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想想!”温饱伸手将众衙役招呼过来,低声吩咐道“将河防营的人全部用迷药迷晕,然后把木炎给杀了,记得你们自己都先吃好解药!”
“大人放心!”
河防营的兵卒就这样莫名其妙毫无所觉的睡了过去,浑然不觉自己是被迷晕还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木炎则是死得毫无知觉。
“大人,你这是……”纪云海有些警惕的看着温饱道。
“本官只是不想让他们听见你做的决定,尤其是木炎!”温饱微笑着说道。
“大人,你何必说那么好听呢!如今我纪云海就是再蠢也已明白大人你是故意让我引路来这个岛上,这河防营的人恐怕你事先也已经料到了!”纪云海苦着脸道。
“为什么说是本官故意呢?你难道没看到本官确实是需要你带路吗?”
“大人,也许你是需要小人带路!可是在你的算计中,最重要的恐怕是让我出面指证吴天明,好解你的燃眉之急!”
“嘿……看来你确实不太笨,比这个木炎要聪明多了!那你现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温饱微笑着问道。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不答应吗?”纪云海无奈道。
温饱轻轻点了点头,道“果然是识时务的俊杰!只要你能做证指认张彬和吴天明,本官包你性命无虞!”
“哎……我有的选择吗?”纪云海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无奈,暗道“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真不愿意和朝廷的狗官勾结在一起!还是老帮主说得对呀!”
“想通了就行!”温饱随即走到木炎身边,从他身上搜出了管带的令符,对一干衙役道“大家都跟本官一起换下河防营的血衣!”
温饱带头巴下死人的衣服和裤子,强忍着呕吐的念头,勉强套在了身上。众人看到温饱带头,也都学着样子换上了一套血衣。
“大人,我要换吗?”纪云海问道。
“当然要换,要不然想回去恐怕还没那么简单!如果真能简简单单就回去的话,那本官实在是太高估他们了!”温饱淡淡答道。
趁着纪云海换衣服的间隙,温饱伸手招过一个衙役,低声吩咐道“等纪云海换好衣服,就将他迷晕!”
“是,大人!”
纪云海才刚换好衣服,尚未转身,就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你在这里看着纪云海和河防营的人,其他人都随本官一起下洞!”
“遵命!”众人道。
温饱带着衙役来到洞底,细数了一下存放银两的箱子总共有32个。每一个箱子都是4尺长3尺高2宽,每一个箱子最少要2个人才能勉强搬动。
借着火光,温饱打量着箱中的银两,暗道“这里居然有这么多银子,幸好没打算直接搬走邀功,要不然就真的是够我头疼了!”
“大家全部把箱子抬到上面去,速度快一点!”
“是!”
所有的箱子被抬到上面后,温饱打开了其中一个,对着众人道“你们将这些银子都洒在那些衙役的身旁,留下两箱整银,大家一起分!将整个场面要弄的为了抢银两而大战过的样子,明白没有?”
“明白!”众人一听有银子拿,一个个都兴奋的干起活来!
不愧是干衙役出身的,不消片刻就已将整个场面布置的象模象样,至于口径则大家都统变成抓了将河防营的人绑在岛上准备回来邀功。
温饱满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道“你们几个在他身边放两件可以割断绳索的东西,记住一定要让他们费一番功夫才可以拿到,免得太简单,让他们没有一点挑战性!”
“是,大人!”
事毕,温饱命人抬着两大箱银子、扶着纪云海往河防营的船只走去。
快到船附近时,温饱低声对众人吩咐道“等一下,本官骗他们下来!你们抓住机会将他们迷晕,然后全部解决,不留一个活口!”
“遵命!”
“大家快下来!木管带有令,让大家快点过去搬箱子!”温饱高举着木炎的令符道。
众兵卒看到令牌,忙下来帮忙,道“你们怎么都伤成这样了,要不要紧?呓,怎么好象没见过……”
那些兵卒话未曾说完,便已闻到一阵莫名其妙的香味倒了下来。河防营兵卒在倒下的那一刻,脖子已被衙役扭断,连发出闷哼的机会都没有。
“将这些的人衣服巴下来放到船上,等船驶远了在丢到湖里!还有每个人的脸上都在弄脏一些,免得到时候被人认出来!”
“遵命!”
稍倾,温饱见众衙役已将事情办妥,这才下令起锚开船。
望着缓缓远去的小岛,温饱不禁感慨道“迷药是带的够多,可惜解药却是少带了点!幸好解药效果长,要不然还真说不定要伤几个人!”
在船快到湖州码头时,纪云海才缓缓醒转过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疑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听到水浪击打着船身的声音,纪云海才明白过来这是在船上!
纪云海慌忙走出船仓,碰上了迎面而来的温饱。温饱微笑着道“醒了呀?本官私自做主拿了些银两给你,免得你事了之后,不至于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多谢大人美意!”纪云海心中想要推却,奈何已无胆抗争。
温饱点点头,指着身后的衙役,道“前面的码头已经被河防营给封了,你和他们一起装成受伤的样子,好好演这出戏骗过他们吧!”
“是,大人!”
温饱的船临近河防营封锁的船只时,不时得发出一声声的痛呼。
“我奉木管带之命,将受伤的兄弟带回来医治,还请各位让一条路!”温饱高举着木炎的令符喊道。
这一章改了好几次情节,实在是放得太晚了,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