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嗤笑出声,声音不大,却咄咄危逼人的神经。
许天遥斜睨着对面不可一世的男人,笑着反问,“原来,你就是这样理解女人的?”
“水性杨花的女人才总是口是心非,真正愿意跟你走一辈子路的女人,她对你的爱恋,对你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发自内心的,而你,却总是一次次的打击她对你信赖.......别以为你多了解女人,像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懂得女人!”
许天遥像个说教的先生一般,东方**竟然认真的听着他说出的每一个字眼,没有开口打扰,许天遥说出这段话后,兴冲冲的离开了。
东方**依旧沉默不语,被褥中的花姬儿,暗自流下了泪水,她也不清楚自己突然间是怎么了,第一次对许天遥充满愧疚,她没有办法忘记东方**,然后去接纳许天遥。
也许,许天遥说得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没办法对东方**坦诚相待,却又没办法去忽略有关他一切的消息,她是口是心非,同时,她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给不了许天遥想要的一切,却还是招惹了他!
真是犯贱!
东方**的目的达成了,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胸膛处像堵上了一团棉花,闷闷地。
转眼间,三日的期限快要到了,进宫前一晚上,许天遥依旧在酒馆里买醉。
“客官,你别喝了,这已经是第五坛了。”酒馆里的小二,眼看着许天遥孤身一人坐在那里,人已经喝得摸不着北了,依旧撕开酒坛子上的封条,也不倒在碗中,直接抱起酒坛子对着嘴咕咕的喝着。就算不醉死,待会也要被撑死呀!
酒馆中的老板也是看不下去了,虽说许天遥喝得酒越多,他越能卖很多酒,但是,如果酒馆中发生了命案,那他以后还能再开门做生意吗?
“是呀,客官,你不要再继续喝下去了,我们酒馆要打烊了,你明天再来吧!”
“怎么,怕小爷付不起你的酒......酒........酒钱是吗?”许天遥说话,舌头都打结了,踉跄的站起了身,从衣袖中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直接甩在老板和小二的脸上,纷纷扬扬的飘落了一地。
许天遥继续坐在桌前喝酒,老板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虽说他开门做生意是为了赚钱,但是,他绝不会平白无故多拿一分别人的钱财,何况还是个醉汉的钱,那分明是在趁人之危,连小人都不如。
老板和小二连忙蹲在地上捡起银票,许天遥瞥了一眼,嘲讽的笑了笑,“果真,人真的好虚伪。”
许天遥在心中暗嘲,端起酒坛子的手被人握住,一叠银票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许天遥吃惊的抬头,老板憨厚一笑,“客官,不要再喝下去了,这些银票你拿回去,我的酒钱已经从里面扣除了,以后,欢迎常来本店捧场。”
很多事情,不一定都像表面现象所呈现在眼前那样,如果你愿意用时间,用心去了解,你看到的结果,很有可能跟当初的结果完全背道而驰。
许天遥没有在继续买醉,银票装进了衣袖中,走在空寂的街道上,夜风袭过,酒清醒了很多,抬头,寂静的夜空中,悬挂着许许多多的星星。
许天遥,放过自己吧!
翌日,许天遥早早的起床,今天,又是再一次进宫的日子,之前那么不屑东方柏林给出的期限,这一次,多亏了他能给自己这个期限,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领着众人在皇宫外徘徊,又是上次那个太监来领的路,许天遥拿了一锭银两塞入了太监的手中,立即满脸赔笑,等待着许天遥的询问,必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上次我们入宫,你们的皇帝事后什么态度?”
许天遥抓住时机,及时提问,这次所涉及到朝廷上的国事,太监原本乐呵呵的嘴脸,下一秒变得有些僵硬,上次,他可是拿了银子后,许天遥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跟国事不相关的琐事,太监也不觉得自己背负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有钱能使鬼推磨,银子他已经收下了,让他拿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实,谁又能保证,他把银子拿出来之后,就算许天遥众人不计较这件事,别人不会见财起意?
“皇上对你们的意见挺大的,说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反正是发了好大一个火。”
许天遥众人皆是或多或少明白了,他们这次进宫,如果依旧自持己见,不愿意交出那片土地,恐怕是凶多吉少。
“传,琳琅国大殿下觐见!”
太监把许天遥带到了御书房,其他跟随来的众人被阻拦在原地,只允许许天遥一个人进去。
“大殿下,别去,小心有乍。”
“大殿下,你要小心谨慎呀。”
“大殿下,好好保重自己。”
这群爷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
许天遥额前挂满黑线,只不过去一趟御书房而已,至于弄的像临邢前的场景吗?~_~许天遥跟随着太监走进了御书房中,东方柏林弯腰练习着书法。
没有去打扰东方柏林,许天遥无聊的在屋中转了转,偶尔翻开一两本书籍,见里面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不耐烦的把书放回了原位。
“怎么样?大殿下,你父皇的御书房没有我的御书房大吧?”东方柏林收拾着桌上的笔墨,看似不经意间问出的话,仔细听听,又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后问出的问题。
东方柏林是在转着弯嘲讽他们琳琅国吗?!
“御书房的大小没什么好比较的,关键是掌控那里的人,有没有能力掌控到自己颐养天年的时候!”许天遥也学会了东方柏林拐着弯说话,冲着东方柏林露齿一笑。
东方柏林听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及时开口反驳,拿过自己刚刚写好的书法放在许天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