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谁让我是个女人呢
他在我耳边说着,声音十分动听诱人,我却频频点头:“嗯……谁叫那个女人总是纠缠着你,她不是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吗?难道她甘愿做别人的小三?”
对于妓女,我没有看低的意思,毕竟每个人赚钱的方式不同。
但对于小三,我却很瞧不起,虽然小三也很有能力,但就是因为他们而拆散了无数美满的家庭。
“别这么说,维丽娜不是那样的人,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昊有些不高兴了,但害怕我再次生气,他声音并没那么冷硬。
“你当然会认为她不是那样的人了,那是因为她还没将你勾引到手,齐昊,你老实和我说,你究竟有没有和她复合的意思?”
就在刚刚,齐昊已经和我解释清楚,原来齐昊从小到大一直爱着一个女人,那就是维丽娜。
但维丽娜一直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并没将太多的时间投入到感情中,大学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虽然每天都有联系,但就是没有打破那层纸窗,直到我的出现,彻底打乱了齐昊的生活,他们两个便分开了,没有了交际。
其实我就想不明白了,像齐昊这么好的男人,维丽娜为什么甘愿要事业都不要婚姻,最终我总结出一个答案,那就是她是傻子。
“哼,说起来,你们还有过一段呢,怪不得结婚那天你那么熟练。”
我撅嘴说着,心中好大的不满,虽然只是在开玩笑,但我明显觉得齐昊怒了。
“乐晨,你够了啊,同样的话说一次我可以原谅,如果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的话,我现在就从这个家出去!”
他最终还是放狠话了,而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谁让我是个女人呢。
谁让我这个女人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了呢。
“是,你就可劲的威胁我吧,刚才不知道谁说的,会对这个婚姻负责,这会儿就不想要这个家了。”
齐昊一听,对我十分没辙,没错,我就是这样嚣张跋扈,我就是这样娇纵任性,但也要有人配合才成啊。
他紧紧的搂着我的身子,将下颚抵在我的肩头,深深吸了口气:“老婆,我们的幸福还很长久,我们的幸福没有结束,我们的幸福必须继续,所以,我们要个孩子吧。”
当齐昊不再叫我‘小妖精’而是改做‘老婆’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世界上出现了奇迹。
当齐昊不再只是对我冷冰冰的,而是百般呵护且温柔的说要个孩子的时候,我简直以为这个奇迹再次升华。
难道,是我出现了幻听?
我这样问着自己,但事实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齐昊对我说,不要再继续吃药了,那药吃多了不好,恐怕影响生育。
他们家是独自,不希望在他这一代断子绝孙。
我当然兴奋极了,我不是不喜欢孩子,也不是非要和齐昊过二人世界,我是太爱他,以至于他的所有条件我都会答应。
“好,我要孩子,我要给你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我这么说着,因为是自己的家,一点儿都不觉得丢人,所以,当我们晚饭都没吃,就开始折腾,虽然筋疲力尽,但为了我们两个第一次达成一致,我们都很配合,希望这个爱的结晶能早日到来。
但事实证明,尽管在精壮的人,在两顿饭不吃还经历了这么费体力的活儿以后,他坚持不了多久。
我们两个怕是结婚以来第一次这么早睡觉了,晚上七点!
但给老天爷似乎是有意不想让我安生,正当我谁的香甜的时候,肚子一阵一阵疼的厉害,疼的我在床上直打滚,冒虚汗。
“疼……好疼……大坏蛋,好疼啊……”
我忍住,叫醒了齐昊,虽然眼睛都没睁开,但这难受的劲儿我是真的受不了。
“怎么了,乐晨,怎么回事,那里痛,怎样的痛?”
齐昊被我吵醒了,但比我还要紧张,他帅气的眉头紧皱在了一块,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
看到他醒来,我如释重负,紧抓着他的手不放,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落,肚子真的好疼啊,疼的我似乎都不能喘息了。
“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浑身也难受,大坏蛋,我是不是……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啊?”
我这么担心的说着,却惹得他哈哈大笑,但碍于我实在是难受的紧,没办法他要抱着我去医院。
可就当他右手伸到我大腿的时候,他浑身一怔,那黏黏的触感似乎在提醒着什么,还没等我追问呢,便听到他低咒一声:“该死。”
然后整个人跑开了。
“该死的大坏蛋,你去哪儿,你要去哪儿啊……”
我能感受到他是抛下楼去了,但不管我怎么喊他就是不上来,没办法,我只能亲自下床了。
可就在我折腾了半天,终于成功翻滚下来的时候,那粉色的床单上鲜红的血迹,是那样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我是真傻,还是假糊涂,看到这刺眼的红色,我竟然忘记了那是例假,反而害怕的哭了起来。
“大坏蛋,大坏蛋你来啊,看看你干的好事儿,都出血了。”
我急得就要哭了,差一点打电话给我妈问这是怎么回事,齐昊端着一碗红糖水走了过来,然后贴心的将我抱到卫生间。
当多年后,我还在纳闷,为什么齐昊身为男人,对换卫生巾这么拿手,他的回答是:小时候因为好奇,自己偷偷垫过。
“傻瓜,例假都忘了,是不是这个月又推迟了,恩?”
他温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如梦初醒,彻底醒悟“天哪,怎么好端端的这个时候来了,都怪你。”
我不断拍打着他的胸膛,我这才发现,只要握着他的手,或者靠在他怀里,肚子就不那么疼了呢。
“好了,糖水要凉了,我喂你。”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的行为太让他满意了,总之今晚的一切完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受宠若惊。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傻丫头,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忘掉,以后我记在本子上,随时提心你,看看你迷糊的。”
他说着,让我靠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才不要,反正也没多大关系,不过我睡不着了怎么办?”我睁大双眼,对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齐昊见此,坏坏的嘴角呈45度角上扬着:“那就是想,也不行呀,放心吧,老公我还是可以忍耐这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