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做噩梦了,惊醒后脚突然抽筋,好疼啊……”
骆柯儿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脚上还抽着筋呢,眼中泪水盘旋。
这是生理『性』cì jī造成的流泪,全是疼出来的。
骆柯儿也没想到这次会疼这么久,仿佛有人用针在拼命扎她的脚一样,绞痛无比。
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原来她没睡多少个时就被噩梦给惊醒了,这么来她这个觉睡得很不安稳啊。
平时都是吃得饱睡得足,今到底是受了什么阴风邪气的侵袭了?
这么晚了,骆柯儿也没打算午能看到这条语音消息,给午发消息也只是在自己不舒服时下意识的举动而已。
可令骆柯儿意外的是,对方竟然直接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卧槽!
还没睡呢,这家伙!
接通语音电话,电话里立马传来了男韧沉却略显焦急的声音。
“落落,脚还抽筋么?”
“嗯……”骆柯儿闷闷地回了一句,确实是憋着疼的。
“你坐起身,把抽筋的那只脚抬起来,用手轻轻抚『摸』,顺着血管的方向,一下一下,试试。”
“好……”骆柯儿照着对方所的做了。
骆柯儿边这么抚『摸』着,男人还边在电话里安慰骆柯儿。
“别怕,我在呢,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房间里灯打开了吗?今晚就别关灯了……”
听着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婉转醇厚的声音,骆柯儿连疼痛都减少了许多,心中滑过一股暖流。
这才是真正在意着她的人,一个要彼此守护的人。
蓦然心底一酸,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掉了下来。
怕对方察觉到,骆柯儿一直都不话,可这边眼泪却不停扑簌着往下落。
骆柯儿也不出原因,就是突然觉得好想哭。
可能是因为一个人在家受了噩梦侵袭后的惊吓,又经历了抽筋绞痛的无助,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用言语安慰她,“别怕,我在呢”,体内的那种依赖感便会急剧攀升。
人在多种情绪作用下,泪腺是很容易被cì jī的。
骆柯儿此刻的情绪就是孤独、寂寞、委屈又感动……五味陈杂的心情让她很想找个人陪伴。
“落落,怎么了?你……哭了。”
这句话是肯定的陈述,终究还是被午给察觉出来了。
尽管骆柯儿极力地隐瞒,却还是暴『露』了轻微的抽泣。
哽咽着声音,骆柯儿委屈道:“午,我好想见你,你要是在我身边该多好。”
这话一出,电话对面突然就没声了。
骆柯儿觉得自己这么似乎是有些任『性』了。
午可是在京城呢,和a市这边隔了老远,这么晚,她突然一句如此让对方无能为力的话,不是让午更加担心自己么?
骆柯儿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懂事,想着想着就又哭了出来,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她不知道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隐约听到了一些杂七杂澳声音,可就是听不到午的话声。
“午……我刚刚就是而已。”
一直持续了十分钟,对方都没一句话,骆柯儿就有些害怕了,赶紧解释道。
谁知,下一秒却是听到了男人微微喘息的声音。
“落落,开门,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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