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我将雨茗平放在大床,心情说不出的伤感。品書網 </p>
此刻的茗姐,衣衫凌乱,不,准确说身已经不存在什么遮挡不遮挡的东西了。</p>
那条包裹在曲线玲珑娇躯的大浴巾,已经在我抱着她颠簸着冲向卧室的途,几乎从身脱落。</p>
目光不受控制,我瞄着雨茗那完美身体,却生不出任何一丝旖旎念头,我特么吓坏了,根本顾不男女之间那点事儿!</p>
医学常识我懂一些,知道非创伤情况下人体绝不能出现较长时间昏迷,这样很可能导致神经枢系统兴奋度降低甚至紊乱,而如果是由于头部受到震荡导致颅内出血而失去意识,生命都会有危险。</p>
而更让我心情忐忑的是,我搞不清楚雨茗昏厥的病因,她是因为体内原有的顽疾忽然发作?还是有急事要出去却滑倒摔晕了?或者受到什么惊吓,被某种虫子叮咬出现过敏性晕眩?…</p>
我不知道真相,可心里非常清楚,不明病因才是最可怕的!</p>
因为那样很可能错失治疗雨茗病情的最佳机会,不但令她很可能留下某种后遗症,甚至出现极端状况,今天在我面前香消玉损…</p>
心乱如麻,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掉,犹豫着还是拨打了120,同时心里发了狠,深吸一口气,咬牙低下头吻在雨茗的香唇。</p>
双手抱紧对方不着片缕的娇躯,我开始鼓劲儿向雨茗嘴里猛吹…</p>
抬头,吸气,又呼出…周而复始,我无师自通做起人工呼吸。</p>
不知道是否由于紧张,汗水很快湿透衬衣,我伏在雨茗身,两人手脚四肢纠缠在一起,像…正在爱爱。</p>
第n次,我抬起头,重重喘了一口气,再低下时,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雨茗已经睁开眼,目光迷离着凝视我。</p>
“啊?茗姐,你可算醒了啊~~~”</p>
顿时,我眼睛都有些范潮,这特么的,可吓死个人了。</p>
雨茗半张着嘴,好半天才艰难吐出几个字,“你,江潮,你先下去,让我起来…”</p>
“好,好!”</p>
我反应过味儿来,手忙脚乱从她身爬起,却因为失去支撑点,再一次摔在雨茗身。</p>
“唔~~~”</p>
好死不死的,由于姿势原因,我们的嘴‘准确无误’黏合在一起,舌尖婉转缠绕…</p>
…</p>
十几分钟后,我打发走一脸不快的医院急救员,遵照雨茗的意思签字保证如果再次出现任何问题均与对方无关,并且支付了两百大洋的紧急救援费,怅然坐在书房里抽烟。</p>
闷着头,我装作研究钻鼎工资的案资料,却根本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甚至连件拿倒了都没有发现。</p>
雨茗换好衣服走进来,脸恢复冷若冰霜的神情,轻轻对我说了一声,“江潮,谢谢你!”</p>
“那个…”我连忙起身,“没事儿的,雨总,都是我应该做的。”</p>
“噗嗤~~~”</p>
雨茗却忽然笑了,“应该做的?瞧你这话说的,刚才那样吃人家豆腐也是你应该的吗?”</p>
于是,我也发觉自己话里的语病,讪讪地苦笑不已。</p>
…</p>
高铁,我身边的雨茗有滋有味吃着已经彻底凉透的生煎包,我接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茗姐,包子凉了,你少吃两口吧,省得一会儿胃口难受。”</p>
“没关系的!”</p>
雨茗冲我笑笑,不知为什么似乎心情非常不错。</p>
沉默一会儿,我忍不住侧过脸问,“茗姐,你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呢?是不是滑倒碰到头了?到了杭州,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p>
“没什么的,”雨茗脸色十分平静,“我偶尔会这样,老毛病了,不用担心…江潮,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研究一下你的策划方案。”</p>
我没有坚持,心的疑云却越来越浓郁。</p>
按照雨茗的说法,她应该曾经出现过类似情况,可到病因是什么?这种突发性晕眩会给雨茗的身体带来怎样的损伤?她是否去医院检查过?大夫怎么和她说的?</p>
“江潮,你在听么?”</p>
见我失神,雨茗轻轻碰了碰我,“注意力集!你的方案总体不错,但有几个地方需要做一下微调,你记一下…”</p>
无法细想雨茗的病情,我只好收束心神,将精力重新集在钻鼎置业的企划方案,从而暂时将这个令我有些惴惴不安的谜团,深埋心底。</p>
下了高铁,却发现杭州雷鸣电闪暴雨倾盆。</p>
“雨总,您要不要和钻鼎方面联系一下?”我问她,“现在咱们肯定过不去,出租叫不到的。”</p>
雨茗思索着点点头,“也好,我问一下吧。”</p>
挤在地铁出站口的人群里,迎着众人嫌恶的目光,我叼起一根烟默然抽着,等着钻鼎方面的回应。</p>
雨越下越大,片刻,雨茗凑到我身边,叹了口气道,“对方说日程已经订好了,让我们赶紧过去,江潮,真不好意思,咱们冒雨吧!”</p>
我点头,脱下西装披在雨茗肩,脑子里却又开始胡思乱想,雨茗的身体究竟有没有什么大问题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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