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呆王溺爱萌妃不乖

098 此、谓、大

  对于慕家或者慕明月的行为,知情者众纷纭,褒贬不一,称赞者有之,唾骂者有之,各色人等,不一而论。

  其实这件事,慕尚书又何尝作主,一切皆是慕明月的主意,他自己也极不理解女儿的行为,为此还埋怨了慕明月好几回。

  “你可知为父为找这天心石,暗地里耗费了多少人力和物力几乎搭上我们慕家的大半个家当再加上不死还魂草的消息,两样合起来,已让我们倾尽所有,眼看要举债度日了。可你倒好,分文不收、分文不取,就这么送给了沧海宫,让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化为乌有,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慕尚书之所以愿意倾家荡产的配合慕明月,其目的无非是升官发财,加官进爵,谁知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爹,做人不可目光短浅。”

  慕明月纤细如玉的手指翘成花瓣状,将鬓角的一缕发丝别至耳后,从书卷中抬头望着父亲,淡淡地道“只顾眼前利益,一味的计较得失,终难成大事,还是要将眼光放的长远一点,切莫因失大。”

  “什么是,什么是大失了银子,没了家产,这是那何谓大”慕尚书的痛心疾首。

  慕明月慢悠悠地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紫色玉佩,举高皓腕对着其父摇了摇,缓缓地道“此、谓、大。”

  “”许是被玉佩流光异彩的夺目光芒所摄,慕尚书无言以对。

  “这块紫玉沧月佩别人想都想不到,是天下至宝也不为过,爹认为它抵不过我们那些家产吗况且得黛宫主亲赠玉佩者,您认为会无官途吗”

  这倒是大实话,慕家财产再多,却也比不过紫玉沧月佩,关键是,能得黛宫主赠玉者,必是黛宫主赏识之人,间接地会获得当今圣上的好感此为一种先人为主的观念,陛下会因黛宫主而爱屋及乌。

  “爹,官运不要太亨通了”慕明月凤目微眯,朱唇含笑。

  慕尚书承认女儿的有道理,这招以退为进,与“放长线钓大鱼”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过于急功近利了,不能因为短期内未见成效,便焦躁地否定这一切。

  正要夸女儿几句,燕绾一脸喜色的掀帘进来“老爷、姐,皇后娘娘派人来传懿旨,欲召姐进宫叙话,姐快点准备。”

  “皇后娘娘传懿旨”慕尚书目露喜色,之前毫无征兆,一下子便是皇后娘娘,饶是他宦海沉浮多年,一时间也觉得事发突然。

  “莫慌。”慕明月慢条斯理的从黄花梨的书案后款款步出。

  她今日着一袭杏黄宽袖家常绫袍,柔滑如丝的长发半挽,斜斜插着一枝翡翠簪子,簪尾垂下几继细细的流苏,耳上的翡翠耳坠在颊边晃晃悠悠,与头上的簪子相印成辉,衬着她美貌绝伦的容貌,更显国色天香,丽质无双。

  只见她微抬精致的下巴,眉间蕴傲,用一种指点江山的语气,铿锵有力地道“这仅仅是个开头”

  幕尚书含笑捋须,的确如此,只要明月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还怕别人不上赶着来吗。

  燕绾笑盈盈地去扶慕明月,压低声音道“听皇后娘娘最近正为太子殿下物色侧妃的人选,此次召姐入宫,莫非正是为此事若是,那奴婢要先恭喜姐了。”

  慕明月轻扯红唇,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傻丫头,即便是,也没有什么好欢喜的,你没听过吗宁做鸡头莫做凤尾,一个太子侧妃,又非太子正妃,不值什么。”

  姐的心真大燕绾吐吐舌头。

  “明月,此话差矣。”慕尚书又找回了往日的自信与笃定,悠悠哉哉地道“古往今来,储君登大统之后,荣登皇后宝座,能母仪天下者,并非全是太子正妃。”

  明月的神情莫衷一是,浅浅一笑“爹,这个理女儿也知道,但皇后娘娘召女儿进宫,无外乎是因为我手中有紫玉沧月佩。她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女儿就不相信,不可一世的陶贵妃还能沉得住气”

  她神采飞扬,一扫前些日子陶贵妃带来的阴霾。

  陶贵妃早沉不住气了,在最初得知轩辕黛以紫玉沧月佩相赠慕明月时,她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想她暗中与皇后较量多年,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取代太子,成为储君。如今慕明月手中有紫玉沧月佩,若拉拢了她,便等于拉拢了沧海宫和轩辕王,有这两大助力,己方无异于如虎添翼,击败皇后和太子指日可待。

  可恨当初因为慕明月与顾还卿越走越近,她连带着憎恶慕明月,一气之下把她从三皇子正妃名单中剔了出来。

  如今一看慕明月有了利用价值,她后悔莫及,便寻思如何笼络慕明月。

  可是未等到她想到好法子,皇后已先下手为强了刚刚曲公公来禀报,皇后传慕明月入宫觐见。

  这则消息对焦虑不已的陶贵妃来,无异于火上浇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皇后的奸计得逞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慕明月在自己这一边。

  陶贵妃斗志昂扬,奈何儿子却垂头丧气自打南巡回来以后,姬非晚的精神日渐颓废,完全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华与轻松惬意,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陶贵妃恨铁不成钢“你这是怎么了现如今你父皇对你益发的器重,正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你却自己蔫头耷耳的泄起气来,究竟是想怎样你没看见东宫那位最近笑的多圆润吗若你再这么无所用心下去,我们母子早晚会输的一败涂地,最后连命都没了”

  姬非晚对陶贵妃的喝斥听若未闻,风流多情,俊美如玉的脸庞蒙着一层阴影“母妃,您什么时候能接受还卿”

  又是顾还卿

  陶贵妃气的几乎失去理智,当场砸碎一个缠枝莲纹花觚,怒不可歇地道“殿下,你是入了魔障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她顾还卿她算个什么东西都是别人的媳妇了,用得着殿下日日想、夜夜念”

  犹如受到了当头棒喝,姬非晚陡然一愣,陶贵妃别的话他都未听进耳,只听见“魔障”二字。

  他恍恍惚惚有种错觉,觉得顾还卿或嗔或喜或怒的模样,已化作丝丝缕缕的轻烟进入他的心,萦绕着他的灵魂,很可能会成为他此生都走不出的魔障

  “殿下你醒醒吧”儿子怔忡恍惚的样子让陶贵妃更觉怒其不争,气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尖着嗓子道“你此刻想的应该是怎么挽回慕明月,而不是姓顾的那个贱人若你仍然执迷不悟,那便休怪母妃狠心,宫立刻派人去通知你外公和舅舅们,让他们设法替殿下斩除魔障”

  姬非晚脸色一变,“唰”的了起来“母妃你想做什么”

  “母妃不想做什么”陶贵妃神色阴冷地握紧手指,盯着儿子恨恨地道“宫在这波云诡谲的宫中这么多年,唯恐行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走到今日来之不易,断不会让人轻易毁了这一切殿下好自为之,别逼母妃对顾还卿出手”

  因为一块紫玉沧月佩,京中波澜迭起,牛家村消息闭塞,顾还卿原并不知情,但年前,宫少陵借着给他们送年货的机会,亲自来牛家村一趟,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略的向顾还卿了一些。

  顾还卿听了,神情平静,不予置评。

  反倒是福婶笑着问宫少陵的亲事进行了怎么样了。

  汝旭候派来宫家媒的媒人,尚未到嘉陵,不知怎的惊了马,马车掉进河里,媒人险些淹死,最后被人救上来,奄奄一息,媒是做不了了,能保住命都不错。

  汝阳候再接再厉,连派两个,但同样未落得好下场,一个路上被石头砸的头破血流,一个被摔的昏迷不醒。

  反正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管汝阳候派多少媒人来,全都不能平平安安抵达嘉陵。

  此事以讹传讹,被百姓传的厉害,皆言老天都不支持汝阳候和宫家结亲,尽降灾祸,太不吉利了

  汝阳候也觉得事有蹊跷,不敢与老天爷硬拼暂时不来宫家提亲了。

  由于宫少陵与自家有点关系,见了他的面,福婶免不了要问一问。

  宫少陵笑语晏晏地道“许是我没福气,自到大这亲事便格外的不顺,我爹娘为了我的亲事操碎了心,以为年长些情况会有改善,结果换汤不换药,仍是没什么改变。看来我这辈子极有可能会打光棍。”

  “你怎么也要打光棍呀”

  聂九灵吃着人的饭,操着大人的心,他来在一旁吃烤红薯,听了宫少陵的话,立刻跑到宫少陵面前,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正经地问他“你也是克妻命吗”

  “”顾还卿顿时想打他屁股了,这熊孩子咋话呢什么叫你也是克妻命

  福婶也尴尬,忙道三少爷你甭瞎。

  “我没瞎啊”聂九灵异常认真地道“卿卿呆呆克妻的名声若传开了,他这辈子必是打光棍的节奏,宫大哥方才不是他也要打光棍吗那肯定跟呆呆是一样的。”

  什么破推理

  顾还卿正要收拾他一顿,宫少陵却蹲下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道“宫大哥不克妻,只是运气不好,每次订亲的时候,总会出一些不吉利又晦气的事,把宫大哥的亲事搅黄了。”

  宫少陵也是个歹命,据迄今为止,他亲事订了不下数十桩,却没有一桩成的,不是他出意外,便是女方病的要死,各种不吉利,直到解除婚约为止。

  “哦,原来是这样啊。”聂九灵人鬼大地安慰他“那你总比我二哥强,我二哥这辈子是没救了,卿卿让他去庙里当和尚算了。你好歹不用当和尚,不定会皮,匹什么的”

  他转头去看顾还卿。

  顾还卿瞪他“否极泰来。”

  “对,否极泰来。”聂九灵重重的点头,对宫少陵道“那你便可以娶妻了。”

  “借你吉言。”宫少陵笑着轻捏他的嫩脸。

  操完宫少陵的心,聂九灵又去操他二哥的心,跑去一脸殷切地问聂浅歌“呆呆,你真的真的是克妻吗”

  聂浅歌在用柴刀削一截粗直的木头聂九灵是三月三的生日,三三得九,此谓他名的由来,开年后,他便四岁了,聂浅歌认为聂家是武将世家,九灵不能不习武,因此打算开春之后便着手教他。

  这会儿他正打算把这截木头削成一杆孩童用的红樱枪,以备聂九灵练枪法。

  聂九灵不愧为聂家之子,对习武一事抱着浓厚的兴趣,一直跃跃欲试,不过,他似乎更关心聂浅歌的终身大事,一直想搞清他是不是真的克妻。

  聂浅歌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清楚明白的告诉他“你二哥聂浅歌是真克妻,所以聂家的香火就全靠你了,你辛苦点,务必要多娶娘子多生娃,努力开枝散叶,将聂家的门楣发扬光大。”

  “多娶娘子多生娃可我自己都还是个娃啊”

  聂九灵不乐意,撅着红嘴“而且我是男娃娃,那我娘子肯定是女娃,女娃多烦啊爱到处撒尿不,哭起来尖着嗓子,能吵死人,她们还喜欢冒鼻涕泡泡,我不喜欢。”

  “”顾还卿听的满头黑线,他这是谁啊谁爱到处撒尿了不会是在隔壁左右那几个刚出生的姑娘吧。

  可人家姑娘才几个月,爱哭、爱撒尿不是很正常吗,瞧他的一脸嫌弃,仿佛他没有过;没有哭过;没有尿过床似的。

  聂浅歌勾着唇,要笑不笑地,对聂九灵解释“你长大了才能娶,到时你就不是娃娃了,是男子汉大丈夫,且你娘子也会长大,是漂亮的大姑娘。”

  “有多漂亮”聂九灵睁大水汪汪的眼睛刨根问底,他是外貌协会的成员,村里但凡收拾的不干净的女娃,糊着一张脸,他一概是不理不睬的,觉得人家丑。

  顾还卿都不知他多不回了,叫他不能以貌取人,他依然我行我素,看见流鼻涕的姑娘就撇头。

  聂浅歌黝黑深遂的双眸霎了霎,悄悄看了看顾还卿,聂九灵立刻心领神会。

  “跟卿卿一样漂亮吗”他笑嘻嘻,乐的身子东倒西歪“那我喜欢,那我娶,娶回来生娃娃玩,咭咭”

  “”聂浅歌的脸,黑的都不能看了。

  ------题外话------

  晚上见明天争取把时间调过来,天天努力调整,仍然整不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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