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我把真相告诉你
舞会结束之后,秦俊然把景晓萌送回了钰龙园的豪华公寓。.w .
他在钰龙园也买了一座公寓,和景晓萌在同一楼层。
“早点休息,我回去了,明天一起吃早餐。”他亲了下她的额头。
她点点头,嫣然一笑,关了门。
沐浴完之后,她从浴室出来,听到了门铃声,以为秦俊然又过来了,她披了一件小坎肩,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陆皓阳。
他浑身的酒气,眼神浑浊,看来已有**分的醉意。
她下意识的拉了下坎肩,“陆总,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他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声音低沉而沙哑,“有,我来帮你恢复记忆。”
“我只是忘掉了该忘的人,忘掉了该忘的事而已,不需要想起来。”她冷冷的、淡淡的说。
陆皓阳知道,她指的人是他。
“景晓萌,我是你的丈夫,算你忘了,我依然是你的丈夫。”他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如利刃从她的嘴唇划过,仿佛想把秦俊然吻过的地方剐去。
她不自觉的撇开了头,他的眼神让她心里发寒,瘆得慌,“陆皓阳,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只是我的前夫而已。”
“这件事你倒是记得很清楚?”他低哼一声,眼底闪过一道阴鸷的冷光,“我告诉你,不管我们有没有离婚,你都是我的女人,别指望还能嫁给别人。”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说。
他还没有完全被酒精冲昏头脑,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一道深浓的寒意从景晓萌脚底冒出来,沿着血液向四肢百骸弥漫。
眼前的人令她感到恐惧,她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嫁给她。
她一定不是自愿的,一定是被他胁迫的。
他有权有势,想要胁迫她,是件很正常的事。
“陆皓阳,我不知道我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让我遗忘,或许是天的安排,这表示我们缘分已尽。”她竭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
“我会让你恢复记忆的。”他极为凝肃的说,既然医生说做催眠治疗有用,那去做催眠。
“算恢复了,也不会改变我的决定。”她带着一副决然之色,“陆总,你结婚了,你有妻子,还有一个情人,你的情人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你应该知足了,不要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
她在百度,搜索了所有关于他的消息,对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他是个花花公子,用情不专,三心二意。
难怪四年前,她会逃走,像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托付终身。
“景晓萌!”他捧住了她的头,酒精再次冲击了他的大脑,吞噬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现在唯一想得是一件事,让她回心转意。
“我没有和马雪婷结婚,也没有和司马佩琪发生过关系,我还是你的丈夫,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她浑身辗过了惊悸的痉挛,“这不可能!马雪婷在微博发过你们的结婚证,如果你没有跟她结婚,那结婚证是从哪里来的?”
“明天我带你去做催眠治疗,等你恢复记忆之后,我把真相告诉你。”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点流星般的微光。
她感到一阵眩晕,跌坐在沙发,头又开始疼了。
每当她试图去回忆一点什么的时候,头会尖锐的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
“不用了,你做过些什么,我都不敢兴趣,我爱俊然,我想要跟他结婚,做他的妻子。我现在很幸福,不想再有什么改变。”
如今,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她的心里唯一装着的人是秦俊然。
“如果你恢复记忆,不会这么想了。”
虽然他知道,秦俊然在她心里,依然占有很大的分量,但他相信自己也有了一分立足之地,不再像四年前一般可有可无,像个透明人了。否则,她不会到教堂,偷窥他和马雪婷的婚礼,也不会伤心的要跟他告别。
“我不想恢复记忆。”她耸了耸肩,直接而干脆的说。
她和秦俊然之间经历了太多的挫折,现在她的感情里再也没有杂念了,只有这样的自己才配和他重新开始。
“这由不得你,我必须要把我的笨蛋萌找回来!”他猛然一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大跳。
她拼命的捶打他的肩,想要挣脱出来,但无济于事。
他螯猛的气息包围了她,几乎要把她吞噬,她想要挣扎,更加使劲的挣扎,但身体好像虚脱了,连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吻得很用力,带着几分粗暴,仿佛把她生吞活剥。
她的头越来越晕,感觉天旋地转,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像是被强行灌下了一碗烈酒。
她本能的伸出手来,攀住了他的脖子,像个溺水之人,紧紧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不让自己晕倒。
这个动作让他轻轻的颤动了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笨蛋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虚弱无,几乎快要晕过去了,但意识还在。
屈辱的泪水从她的眼迸流而出,瞬间浸湿了面庞,“陆皓阳,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开我……”
她用着仅有的力气摇着头、哭喊着、祈求着。
“笨蛋萌,我要你想起来,你必须想起来,你不准忘了我……”陆皓阳醉意朦胧的呢哝着,语气里带着他一贯的霸道。
“我是秦俊然的未婚妻,你不能碰我,不能碰我!”她哭成了一个泪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虚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陆皓阳像是毒药,只要他一靠近她,碰触她,她会变得虚弱无。
只要一回忆起有关他的事,她会头痛欲裂,胸口发闷,几乎要晕过去。
陆皓阳的眉头拧绞了起来,一听到秦俊然的名字,他愤怒、嫉妒。
“景晓萌,我会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他“哗”的一声撕开了她的睡裙。
她拼命的哭,拼命的摇头,眼前的男人像野兽,像恶魔,随时都能把她拨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