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

679.第679章 女帝12

  戏子任由他抱着,一瞬间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只是嗅着他身酸臭的味道着实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推开道:“我说傅兄,怎么这么多日不见,你混得这么狼狈?”</p>

  傅子俊抹了一把鼻涕,相当憋屈地看着他:“你还说呢!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我当时不过误以为风间妖……哦不,是嫂子!误以为嫂子害死了你,所以才动手的嘛!你说你,不问青红皂白得冷落我,害得我只能在凤凰镇当个混混,我……算了,不说了,说起来一把辛酸史!唉!悲惨人生!”说着,嗅了嗅鼻子,裹紧身的大衣,靠在墙目露悲痛。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p>

  戏子看着他,不禁失笑:“好吧!当我误会你了!”</p>

  “你这什么态度啊?咱们可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好歹也该跟我说声对不起吧?”</p>

  戏子脸色一变,话语多了警告:“傅子俊,我不得不提醒你。张小北已经死了,我是无情戏!你确定要我跟你道歉吗?”</p>

  闻言,傅子俊顿时双腿一软,憨憨笑道:“呵!开玩笑!开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北,您是堂堂鬼才戏爷嘛!我哪敢……那什么,是吧?”</p>

  话到最后,他苦逼地笑了笑。</p>

  唉!想当年他也是呼风唤雨的少将军啊!可恨最后还是栽在了南宫璃那个女人手!如今这女人居然还当了月池国的皇帝,左一个安王,右一个国师,轻而易举把持朝政。他原本还有当国舅爷的命,结果全被那个女人给扼杀了,以至于现在有家回不得,到处瞎混,惨啊!</p>

  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傻样,戏子反倒心情好了起来,目光不经意扫向不远处的酒楼,漫不经心道:“走吧,我请你喝一杯。”</p>

  傅子俊一听,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跟去咧嘴笑道:“果然不愧是兄弟!”</p>

  到了酒楼,戏子点了一桌好菜,亲自为他斟酒,乐得傅子俊搓着双手喜笑颜开,迫不及待端起酒杯狂喝,夹起一大块肉,囫囵吞枣似的说道:“小……哦不,戏爷啊!您怎么有空跑到我们凤凰镇来溜达啊?”</p>

  戏子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呷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和对面五大三粗的傅子俊形成强烈的对,引得客官们频频朝他们行注目礼,当听到“戏爷”二字时,原本嘈杂的空间蓦地陷入死寂。</p>

  “没什么,只是来见见故人。”戏子平静说着,慵懒靠在椅背,把玩着酒杯,状似有些无聊。</p>

  傅子俊一听,更乐了:“故人?是说我吗?”</p>

  戏子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戏谑笑道:“混得这么落魄,怎么不去找唐千峰坑一笔?”</p>

  “他?”傅子俊恼恨地直咬牙,“哼!别提了!他根本是只铁公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以前跟你在一块的时候要坑他的银子简直是轻而易举!现在任我好说歹说这家伙连正眼都不瞧我,说什么我不是好人,死活都不愿交我这个朋友,还仗着他老爹在镇的势力,几次找人打我!戏爷,你说说,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p>

  听其一席话,戏子不禁狂肆大笑,魔魅的桃花眼闪着光亮,啜了一口酒,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唐千峰那小子终于开始有点个性了,哈哈!有意思!”</p>

  “不是,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傅子俊垮下脸,瞄着四面八方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众人围观的小丑。</p>

  戏子不以为然,继续替他斟酒,开怀笑道:“来来来,我替老唐先给你陪个不是,喝了这杯酒,忘了过去那些恩怨,大家还是好兄弟!”</p>

  “好兄弟……”傅子俊没好气地切了一声,憋闷地抓了一把头发,“早看出来了,人家老唐才是你兄弟,我傅子俊在你眼里是个无赖,根本配不兄弟二字。”</p>

  戏子微微一愣,回想起和他在一块玩闹时的画面,目光不由多了一丝认真,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轻描淡写问:“傅兄觉得这家酒楼怎么样?”</p>

  傅子俊正满心哀痛,哪有心思关心什么酒楼,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屑哼道:“还行吧。”</p>

  戏子摩挲着下巴,认真地点点头,随口说了句:“那我把它买下来送你吧!”</p>

  蓦地,但闻啪的一声,傅子俊手里的酒杯顿时掉在桌,他睁着一双驼铃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对面淡定自若的男人,只觉得一颗心飞了起来,呆了半晌才缓缓咽了一口唾沫。</p>

  “爷……您这是在开玩笑吗?”</p>

  戏子不理他,直接招来小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小二立马屁颠屁颠地把老板请了过来。</p>

  那酒店老板听说戏爷莅临,顿时激动地双腿直抖,一路跑来,胖脸笑开了花。</p>

  戏子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他要了个数目,连押都不必画,转眼傅子俊成了这家酒楼的东家。</p>

  看着那老板对着自己点头哈腰,满口谦卑恭顺,傅子俊惊得差点眼珠子掉下来,抱着酒壶痛哭流涕。</p>

  “戏爷……我错了!我真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抹了一把热泪,傅子俊俯身郑重其事给他斟酒,感动得不能自已,“来,兄弟!喝了这杯酒,我傅子俊是您的人了!以后赚了银子你六我四,哦不,你七我三!”</p>

  “不必了。”戏子淡然一笑,端起他斟满的酒杯,平静道,“这酒楼并非我名下产业,全当送你一份小礼,将来的受益嘛,自然全归傅兄!”</p>

  傅子俊一听,更是喜不自胜:“爷,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都不说了,来,喝!”</p>

  几杯烈酒下肚,傅子俊依旧精神抖擞,又振奋地一杯接一杯。</p>

  “子俊,你还是少喝点吧!要是醉倒在这儿,晚谁给我准备宴席啊?”戏子似笑非笑看着他,语气淡淡。</p>

  “宴席?”傅子俊一愣,咧嘴笑道,“对对对对对!戏爷您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说什么都要好好款待您!”</p>

  “不是我。”戏子放下酒杯,笑睇他道,“是有一位很重要的故人,我正愁找不到地方和她说说话,既然这酒楼已经是你的了,今晚给我安排间雅居,备好酒菜等我。”</p>

  傅子俊听了,恍然大悟,眯眼促狭道:“男的女的?”</p>

  “女的。”戏子丝毫不见怪,坦然回答,“之前你第一次来凤凰镇的时候,不是遇到过一位令你念念不忘的小仙女吗?”</p>

  提到“小仙女”,傅子俊回忆起来还满心憧憬,岂料接下来一句话顿时如雷轰顶。</p>

  “刚好,她是我姑姑的转世。”</p>

  “什么?”傅子俊猛地呛了一口酒,舌头顿时打了结,“你……你……你姑姑?”</p>

  戏子点点头,安之若素继续道:“不错,除了飞翼,她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不但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抚养我长大。所以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p>

  傅子俊大惊,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一惊天怪事,叹道:“我明白了……”</p>

  此乃皇太后级别的人物啊!可怠慢不得呀!</p>

  ……</p>

  入夜,醉香楼灯火辉煌,门庭若市。</p>

  月痕被两位陌生姑娘引进雅间,一路惊艳了无数宾客,大家都在猜测她和鬼才戏爷不寻常的关系,一个个叹为观止,却不敢近她的身。</p>

  戏子早已坐在桌旁等候,傅子俊则站在一边,换了一身华丽的锦服,倒也显得玉树临风,颇有贵公子的风范,此刻一脸的春风得意,不时地躬身为戏子续酒。</p>

  看到月痕走进来时,傅子俊愣是手一抖,不小心洒湿了戏子的长袖,憨憨傻笑了声:“不好意思啊爷!”</p>

  斜瞪了他一眼,戏爷微有些不悦,摆手道:“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p>

  傅子俊没辙,又贪婪地看了一眼月痕,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p>

  一落坐,月痕开始有些局促,尤其看着眼前的盛宴,平生还未尝过这么丰盛的晚餐,更不曾被谁这么盛情款待过,不免有些受宠若惊。</p>

  “戏子,我……”</p>

  戏子举杯示意,眯起桃花眼,笑容璀璨:“怎么了?”</p>

  “我……我担心我爹……”</p>

  “我的人你还不放心吗?”</p>

  “不是,我……”月痕无奈地叹了口气,皱着秀眉道,“我是担心我爹看不到我,心里着急。戏子,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吧,半个时辰后我必须回去。”</p>

  将杯酒一口饮尽,戏子垂眸点点头:“那好,我们言归正传。”</p>

  月痕微微一笑,凝神静听。</p>

  站在门外溜达的傅子俊觉得有些无聊,遂趴在栏杆俯视着富丽堂皇的大厅,看着底下人来人往,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到处闪闪发亮,不禁兴奋地打了个响指。</p>

  想来他傅子俊总算是熬到头了,再不用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鬼才戏爷果然是个厉害的金主啊!以后跟着他,别说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算光明正大地回月池国,那也不无可能。</p>

  正激动地咧嘴嬉笑时,目光不经意瞥到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一道身影,只见她红发妖娆,身姿袅娜,一双美眸顾盼生辉。</p>

  然而偏生手叉着腰,一副凶恶之态,逮了个人河东狮吼:“伙计!我儿子在哪间房?”</p>

  酒楼蓦地一抖,傅子俊脚一软,差点瘫下去。</p>

  “你……你儿子?”某男下打量着眼前看去不过二十出头的艳丽女子,不小心口水滑了下来,双眼冒星。</p>

  何诗诗用漂亮的丹凤眼狠狠戳了他一下,鄙夷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p>

  如今的何诗诗确实够美的,美得狂野又奔放,震得二楼傅子俊狂咽唾沫,星眼乱闪。</p>

  那厢某男还不怕死地贼笑了两声:“嘿嘿,你儿子今年几岁啊?要不哥哥帮你找找?”</p>

  何诗诗蹙眉想了想,摆摆手道:“算了,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较好找,不麻烦你了,吃你的!”说着将某男一脚踹回了座位,狂肆一甩发,风风火火朝楼冲。</p>

  身后,某男吐血。</p>

  二楼的傅子俊半天没反应过来,目光直直盯着她蹦跳着了楼。</p>

  何诗诗一瞧他,立马贼眯大笑,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艾玛!总算见到个熟人!”</p>

  傅子俊眨巴着眼睛,困惑地指着自己,不由自主咧开嘴:“我们……很熟吗?”</p>

  何诗诗一回味这话,觉得有些变了调,不禁干咳了两声,道:“那什么?我儿子呢?”</p>

  “你儿子?谁啊?”</p>

  何诗诗猛地一记暴栗袭他的头,大吼:“废话!当然是张小北了!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快把我家北北给忘了?”</p>

  “张……张小北?”傅子俊盯着她,目露惊悚,“你是……何诗诗?”</p>

  闻言,她故意搔首弄姿,妩媚地朝他抛了个星星眼:“屁话!不是老娘还会有谁?快说!我儿子去哪儿鬼混了?”</p>

  傅子俊愣在那儿,基本已经傻了,机械地指了指身后的门。</p>

  美眸扫过去,何诗诗锁定目标,狂冲向大门,却在大脚即将踹在门时,身后有人紧急抱住了她的纤腰。</p>

  正要发怒,但闻傅子俊哭求道:“何大娘!别啊!您可千万别踹!戏爷如今可是我的顶头司!惹恼了他我的钱袋子可保不住啊!”</p>

  “他娘的!你叫我什么?”何诗诗火冒三丈,回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插腰怒吼,“老娘我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美丽动人,你个死小子敢叫我大娘?信不信我揍得你哭爹喊娘?”</p>

  傅子俊点头如捣蒜,哽咽道:“我……我错了,诗诗姐……”</p>

  “哼!这还差不多!”何诗诗潇洒一甩发,单脚压在他的脊背,一手叉腰,一手摩挲着下巴,霸气道,“说!我儿子最近都干嘛去了?这么久山庄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是不是你对他旧情未了又纠缠了?小俊啊不是老娘说你,你一个俊小伙干嘛偏偏爱我儿子呢?我儿子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北了,人是有娘子的,你说你插一腿多不好?”</p>

  傅子俊趴在地痛哭流涕:“我知道了诗诗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你让我起来成不?”</p>

  何诗诗沉重地叹了口气,慢慢抽回修长的腿,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p>

  那厢傅子俊战战兢兢瞄了她一眼,揉着酸痛的腰缓缓爬了起来,刚准备开溜,身后的何诗诗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子,看着他原地踏步嗷嗷大叫,她皱了皱鼻子,嘿嘿大笑:“小孩儿!老娘我都快饿死了!快准备点好酒好菜!”</p>

  傅子俊大哭,一会儿不让他管她叫“大娘”,一会儿又把自己当小孩儿,这什么女人啊?吃不消呀吃不消……</p>

  没辙,只好像个孙子似的任由她摆布。</p>

  一顿大吃大喝后,何诗诗又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很没形象地把腿往桌一搭,抠着鼻孔对一旁站着的傅子俊道:“小俊啊!我这儿子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啊?里面还有谁?”</p>

  傅子俊正儿八经答道:“回诗诗姐,里面还有个仙女似的大美人!”</p>

  “嘛?”何诗诗顿时横眉恶瞪他,“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敢情他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打野食啊?我还以为他跟哪个客户谈商业机密呢!”</p>

  说着怒火烧直往那扇门冲,半个字也由不得傅子俊解释,急得他原地捶胸顿足。</p>

  一眨眼,门轰得一声被何诗诗纤柔的玉手拍得四分五裂,她一声怒吼:“张小北!!!”</p>

  月痕一下子惊得从椅子弹了起来,回头眼巴巴看着她,瞠目结舌。</p>

  戏子却十分淡定地呷了口酒,微微有些恼火地叹了一声:“傅子俊!”</p>

  那厢傅子俊姗姗来迟,点头哈腰地凑了进来,一脸苦不堪言的陪笑:“爷,您叫我?”</p>

  戏子烦躁地瞪了一眼凶神恶煞的何诗诗,即将爆发的怒火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算了,差人把月痕送回去。”</p>

  傅子俊后知后觉点点头,大气一松,忙道:“哎!知道了。”</p>

  眼看着那妖精似的美人被领了出去,何诗诗恶狠狠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的背影,要不是看在他们还没宽衣床的份,她早掐死这小妖精了!</p>

  回头看到戏子依然淡定自若地喝着酒,何诗诗不免急火攻心,一拳轰在桌子,瞬间地动房摇,等的檀木桌更是被震得七零八落,碟碗碎了一地,满目狼藉。</p>

  戏子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抬眸冷冷瞪视她。</p>

  何诗诗翻了个白眼,怒道:“瞪什么瞪?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小飞翼多好啊?现在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倒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是等个十月怪胎吗你小子急什么急?说!我儿媳妇呢?”</p>

  戏子哭笑不得,随手扔了酒杯,起身往卧榻走,边走边解下腰带,褪去身的锦袍。</p>

  何诗诗盯着他修长的体魄,睫毛扑扇扑扇,面色破天荒露出一丝绯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难得软下来:“你……你干嘛?”</p>

  戏子不动声色,连同衣一并脱了,打着哈欠漫不经心道:“睡觉!你要一起吗?”</p>

  “我……”何诗诗冷汗涔涔,攥紧拳头咬牙,“我……我可是你娘!你这话什么意思?”</p>

  戏子状似恍然地“哦”了一声:“那你请便。不过走之前顺便用你的妖术清理一下屋子,谢了。”说着盖锦衾,翻身睡去。</p>

  这臭小子!连老娘的便宜你都想占?</p>

  那一刻,何诗诗终于深刻地明白过来。</p>

  曾经那个调皮捣蛋的张小北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可叹事过境迁,她竟开始怀念起当娘的滋味来。</p>

  嗅了嗅鼻子,忍住酸泪,她忧伤地叹了口气:“走走!大不了找个男人生个亲娃!到时候总会管我叫娘!我走了!戏爷好睡!”</p>

  耳边呼啦一阵风吹过,戏子意识到河东狮已经走远,方才慢条斯理从床坐了起来,望着跳跃的烛火,恍惚间忆起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子,眸泪光莹然。</p>

  ……</p>

  月池国,同样安静的夜。</p>

  这一夜,飞翼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断出现两张面孔,一个清俊雅致,一个俊美邪妄,画面忽而转到幽南山,忽而又跳跃到苦无山庄,熟悉的情景在梦里重现,而她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好像有两个自己,分别感受着不一样的心境。</p>

  凌晨时分,她终于迷迷糊糊醒了,醒来的刹那,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好似当年七情花毒发作时一样,痛得浑身抽搐,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心口的痛忽然又蔓延到小腹,一瞬间她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惊恐万状。</p>

  所幸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飞翼很快感觉到痛意消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趁着还有些体力,连忙套外衣直奔国师府。</p>

  敖雪宸亲自为她把脉,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微微蹙眉,久久不发一言。</p>

  飞翼面露一丝紧张,急问:“究竟是什么病?”</p>

  “很怪,你的脉象常人快了三倍,这对于一个凡人是无法承受的,可你却安然活着,而且体内正在滋生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不但能让你长生不老,甚至还有助于增深你的内力,令你无坚不摧。”敖雪宸说着,面色却沉重下来,“可是,这股力量也同时在占据你的意念,令你慢慢变成另外一个人。也许正是你的意念一时抵触这股力量,才导致身体痛无。”</p>

  飞翼大感意外,惊愕不已:“什么?长生不老?这怎么可能?我身体里何时多了这股力量?这……这太不可思议了!”</p>

  敖雪宸似乎早意料到什么,眸光锐利扫过窗外一处角落,口吻平静:“那要从那些和你长期相处的人和物之寻找答案,也许有人刻意暗给你注入这股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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