊算账。”

  “算什么帐,他家财大势大,亲戚帮手又多,你这找上门去还不是自个找苦头吃啊!”陈英拉着左民的手臂不放,杜熊的恶名对于整个蛤蟆坑的村民来说都是不好招惹的代名词,左飞母亲妇道人家,自然不想自己的丈夫吃亏。

  “难道就让他杜熊这么欺负你娘俩?”左民眼冒星火,嘴皮都气的哆嗦。

  陈英还想劝阻,突然一道坚定的声音响起,是左飞地:

  “这笔账,自然没那么容易报销。”

  “飞儿,你……”陈英那个为难啊,杜熊岂是好招惹地?她哪里想到刚把丈夫的火气熄灭下去儿子又窜了起来,那杜熊岂是那么好招惹地。

  “老爸,这一板砖的帐不能白拍,咱们不欺负人,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咱家。”

  左民原本想自己的婆娘被欺负了,由于这次事情闹的比较大,风言风语传遍了蛤蟆坑村,做为男人,再怎么说也要替自个的婆娘出头。

  哪里想到,儿子比他还要激愤?

  左民还想说什么,可看见左飞那毅然的目光和他点了点头,不知怎么的刚到嗓门口的话给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像是儿子出去外面读了几年书真心长大了,左民恍惚间甚至产生了错觉,自己这儿子好像不能够轻易的欺负一般。

  “侬个吵啥,不想病人好啦!”

  就在这时,一道嘟囔的声音响了起来,左飞循声望去,一道倩丽的身影托着药盘走了进来,宽松的护士服依旧无法掩盖她婀娜的身姿,俩道秀眉下睫毛如同扇贝一般眨着,修长的身材而笔直的双腿让左飞看花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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