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18日下午三点,上海市,黄浦码头。
一艘从日本开来的货轮,停靠在上海港。
洪波从客舱中走了出来,看着那对他来说很陌生的上海。
现在的他已经从特工培训班毕业,被分回了上海。
同时,东京大学也发给了他毕业证书,证明了他的学历。
“少爷!”一个声音响起,正在欣赏上海风景建筑的洪波,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洪波警惕地回过头来,原来是船长在喊自己。
船长来到了洪波的身边:“老爷和小姐在码头上。”
洪波抬头看向码头,看到了父亲洪江,还有站在洪江身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洪波对着洪江挥手,一阵阵的海风吹过,洪波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看到洪波的俊美的脸庞,站在码头下的洪江两眼湿润了。
这是他的儿子,差一点让大海收走的儿子,是海神娘娘赐恩,让洪江在一次善举救人中,救了自已的儿子。
凭着洪波手心的一块园形的黑疤,还有洪波身后的一个梅花痣,洪江认出了这是他失踪十七年的儿子。
可是救活的洪波脑神经受损,已经失忆了。手术后,他已经不记得醒来前所发生的事情。
最后,洪江只得将洪波送往了日本诊治。
“爸爸!”一声轻呼,洪波已经下到了码头,来到洪波的面前。
洪江高兴地应了一声,这时,随同洪江来的洪波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洪宁,来到了洪波的面前,盯着洪波不眨眼。
随后,洪宁拉着洪波的手:“哥,爸爸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与我有百分之八十的相象。”
洪波正要说话,洪江却抢先说:“我们快点回去吧,今晚我们家宴请宾客,正式向外界宣布你回归家族。”
下午六点,洪家盛宴开席,摆了十桌酒席。
洪江带着洪波给每一桌的人敬酒,洪波是每桌喝一杯。
转到一桌特殊的客人面前,洪江给洪波介绍道:“这是日本驻沪军宪兵司令部的吉田少佐。”
话一说完,洪江却睁大了眼晴,而在坐的众人也睁大了眼睛。
只见吉田站起身,来到了洪波的面,抱住了洪波:“我听说有一个与我好朋友相同的名字的留学日本的学生回来,便猜想是不是你。”
“能叫洪波的人,除了我,还有谁配?”洪波高兴地抱住吉田。
两人松开手,洪波拿过酒杯,与吉田连碰连饮三杯酒。
吉田指着洪波对同伴说:“我的同学!好朋友,洪波君!”
洪波连忙给在座的人酙上酒:“请各位太君多多关照。”
喝了敬酒后,洪波对吉田说:“我带回了东京樱花阁的清酒,要不我们一起去小餐厅喝正宗清酒。”
“太好了!好久没喝樱花阁的美酒了。”吉田高兴地叫了起来。
洪波请了这桌的五个日本军官,一起去往小餐厅。
小餐厅里,洪波让人铺上了地毯,地毯上放上一个茶几。
屋子里摆上了五个小茶几,佣人送上了凉菜。
洪波端来了一坛子清酒,给每一“桌”的瓷酒壶倒满了酒。
洪波举起酒杯:“今天照顾不周,明天晚上,我在‘大世界歌舞厅’请太君们高兴高兴。”
众人被洪波说话一下子拉拢了关系,气氛非常融洽。
最后,大家高兴起来,在小餐厅里唱起“樱花颂”,跳起了舞来。
喝到最后,五个人都躺到了,被洪波安排车子,一个个地送回去。
在送他们回去时,洪波记住了他们的单位,除了吉田外,还有两个是宪兵司令部的,一个是梅机关的,一个是驻沪军司令部的。
回到了洪家,洪江还没有睡,将洪波叫到了书房:“我本来是想请几个日本人来,增增面子。想不到你与他们认识。”
“爸,我认识他们对家族对你没什么影响吧?”洪波问道。
洪江得意的说:“有影响,但是是好影响。有他们的关系,我的生意也就有了靠山,不用担心哪天被人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