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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的刮光头已经有几年了,两个儿子眼看着渐渐长大了。
她光头无非是两个含义,一是,对婚姻死心了,要不然也不会再背起双刀;二是,对与大哥的爱情放弃了。
婚姻可以一刀两断,但是爱情总会藕断丝连。
这次傍晚,她在安排两个孩子睡后,不自觉地就走向了河底。
远远的看着闪烁的灯火,还有在牤牛哥门前摇晃的身影,就能看见是牤牛哥的媳妇,显然也能知道大哥与牤牛他们都不在家。
二嫂有些失望,准备转身回去,突然她发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在那一块晃动。
不好,是二哥,他瞬间又藏在大哥家的附近树林里。远远的看不清,二嫂只好慢慢弯腰向前,又怕看不清二哥动向,只好快步地前行。
不过,总感觉背后有人,看看又没有人。其实,在故道里,无论是正在萌芽发展的果园,还是参天的杨树,还有那茂密的草丛,谁藏在里面都看不清的。
二嫂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最快地跑过去。
当她推开门,进去以后,发现二哥正在捆绑着大嫂,而且只剩下系上最后环节了。
二嫂,敲敲门,冷静地往后退了两步站在院子里。
“小孬,欺负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算男人吗!”二嫂面无表情的说,就像两个武林高手在决战前的最后交流。
“我不管,我就要你们难受!”二哥继续绑着大嫂,并最后猛地一使劲,大嫂“啊”的一声,吓的都不敢哭了,嘴唇哆嗦着。
“小凤,小凤呀,啊——”大嫂哭着叫着二嫂的名字。
二哥对着大嫂的脸就是一巴掌,“闭嘴,贱货!你也配说话,就知道跟人私奔!”看来二哥心中还是有着中国传统的一些丑陋认知的。
“小凤啊,小凤,小孬呀,我没有对不起你啊,我没有做过一点啊,你自己知道的,小孬呀,我,我,饶了我吧,我啊——”大嫂精神快崩溃了,剧烈地抖动着求饶说。
“小孬,你放了她,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算啥呀,丢人,你不怕给男人丢脸!”二嫂故意地激将二哥说。
“我有那么傻,放了她,我既不会放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二哥说着又打了大嫂一巴掌。
“小孬呀,千错万错都是我和你哥的错,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啊,小孬,嫂子求求你了,求求你,啊——”大嫂继续哭着求饶,不时地用头撞着房门。
“你们谁有错,都没有错,都是我的错!”二哥愤愤不平地说,说着又打了大嫂一巴掌。
“打吧,打吧,打死算啦,打死我算啦,早死早托生!”大嫂歇斯底里地叫着。
“想死很简单,但我不会让你轻轻松松地死的!”二哥用手托着大嫂的下巴说,大嫂“呸”地吐了二哥一口,脸上好像轻松了许多,再也没有那些恐惧了,反而是绝望。二哥没有说话,擦着脸,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但大嫂坚挺着,没有动,也没有求饶,而是狠狠地看着二哥。
“你就该死,该死,中国就没有你这么坏的人,该死,有本事现在打死我呀,打死我呀,啊——”大嫂像疯了一样,张大嘴和二哥叫骂着,当二哥还想再打她的时候,她却突然张嘴一下咬住了二哥的手,死死地就是不松开,二哥开始疯狂地击打着大嫂的脸,不知道有多少下,大嫂带着满脸的鲜血晕了过去,也松开了口,二哥的一根手指被的鲜血直流。
二哥甩了甩了手,然后,用嘴吸允了一下手指,再吐一口吐沫,准确地讲是把吸的血给吐出来,就不再理大嫂了。
“你在外面也混这么多年了,不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吗!”二嫂依旧低沉地和二哥交流着,说着同时,就解开了背上的黑布包。
“谁是窝边草,你们都不是好人,尤其是娘,从小只会打我!我这次来,就是想算账的!”二哥因为疼痛吸着冷气,并用那根被咬伤的手指指着二嫂说。
“没有谁欠你的,都是你欠人家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全村老少多着呢,也就一个你这样的,自私,从小就只想着你自己,你心里有谁呀!”二嫂继续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布包。
“我坏,你问问我的兄弟们,哪个不说我仁义,有担当,宁愿我自己吃苦,也没有让谁吃过苦!”二哥挑着自己的拇指说,流氓本性展现无遗。
“还要我问呀,你家兄弟七八十啦个呢,你自己问问,谁相信你是个人!”二嫂开始活动筋骨了,看样子二嫂是要主动发起攻击了,压腿、踢腿、活动腰等。
“不错,这几年你的功夫没有丢!”二哥冷笑了一下说,“就你,还想和我斗吗?”二哥不屑地看了一眼。
“未必吧!”二嫂说着就拿出了双刀,是那种能在各种武侠剧里常见的双刀,造型就像两片柳叶一样,一只手一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二哥。
二哥从腰里掏出匕首,往另一只手上拍着,慢慢出来了。“你快走吧,夫妻一场,我不想儿子没有娘,快滚!”二哥摆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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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走吗!”二嫂在开始逼近了。
为什么,有些夫妻总会刀兵相见呢?
四哥尽管没有处理好他与傻嫂的关系,但是提出了这个命题!
四哥说,他头上的皱纹都是那时愁出来的,而且自己的婚姻就毁到二哥的手里!
我没有给四哥数着,那句话他到底说了多少遍。
二哥是个爽快人,也不想多说,把对于二嫂与大哥的猜忌,直接付诸了行动,奔着二嫂的胸口就刺过去了。
二嫂这几年都在练功,很灵活地就躲过去了。
在躲过去几次后,二嫂开始舞动双刀。
二嫂,先把双刀相互磕一下,冒出刺眼的火星,就开始了你来我往的刺杀。
没有几下,二哥的刀就被打飞了。二哥开始往后退,二嫂怕他进屋,急忙跑到屋门口,二哥只好往院子里退。
突然,二哥脚下一滑,只见二嫂飞起一脚,把二哥踢趴下了。
紧接着就是拿起双刀往下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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