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明儿会有个尾巴,特么的,这次绝对不要忘记加尾巴啊!
本文,绝对无狗血误会,就酱~至于一语成谶是社么鬼,嗯,很快你们就造了,不要太悲观嘛,你们知道虽然我比较喜欢放大招洒人血,可是我对男主后妈,但什么时候对我的女主后妈过(语重心长脸)。
二更来啦,求票儿,大家今儿票也挺给琴猫猫面子的,今天看到妹纸说琴笙是大家捧着到现在的帝王猫~・哎呀,还蛮贴切的。
------题外话------
琴笙顿了顿:“天鹰大营葬在雪山里。”
她是知道这里雪山极冻,现在天下太平,为什么还要军队驻守雪山?
楚瑜蹙眉:“天鹰大营驻守在雪山里?”
琴笙眸光微闪:“漠北这一份地图,在天鹰大营里。”
?”楚瑜知道他在谋划着什么,只是没有想到要进山。
琴笙也不提醒,只难得地放松了身子,慵懒地靠在软垫上一边不动声色地欣赏着春光无限,一边由着她伺候自己用膳,温淡地微笑:“后日我们就要进雪山,你也准备一下罢,这山里的路不太好走,还要走过一段冰川。”
只是她手里一拿了碗筷,自然就顾不上扶被子了,不免半掉不掉地露出胸前风光来。
但偏她就吃这一套,便也笑嘻嘻地去拿了碗装饭菜,喂他用膳:“来。”
楚瑜一愣,暗自嗤了一声,到了漠北后这大仙的傲娇劲越发地像他还是白白猫儿的时候了。
琴笙淡淡地道:“好。”
楚瑜满意地颔首:“要不要小姑姑喂饭饭?”
琴笙凝视着她娇俏的脸儿,好一会才轻笑了起来,眸光幽深:“是啊,怎么会忘了你这位鱼儿可是本尊的小姑姑。”
却不想楚瑜搁下碗,便抬手反握住他的手腕,大眼明丽而平静地看着他:“笙儿,别忘了,你我最初在一起,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仙仙和白白,若我是那等喜欢躲在别人羽翼下之人,大约也不会和你有交集了。”
琴笙目光停在她的脸儿上,抬起指尖轻捏了她的下巴:“原是想要将你护在我的羽翼下,让你不必担忧太多。”
楚瑜喝汤,但笑不语。
琴笙看着她,微微挑眉:“不错,会往朝廷里安插眼线了。”
楚瑜顿了顿,笑咪咪地道:“总归他有他的谋算,对咱们没有害处,逸哥儿是个聪明人。”
陆锦年那种女人,要能得到她的信任不容易,但成为她的心腹之后,倒是有不少便利处。
她拿定了主意便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抬手接过那一碗鸡汤,一边喝,一次悠悠地道:“哦,逸哥儿啊,他早就跟我说过他一定会来上京,只是我也不太知道他是怎么混到陆锦年那里去的,但他密信里说过他会寻一个合适的跳板,我觉得陆锦年不错,他倒是与我不谋而合,所以他就在那里了。”
还是选择封逸这个话题罢。
这里头,有两个消息,她觉得自己都没有什么兴趣发表意见。
琴笙给她透露这三个消息是什么意思?
只是心中却不动声色地转开了――
楚瑜这时候被他好一番折腾,正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她闻着那浓郁的野鸡汤香,忍不住眯起大眼儿:“真香!”
“太后这些日子病了,苏家老夫人进去探望,不想自己也跟着感染了风寒;皇帝陛下接了一道赫金人的折子,商议今年进贡之事;还有陆锦年被你那一招祸水东引坑得焦头烂额,但你绣坊里出来的逸哥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升三级,竟进了陆锦年的身边做了贴身书记官,有趣么?”琴笙慢条斯理地道,舀了一碗汤递到了楚瑜面前。
琴笙抬手摸了摸一边桌上装午膳的食盒,见还是暖的,边抬手亲自将里面用隔层炭火温热着的各式菜色都端了出来,一样样地摆在桌面上。
她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还是大亮的,她一边打哈欠一边道:“什么消息?”
倒是伏在她膝盖上的楚瑜,窝在暖暖的狐裘里,作为一尾刚刚被掠食者享用完毕的“午餐鱼”,她俏脸上还有未曾褪下的红晕,软软的长发落在她裸露出的肩膀上,半掩了点点红晕。
“是了,上京有些新消息来,你可要听。”琴笙坐在暖榻上,衣衫齐整,除了满头乌发只简单地在脑后用发绳随意一束,一点都看不出方才才享用了‘午膳’的模样。
律方
……*……*……
他垂下的目光落在陆锦年搁在自己肩膀的手上,闪过一丝冷芒。
封逸再行礼:“是。”
陆锦年琢磨了一会,也不知是因为封逸的话让她心情好了些,还是封逸的恭谨让她舒服了,总归声音温和了不少,抬手拍了拍他肩:“你去罢,将此事办妥当了,本官自然会好好地赏赐提拔于你。”
封逸垂下眸子,微微欠身:“不过是为了替大人您分忧罢了。”
陆锦年见状,忽然露出一个同样古怪的笑来:“看不出来,到底是当年封家的公子,心思就是不同。”
陆锦年闻言,微微睁大了她眼皮有些耷拉的眼,圆睁的眼倒是显出一种古怪的模样来,她看着封逸片刻,封逸坦然地回望着她。
封逸眸光微动,随后低声在陆锦年耳边说了几句耳语。
这个书生是个罪臣之后,命运前途都掌控在她的手里,她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若是他真能替她分忧,是个有点脑子的,倒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她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但是转念一想。
他的平静与她此时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陆锦年梭然背过身去,捏了捏自己发麻的手,却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你说。”
他那平静无波的深邃目光让陆锦年一愣,看着封逸的模样,不知为何他通身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但是他不闪不避,转过脸来,抬手轻擦了下唇角的血渍,依然不卑不亢地看着陆锦年:“属下能为大人分忧。”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扇过去让封逸的脸都偏了。
她素来极要脸面,为人一贯端得极高,这般被人看见自己狼狈样子,就已经让她很是受不了了,何况还被当面戳破了心中最难堪处,恨不得当场杀了封逸的心思都生出来了。
陆锦年一僵,忽然转过脸来,勃然大怒抬手就对着封逸一巴掌扇了过去:“谁许你这般揣测上官心意!”
却不想封逸是走到书桌边,搁下了奏报,却没有如她说的那般滚出去,反而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淡淡地道:“大人可还是为南秦月之事烦恼,属下有办法解决她。”
她只狼狈地转过身去,狠狠道:“行了,东西搁下,滚出去!”
她此刻因为太过愤怒,脸上扭曲的表情尚且未及变回正常,又有些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见封逸衣衫清爽的样子,心中简直是又羞又恼,想要发作,但对方到底是个男子,还是个俊秀温雅的男子。
陆锦年见封逸一脸平淡的样子,简直是气结。
却不想封逸抬手就将那花瓶捞在手里,放回边上:“我是来给大人送您要的奏报的。”
“你进来做什么,滚出去!”陆锦年没有想到有人敢不问自闯,反手就将手里的粉彩五子登科花瓶朝着封逸砸了过去。
且说封逸进门之后,就反手将大门关上,看着满地的碎片狼藉,狭眸里闪过一丝暗光。
说罢,她也不管自己的同伴被她说的话激得脸色一变,径自离开。
那说风凉话的女官却冷笑一声,一转身向门外而去:“嫉妒,我是嫉妒,怎么你不嫉妒他,是觉得他以后会看得上你?”
“你这是嫉妒么!”先前的女官冷瞪着她。
另外的一名女官却冷笑了一声:“着急什么,封记官能耐得很,不过被调过来月余便已经很入大人的眼了,大人说不定就要多了一位心腹了。”
“这……。”先头那名女官忍不住焦急起来,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余人不想他动作如此快,竟阻止不及,只好看着他竟不等陆锦年回答就推门而入。
说罢,他便捧着折子走到门前敲门:“大人,属下封逸求见。”
封逸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避开她靠过来的身子:“是么,为人属官者,自当为大人分忧。”
女官一点不觉得自己用词里直将陆锦年形容成了个母大虫有什么不妥,只殷勤地看着封逸。
那女官闻言,便露出一脸担心来,上前一步,几乎贴到封逸身上去,柔声细气地道:“封记官是不知道,大人今儿上朝被陛下训斥了,心情很是不好,你还是不要这个时候进去捋虎须了。”
封逸抬手,让她们看见自己手里的奏报:“这是新整理出来一些奏报,原本是陆大人让我昨日送来的,但是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今日才做好。”
女官们都忍不住红了脸,其中一个殷勤地上来,含笑道:“封记官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他对着女官们一揖,微微一笑,如三月清风拂面:“封逸见过诸位大人。”
站在她们身后的男子温文尔雅,狭眸修长,挺鼻薄唇,容貌秀逸如,通身气质沉静清冷,虽然不过是一身朴素的书生打扮,却让人望之便觉得不俗。
听到那把声音,女官们眼底都闪过一丝惊喜,齐齐回头看向来人:“封记官。”
众女官们正是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得身后有清冷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了?”
可她们也知道若是不劝,待里头那位冷静下来,缓了心情出来,她们也要倒霉的。
但陆锦年除了脾气冷厉些,心眼比针尖都小,却还是很是会笼络人心,她们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她了。
甚至可以说,也不比奴才好多少。
别看她们是所谓的女官,但也不过是依附在陆锦年身边的傀儡,在外头仗着牡丹御史的名头威风凛凛,实际连个品级都没有,顶天和个县官身边的师爷差不多。
可她们一个都不敢进去劝解,否则轻则挨巴掌,重则随便被贯上一个藐视冲撞上官的名头,被拖出去打板子打个半死,再逐出去――
岂能不怒?!
陆锦年是个极要面子的,一贯又被作为百官典型捧着,吃了这么一个大瘪,名声扫地,却又奈何南秦月不得。
先不说别的,只说这个闭门反思简直就是狠狠地下了陆锦年的脸面,还是因为那样一桩结党营私构陷的案子,让她一贯陆青天的名头蒙了一层阴翳。
但自家上官还是被皇帝陛下申叱了一番,连御史印台都暂时收归了御史台管存,让她只先把手上这桩南秦月的案子审完了,闭门反思。
前些天那南秦月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同有御史台的御史在早朝上弹劾了自家上官一桩结党营私,构陷他人的旧案出来,虽然证据有些不清不楚,自家上官一贯应变极佳,义正言辞地勉强应对了过去。
反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口恶气越来越厉害。
门外伺候她的心腹女官们面面相觑,自家上官自打接手了南秦月的这桩官司以来,非但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可以恣意拿捏过去的政敌,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出一口心中恶气。
伴随着女子有些沙哑的怒骂声响起的还有许多瓷器碎裂的声音。
“可恶,那个贱人,南秦月那个贱人,真以为本官是好欺负的么!”
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