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喜欢她,舍不得她…
如果刚刚他的话比较含蓄的话,那现在的他已经明确的表达出来了,他喜欢她,他对她动了感情!
原来他也喜欢她!
白贝贝被他的表白冲得四分五散,整个人仿佛飘在天空中,不知道真假。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单恋,一直以为自己配不上他的,原来…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开不起…”
白贝贝试图推开他,想要起身。
宫燚用力扣住了她的香肩,不让她乱动,“白贝贝,你究竟在怕什么呢?”
她在怕什么?
这句话问的好,白贝贝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宫燚,“你说喜欢我,可是我无法相信,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有结果的,就算没有丝丝,也会有其他的女孩,她们都是名门淑媛,你们可以豪门联姻,她们可是做你背后的女人帮助你支持你…”
“够了!”宫燚愤怒的打断她的话,“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难道我宫燚不是豪门么,我需要什么联姻?”
好霸道狷狂的一句话。
白贝贝被震的哑口无言。
“贝贝,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坚强勇敢自信的好女孩,可是为什么在我们的感情上你如此的胆怯?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需要名门淑媛,需要能够帮助支持我的女人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合适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心动了就恋爱了,感觉好了就可以结婚了,以后再生几个孩子,这一生不就完美了,你的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他是这么想的么?
干净又简单。
现在像他这样帅气多金,人品又好的男人真的是绝种了,白贝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是不是捡到宝了?
“白贝贝,我再说一遍,你什么都不需要考虑,所有的人,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我,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喜欢我么?”
他又问她是不是喜欢他?
她不敢说。
她是真的害怕。
她的出身不好,而且还将自己卖给过一个不知道长相年龄的男人,她那么的不干净,即使喜欢他,她也只能小心的守护着自己的心。
她好怕受伤。
她怕自己沉溺在他的温柔里越发不可自拔,她怕他对她只是一时的新鲜感,等哪天发腻了,他会抛下她,潇洒的转身离开。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心了,她不敢轻易的再将自己的心交出去。
她的沉默让宫燚叹息了一声,她还是不肯说。
她还是不信任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心交给他。
没关系,他可以等的。
“好了,我给你时间考虑,现在先吃饭吧,下午你还要比赛。”宫燚松开了她。
“哦,”白贝贝傻傻的点头,“那我先出去了。”
“去哪里?”宫燚拽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她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白贝贝觉得屁股好疼,要跌成两半了,她眼里覆上一层晶莹的水光,又是柔怯又是委屈,“我出去吃饭啊。”
她这个唇红齿白的样子看的宫燚血气翻涌,下面的帐篷又大了几分,他暗哑着声,“跟我一起吃,你难道没看到有两碗米饭么?”
白贝贝垂眸一看,真的有两碗白米饭。
他叫她过来是让她跟他一起用餐的啊。
白贝贝顿时感激的看着他,“宫少,谢谢你。”
“光说不练,假把式。”男人回了一句。
白贝贝不懂。
宫燚扣着她的小软腰蹭了一下,“我不需要你的谢谢,下次换一个实际一点的行动表示。”
白贝贝当即感觉到了,她的大腿根处多了一根火热的木棍。
她震惊,他怎么又?
宫燚不能再看她无辜清纯的眼神,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身边,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嫩嫩的牛柳放在她的碗里,“快吃饭吧。”
“哦。”白贝贝一张小美人脸全烧开了。
……
餐厅里。
小刘和小何吃完了中午饭,她们一起出门。
这时她们见回廊的墙壁上挂了一幅画,小刘双眼一亮,“你快来看,这幅画好像是绝迹的真品,值几千万呢。”
“真的假的啊,几千万的画就这样挂在回廊里,早上我还没有看见,好像是刚挂上去的。”小何狐疑道。
小刘很兴奋,“我可以确定是真的呀,我爸喜欢搞收藏,我跟在他后面有点见识,你看,这画多好啊…”
小刘缓缓伸手摸上墙壁上的画。
这时候“啪”一声,画掉了下来。
镜框碎了,里面的画也裂开了一个口子。
“啊!”小刘和小何吓得尖叫了一声,这画怎么好端端的就掉下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几个工作人员匆匆跑了过来,她们面色大变,“这幅画可是真品,是我家总裁刚从拍卖行里竞拍回来的,两千万呢,你们竟然把这画毁了!”
“我没有,我的手还没有碰上去呢,这画就掉了…”小刘面色惨白的解释。
“还敢狡辩,我们都看见你摸上这幅画了,画毁了,请你立刻赔,我们不要钱,请你赔一幅一模一样的画!”
小刘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她没料到自己惹上这天大的祸事了。
这种画世界上只有一幅,要她赔一模一样的画没有可能,除非她下到黄泉将这画的作者唤醒了再画一幅。
小刘和小何懂了,她们这是进了一个圈套,有人要整她们。
这画就是为了她们准备的。
谁要整她们?
小刘和小何用发丝都能想出来,宫燚,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终于出手为白贝贝报仇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一道低醇磁性的嗓音响起,宫燚走了过来,他手里握着白贝贝的小手。
“总裁,这两个人将你买回来的画弄坏了,我们正让她们赔呢。”工作人员汇报。
宫燚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当即向两人扫去。
小刘和小何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她们跑上前,声音发颤,“宫…少,这幅画真的不是我们毁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宫燚眯起了狭眸,问向身边的下属,“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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