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制好血豆腐好,罗宾将其放在一旁自然冷却。..等完全放凉后,会凝固的更好。
等熬制完成时,那边三只小猪的肉也已腌制好。对这三只小猪的处理,罗宾并没有像那头野猪一样,分隔斩块。而是选择整只腌制,准备做三只烤乳猪。
没切块,主要是因为这三只小猪的肉太硬,而骨头则更硬。非要切隔斩块的话,又得费一番功夫,说不定还有可能把他的石刀砍坏。那把小猪的肋骨匕首倒是更硬更锋利,可却不适合劈砍。而除了这两样外,他眼下手里就没有更适合的工具了。
三只小猪在本体形态时,体型倒是都不大,就跟普通的小猪差不多。所以既然分隔斩块更费事,罗宾干脆就不剁了,直接整只腌制做成烤乳猪。
制作烤乳猪时,罗宾仍是采用了刚才那种叫花式的做法。又在林中采了些宽大的树叶,将三只小猪包裹起来,一片不够就多用几片,再用一些细长的草茎当绳子捆缚起来。最后,则在外面涂上溪底采集的淤泥。
有鉴于这三只小猪的肉质太硬,烹饪的时间肯定要相应延长。而明火烤制的话,时间太长,就容易烤干烤焦,到时更不好咬了。..采用这种叫花式的做法,因为隔绝了明火,就不必太担心时长问题。罗宾打算丢在火堆里,直接烧上一整夜。
当然,烧这么长时间的话,火就不必太大,保持小火就好。罗宾打算烧到入睡前,然后剩下的就不用管,等柴火烧尽自然熄灭后,还可以靠剩下火灰的余烬来加温。等余烬完全熄灭凉透,需要不少时间,所以光靠余烬就可以维持不短的时间。
另外,采用这种叫花式的做法,一旦烧透,把里面的温度升起来后,那泥块里面也能锁住一些温度,散温很慢。原理就跟砂锅离火后还能保持部分温度一样,散温慢。砂土制的陶器这些,基本上都有这种功能,散温慢,能锁住一部分温度。
这些加起来的话,就差不多可以维持一整夜了,至少也要四、五个小时。等明天一早起来后,刚好可以拿来当早饭。如果到时这三只烤乳猪还没熟透,肉还是很硬的话,那就补上淤泥继续烧,就不信再烧上一整天还不行。就算真的一整天都不够,那就多来几天。只要用足了时间,就不信烤不软烂。妙书斋..
处理好这三只小猪,弄成叫花猪扔进火堆里后,罗宾就不用怎么管了。接下来,他开始制作这三只小猪的猪肝。至于其余的内脏器官,他却是也懒得费功夫,也直接提前腌制好,然后装进小猪的肚子里,跟着一块做叫花猪去烤了。
倒是这些猪肝,他则另有打算,没有再烤,而是切片处理。然后另取了一口石锅,熬了一锅猪肝汤。
石锅的制作倒也简单,就是寻块大小差不多,又质地坚硬密实的石头,把中间打磨掏空便是。他力气极大,又有内力在身,打磨起石头来,倒也不算怎么费事。
石头虽然也很坚硬,但比起那三只小猪表皮的防御力来,还是要差了许多。至少石头他一刀砍下去,还能砍出不少碎屑,而对那三只小猪来说,他一刀最多就只能砍下点儿猪毛。
不过这两口石锅,他倒不是眼下临时制作,而是前些天早就打磨制作好,这些天赶路一直带在身上的。
罗宾之前还在林中采了些野蘑菇与野菜,这时熬猪肝汤时,也一并加了进去。最后的成品,味道也很不错,而且猪肝也不是特别硬。三只小猪的防御力终究是在表面,皮最硬。里面的肉就没那么硬了,再里面的内脏器官则更次之,强度恐怕跟一些普通动物也差不多。
喝完一锅猪肝汤后,罗宾便开始为大灰狼杰克熬制那个“七日断肠散”,加了许多不知名的药草进去。最后熬制出的成品,颜色惨绿,味道刺鼻,一看就是毒药,说不是都没人信。
可事实是,这一锅还真不是毒药,甚至算得上是内服的伤药。只不过他不说破,大灰狼又不懂药理,却哪里分辨得出来。就算是丑小鸭这些天跟着罗宾稍微学了些,也是弄不明白这一锅里究竟放了多少药,成品的药性又究竟会如何。
看着罗宾忙活一番,最后倒出来的这碗惨绿的成品,大灰狼的脸色,也差不多成了这个色。这碗药它都不用尝,一看卖相,就分明是毒药,而且是剧毒的那种。
虽然它之前是答应了罗宾的这个条件,可事到临头,看着这碗惨绿的“七日断肠散”被送到眼前,大灰狼的心里还是不禁下意识地极度抗拒的。这可是一碗毒药啊,弄不好,可能喝下去就直接死了。
“主人,您真的能够保证,服下药后,七天内一定不会有事?”担忧之余,大灰狼又忍不住再次确认地向罗宾问道。
罗宾一听,直接就把脸拉了下来,把木确放到它面前,冷哼道:“我的耐性很有限,你要是不喝,那不如就选择现在死吧?”
大灰狼一听这话,就立即认怂地道:“我喝,我喝。主人说的话,一定是对的,说到就能做到,我怎么敢怀疑主人呢?”
说罢,它看着面前这碗惨绿的毒药,还是忍不住犹豫了下。然后偷看了眼仍是面罩寒霜的罗宾,立即一咬牙,低头噙住木碗,仰头一口给干了。
不喝就是现在立马死,喝了则还有机会活。这种选择对惜命的大灰狼来说,实在不难选。无论如何,它终归都是会选择保全自己。
“咳咳……”喝的太急,让大灰狼忍不住有些呛住,松开碗后,不由连咳了几声。
咳声未止,他忽然又大叫一声,感觉腹痛如绞,忍不住地一下倒地蜷缩了起来,可怜叫屈地向罗宾道:“主人,我肚子好痛,这不会是要立即发作吧?”
“放心,这只是正常反应,过去不没事了。”罗宾见状,则是镇定自若,毫不无所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