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明浩的餐厅包厢内,某人浪漫习惯又来了,我被他放在膝盖上来个餐后吻,蓝莓甜酒的气味涌进我口腔里面大脑迷离眩晕,我推开他从他膝盖下来。
“怎么了?宝贝,你不高兴么?”某人认真地问我。
“这里是雅加达啊!一个很传统的首都,你看看这玻璃窗外底下走过的人群,如果我们这样被看见了也许就会遭到鞭刑吧?”我也把我的顾虑给他说。
“哈哈哈!你真是很可爱啊!这里没有人敢对我施加鞭刑的,整个国家的司法部门里面几乎都是我亲戚。”
他笑的狂妄到我在他面前仿佛就是才出土的文物,实际上我也没有多少见识的,除了胆子大比一般人敢冒险以外,再就是我的英语水平中等能够和他沟通而已。
他毕竟接受的教育比较扎实广泛,他很快就收起笑容,征了征说:“我忘了应该带你去个地方,走。”
人潮汹涌地商业大街,我就这样被他亲昵地拖着手穿行,大街上头巾女人们和胡须男人们似乎比在其他街道要规矩些,潮流人物混合在各种肤色的外国游客当中,现在在我眼里的雅加达才像一个摩登城市。
Alex把我带到一处人潮稀少的大理石建筑物那里,抬头一看“Gucci,BV; A
a .Sui;就连Victoria&Beckham都有的橱窗展示,我雀跃了起来。
这些品牌我认识也是因为卫立仁那个花货,他经常给我看时尚杂志,他说:“你做为女人,应该要认识这些,很重要的。”
Alex看我脸颊酒窝都出来了,揽住我的腰走上手扶梯,我放眼一望这个只有三层的建筑,比我昨天路过的那个购物中心小,装饰华丽精致却光顾的人不少。
我被他揽着腰走进一个精美装潢的钟表店,里面蝴蝶结衬衫的甜美虎牙女孩迎了出来。
“Vanessa,这是Iris,我女朋友。”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这个女孩应该是个上流女孩吧?举止娴静得体。我想。
“我四月从瑞士的订单当中有一款Patek Philippe,现在还有没有了?”Alex用英文问这个女孩。
“哦,这个款式的目前已经没有了,昨天文莱苏丹的公主差使她的管家专程过来我们店里选择了一块Chanel的白钻,要不要试试呢?”
“好的,那就这个吧。”Alex对那女孩说。
我一个反应是这个钟表店是他的,这个女孩是他聘请的雅加达上流社会的少女,不过似乎比我年纪大的多,那个眼神也淡定的让我看不出来她对我什么观感。
这个女孩把一块雪白贝壳表面,里面有十二颗白钻的手表用盒子直接推向柜台另一端的我的面前,微笑着说:“我失陪一会儿!”
她离开柜台出来转身用印尼话招呼了一下,不知从什么角落出来一个长相干净秀气但明显没有自信的女孩,那女孩用咖啡机手调了一杯咖啡双手端着盘子摆到我旁边的茶几上。
我身边原来揽着我腰的Alex不见了,我起身走到门口,眼睛仔细搜寻才看见他和刚才说英语的女孩相对站在一个拐角上,不知说些什么。
女人的敏感让我对眼前二十多万人民币的手表不怎么感兴趣了,我抽回了身子,坐着等他。
他是从他父亲的魔鬼爪子下把我拦截的,他可靠么?其实我没有指望他多可靠,我只要在雅加达的这些天过的轻松就是了,回去华岛我亡父留下来的赌债还等着我和我妈偿还呢。
半小时后,他们一起进来了,那女孩换了一张笑容出水的脸。
“我想回饭店去啦,感谢你的盛情!”我笑着看了一眼那女孩对Alex说。
“手表你一定要戴的,不然我心里会难过的!”他的眼神接合他的话语都很诚恳。
“再次感谢,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么昂贵的礼物,谢谢!”
我不是个笨蛋,那个女孩一定和他有感情的,看着想着都好复杂啊。
我快步冲下了楼梯走到精品广场的门外,我呼吸了一口气。
“Iris, 你等我啊!”他长腿白色运动鞋直溜从楼梯扶手直接滑了下来。
电动扶手把他结实的腿肌肉摩擦的颤抖着快站不稳了,他还笑的那么傻地差点撞到我身上,与昨天的黄昏从他父亲的房间把我带出来一样,疯狂而不真实。
我再次被他拉着到了一个无人的大厦楼梯间,他喘气停下说:“她是我家里管家的女儿,很小就和我一起长大,我对待她像个妹妹,只是她父母希望她成为我的妻子。”
我脸色很冷淡,心口莫名其妙降温了找不出原因,我只是对眼前的人有好感,说不上什么感情。
他看我神色冷漠,甩开了他的手,他犹豫了一下说:“算了,说太多,我也烦了,我一回家就是这些琐事影响我的心情。”
我没有说话,心里清楚一点,你,不过是我在正常场合,非正常状态下认识的人罢了。
“亲爱的,我出生在这样传统的国家,也是我不能够选择的。”
他忽然地这么一说,我对他的感觉又回温了。
“是,我们每个人的出生都不能够选择的。”我符合他。
这天,也算是很放松地在雅加达过了一天,我们准备第二天带上我妈去巴厘岛玩。
巴厘岛的海景迷人,食物好吃,我妈很早就休息了。
我和Alex到了一个酒吧遇见了他的大学同学带着女朋友度假,远看就是俊男美女。
在看了第二眼的时候,我发现这人是我认识的马来西亚人Peter,他也是在伦敦读大学的,关键是他认出来我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马来距离巴厘岛也很近,我好不容易在欢场以外的地方认识个男友,想要谈一场干净正式的恋爱,上帝就是要和我过不去。
酒吧这中地方躲一个人很容易的,我假装不喜欢这间墨西哥风格酒吧,又鼓动Alex换一家酒吧去,我们不用给谁说就转到另一家地方。
才进了门坐好,Alex去买饮料我起身去了厕所,偏巧那个Peter也在厕所外面的栀子花树枝走廊那里,我经过时被他堵上了。
“美女,你真不简单啊,他母亲和文莱苏丹是亲戚,他父亲是印尼的**官,你真厉害啊。”他说着摸了我的脸。
我真的很害怕他把我在至尊皇宫的事情说给Alex,我犹豫又紧张,走廊狭窄,花树的枝叶遮挡前后的视线。
我忘记了我穿的是高开叉的长裙,我腿白,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腿。
“你上次没有坐我的台真是我没眼光啊,啧啧 ,来哥哥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