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美味的点心
同伴叹息摇头,“你不要命了,楚王的马车,也敢拦?!快走。”
两个人蓦地停下步伐,尔后一拧身体,迅速离开现场。
马车内暖融融的,硕大的夜明珠放在车内四角,豪奢的厚厚深黑色毯子滑腻而精致地铺了一地,中间放着百年梨花木小方桌,桌上摆着小巧却精美的甜点以及绣画着山水恣意图的青瓷茶具。
眼前一片模糊,许薰只看见在旁边半躺着一个人,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意识到此,许薰喘着粗气,本能地摸向自己的“解药”,身为医师,她闭着眼伸手就能将人体精准摸个遍。
触到那鼓鼓的一大团,许薰仿佛醉了一般幸福地笑了,紧跟着毫不犹豫地扑上。
云非斓微醺,今日饮了点酒,偏偏他身为大秦国权倾朝野的王,却因为那件事后不能沾酒。一旦喝酒,不管一碗还是一坛,烈酒还是淡酒,照醉不误。
兴至所致,云非斓饮了一点酒,谁知眼前晕乎乎的,直想睡。倒在马车内,非但睡不着,反而觉得行驶中的马车,更让人晕。
他痛苦地捂住额头,刚要开口让马车停一停,突地感到有东西在摸自己。
云非斓醉得迷糊,觉得是只淘气的小猫儿在捣乱,但当那小猫压上他的身时,他虽然醉却也有三分醒了,尤其那只还在玩弄揉捏着自己腿间的巨兽,而且巨兽还在渐渐苏醒。
“唔……”
云非斓张开眼睛,眸光透出深澈的雍容华贵,竟然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不是只猫,而是个相貌秀丽的小女人。
云非斓一时醒了一半,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敢近他的身,帝都城的人们传说他的声音能止小儿夜啼,他吼一声能把朝堂的诸臣吓得尿裤子。他的声名,被人给玩坏了。
然而虽然如此云非斓一把年纪了,也没能成亲。
二十岁已经老了,虽然他威名煊赫,哪怕是为权势,说亲的也踏破了他的门坎。哪怕是皇帝也曾数次说媒,可惜都被云非斓给拒绝,不为别的,这二十多年,他一次都不能,不能……人道。
这种事怎么能对人说?
身为皇亲国戚,他找过许多方子,有时怀疑是否自己南征北战杀戳太重。甚至还去拜了佛,结果被百姓一番议论,说他变了性子。可事后也未有好处,云非斓只能散去了这种多余之举,倒是保留下来了一个习惯:吃素。
今日云非斓看见自己兄弟倍精神儿,不仅如此还一副磨刀霍霍战斗之相,他又惊又喜,几乎酒醒了大半。
怎么会这样?
这个长相不够绝美,却显然是中了药的小女人,她怎么可能做到?
“嗯……不准张开眼睛……”
身上的小女人不乐意地呢喃一声,声音娇滴滴的,几乎能揉出水。云非斓闪神之际,对方那樱桃红唇不由分说吻了上来。
生凭第一次接吻,云非斓只感到大脑轰鸣爆了,当自己的牙齿被撬开,她那灵巧的丁香小舌窜入,勾着他的大舌头,吸着,吮着,用力地,仿佛要将他榨干般。
云非斓被她撩得情动,双臂如铁,蓦地勾住身上这不知危险的小女人,只看见她的眼神火辣辣的,无端令他喉中发紧,某个不可言说的部分更硬!
声音低哑染着令人迷醉的酒气,云非斓浑身都热了燥了:“女人,你可知这般做的后果?”
勾起了天雷,会把她炸得粉骨碎身。
云非斓深知,此刻这送上门来的小女人并不清醒,自己一旦进去,她的清白可就毁了。再怎么说也要三媒六礼…只不过干涸了二十多年的他,一招得甘霖滋润,实在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只要身上的小女子点头,他便不会回头,一路进行到底。
许薰现在哪里还有神智在,哪怕有理智,她也不可能不做的,辛辛苦苦跑出来,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救自己这条命嘛,找个男人当解药。
现在身下这男人倒好,剑拔弩张了,可就不进!
许薰难过得快要死了,美眸迷离离的对上男人的深眸,咬牙啐了声:“有枪不战,还是个男人吗,做太监得了!”
她骂完不理男人瞬间铁青的脸,俯夏身“嘶啦”一声,将身上多余的衣物撕掉,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娇肉,晃得云非斓热血沸腾。
许薰解决完自己的,发现身下的男人还被布包裹着,她气得直咬牙,动手撕扯男人的裤子,碰到云非斓的小兄弟后,她一口咬住。
“啊!!”
云非斓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有女子豪放的在他面前撕衣,头一回体会与战场上截然不同的兽血沸腾,头一回有人敢撕他裤子,就为了要上他,而且还是女上男下。
感觉自己男子汉的自尊遭到了挑衅,云非斓此刻的身体也是箭在弦上,不放不行。
他目眦尽裂,血液沸炀地汹涌而来。
一个翻身,将压着自己的小女人压下,她娇嫩的身子贴着他铁似地嶙峋筋骨,坚硬雄壮的勃发胸肌,完美的六块腹肌,雍容华贵下他雄姿英发,铁臂一圈,将许薰不可盈握的腰枝攫住,俯身吻住她的唇,换来她嘤咛地娇吟,似乎是嫌他太猛太烈。
“女人,本王再问你一遍,今日之事没有回头路,你可愿意?”
云非斓并非优柔寡断之人,但二十多年的空窗期,他对女人对自己这方面的事情,持着淡然随缘的态度,今次突然降临,他激动的同时,也并没有把理智废黜。反正身下这个小女人,近了他的身,以后只能独属于他,不管她是否愿意。
谁知就在云非斓话落时,脸颊猛地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伴随着身下小女人恨铁不成钢的嗔语:“没出息的东西,快点儿!”
霎时间,云非斓深眸染血,愈望飙至巅峰,他再不多言,抓住许薰娇嫩嫩的雪白长腿,雍容华贵的容颜泛滥着如涛天的欲浪。
“嗯……啊……”
马车内一时如波如澜,如大海中的一扁小舟,剧烈地晃荡,此彼起伏的喘西娇吟,响遍整个马车,甚至传到了外面。
寂静无人的街上,这声音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