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星舞真依倒在地上,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那几根小小的绣花针插的位置非常有讲究,让她疼痛不已,欲罢不能。
而且……
她的玩具熊已经救不了她了。
马雪瑶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手里又捏了三根绣花针,她的眼睛里倒映着星舞真依痛苦的模样,流露出不忍。
星舞真依趴在玩具熊的怀里,用没有被绣花针扎的手摁住玩具熊,嘴则在它的肚子上咬,把外面的布都给咬破了。
奇怪的是,里面既不是什么棉花,也不是什么炸弹,而是一只只玩具熊,藏在大玩具熊里的小玩具熊。
马雪瑶瞬间愣住了!
七只玩具熊飞出来,追逐着她,轰轰轰地炸成一团,把庭院里的老桃树都震酥了,同时她手里的三根绣花针脱手,插在了星舞真依的脖颈上。
星舞真依哀嚎着倒了下来,而马雪瑶也在爆炸中被冲击波摔在地上,两眼无神地化作一团星光,与星舞真依同归于尽了。
第一战,星舞真依对马雪瑶,平。
不远处,清水玲子和风魔健太两人还在酣战中,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战斗一度进入白热化。
SS级变种人之间的对决,完全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大地被雷电劈得焦黑,龙卷风还掀起了恐怖的沙尘暴。
比起风魔健太这拆房子的节奏,清水玲子对攻击的把握更有分寸,她所有的攻击都笔直地指向风魔健太,决不伤害一草一木。
完全觉醒第二人格后的风魔健太,背负着风间斗月郎的法号,在实力上勉强能跟清水玲子战平,两人一时间还难分胜负。
阿瓦隆国会大厦里,食我真正在和阿尔法交手,但两人有说有笑,就跟闹着玩似的,一边打还一边聊得挺开心。
而礼堂里的情况就要复杂得多了。
巴兹尔把固定在地上的椅子全都连根拔起,指挥着万有引力,一股脑丢在夏尔的头顶上,像潮水一般淹来。
夏尔用意念控制着十三把柳叶刀,瘦弱的身躯就像兔子一样敏捷,跳在椅子上,悬空飞出去,扑向了巴兹尔。
环绕着他的柳叶刀就像星辰一样排列,每一把都像手术刀一样锋利,只要在人的皮肤上轻轻一划,就能看见森森白骨。
巴兹尔就是这样被画成了大脸猫,一张英俊的脸被柳叶刀画了三道杠,还有手上、身上、背上更是鲜血淋漓的,不计其数。
两人纠缠了一阵又分开。
巴兹尔火辣辣的脸在微微抽搐,他看着阶梯上的夏尔,问到,“你的全名好像是叫夏尔·维尔哈伦·托雷斯吧?”
夏尔冷笑到,“是又如何?”
巴兹尔活动着胳膊,说,“你不知道吗?掌管加斯顿大学的是校董会,掌管校董会的又是四个秘书长,而这四个老不死的代表的就是变种人世界的四大家族。”
夏尔咧嘴一笑,表情异常冷漠,“你在跟我谈加斯顿大学的历史吗?”
巴兹尔笑了,“看来你对变种人的世界是一点也不了解啊,最强的四大家族里面,就有我们维多巴赫家族啊。”
夏尔不以为然,“是要我称呼你一声少爷呢?还是要我找个穿正装的**服侍你啊?维多巴赫家族的大少爷?”
巴兹尔并不在意他的诙谐,反而轻松地笑到,“要别人这么称呼我也就算了,你称呼我,我可受不起,你难道真不知道,四大家族里面,维多巴赫家族的死对手,就是维尔哈伦吗?”
夏尔停止了攻击。
他质问到,“你这话什么意思?”
巴兹尔也不再话痨,只简单地回了一句,“话我只说这么多,具体什么理解就看你自己了,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巴兹尔话刚落地,夏尔就发起了攻击。
他隔着15个阶梯的距离,从楼梯上纵身飞起,同时13把柳叶刀环绕着他起舞,像裙摆一样不停地扩散又收缩。
维俏维妙得像华尔兹……
他的每次攻击都拼尽全力,华丽丽地切割着巴兹尔瓷白的肌肤,让他的血一滴一滴地滑出来,迎着柳叶刀飞舞。
巴兹尔虽然是个SS级的变种人,但在夏尔这个S级的变种人手里频落下风,他的奈落唤海潮升在面对夏尔的飞廉云迹招来时,不知多少次被人当面破招。
万有引力被压制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巴兹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挥动着手,动用自己的第七感楼烦百步穿杨,开始向夏尔反击。
百步穿杨作用下的粒子加速,其效果虽然比不了天照,但也不可小觑,只见一束光射向夏尔,跟夏尔的粒子风暴撞在了一起。
夏尔的粒子风暴由意念间接掀起的,在强度上并没有巴兹尔的粒子加速出色,被极其霸道的力量击退了10米远。
他漂浮着身子,落在礼堂的阶梯上,而小腹上则被巴兹尔的粒子加速射出了一个窟窿,如果没有粒子风暴保护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而巴兹尔的攻击仍在继续,他将周围的万有引力拧成一条麻绳,操控着各种桌椅板凳,噼里啪啦地砸向了夏尔。
夏尔的动作十分迅速,原地一个后空翻又退了三米远,可椅子紧咬着他不放,在他落地的那一刹那,又如鬣狗般扑来。
夏尔又一个机灵躲掉了。
巴兹尔怒不可遏,整个礼堂的椅子都晃动了起来,在他的怒吼中拔地而起,拥挤在天花板上,如同星星悬挂在夜空里。
夏尔惊恐万分,被椅子罩在头顶的他随时会被椅子淹没,所以他很果断,挥舞着柳叶刀,纵身飞向了巴兹尔。
巴兹尔吭哧一笑,把主席台一脚踢向了夏尔,夏尔凌空一脚踩在主席台上,一个后空翻避开了攻击。
可夏尔却惊恐地发现,悬空的椅子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数量之多,规模之庞大,使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巴兹尔用手扭曲着万有引力,对着面前的空气反手就是一巴掌,数不清的椅子向凌空的夏尔砸去,把他从窗玻璃撞了出去。
哇的一声!
五彩斑斓的玻璃碎片扎在夏尔的身上,还有一堆椅子落下来,把他埋在了阿瓦隆国会大厦的后花园里。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