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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饱回到府邸,臬台张彬便派人过来通知说那些个帐本是假的,官员贪墨纯粹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之事。那个欲诬陷朝廷命官的线人,说是当堂被杖责打了20棍。
当天傍晚温饱收到了范启明五人联名请柬,说是晚上在豪客临有个晚宴,恭敬温饱莅临!温饱自然是微笑应允。这豪客临乃是湖州城最大的妓院,深受乡绅富贾的喜爱。
“夫君你真的要去那豪客临?”顾盈眉头轻锁,很想劝解温饱一番,可是又不知如何启启齿。
“哥……”杜鹃轻轻道。
温饱微微一笑,道“两位夫人不用担心,为夫自有主张,为夫保证不会与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
“夫君,现在形势未明,这些个逢场作戏,你要自己多加小心!”其实顾盈心中想要说得是现在又要开始贪墨,该是时候找个时间向杜鹃坦诚相告了。
“夫君,记得能少喝尽量少喝一些!多多保重身体!”杜鹃道。
“好了,为夫又不是去打仗,你们两个不用这么愁眉苦脸吧!来笑一笑!”温饱道。
二女勉强咧嘴一笑,那模样简直比哭还要难看三分。
当夜,豪客临中范启明特地命人收拾出了一间僻静的包房,温饱则着便服赴宴。
温饱进到包房时,桌上的菜肴皆已备好,范启明、廖金根、董翔、童鹰、陈旺五人早已入席就坐。他们特意将上首位置空了出来,专门留给温饱。
见到温饱进门,五人皆起立向温饱行礼,神态极为恭敬。
温饱用折扇指了指众人,道“大家都别行那个破礼了,快坐下吧!”
“大人请上座!”范启明道。
温饱微笑着点点头,道“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待温饱坐下,范启明轻击手掌。不消片刻,就见一上了年纪却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领着八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进来,媚声道“几位老爷,你们看这八个姑娘中意不?”
温饱扫过八个女子,只见每个人都如同老鸨般打扮的花枝招展,原本欣赏艳色的心情,立时减了三分,闭目不语。
陈旺五人见八女出落地虽非沉鱼落雁,却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各自打了一个眼色,含笑点头,表示满意。
可是他们回头发现温饱居然闭目不语,赶紧对范启明使了一个眼色。
范启明硬着头皮,咳嗽一声,道“咳……知府大人,小人这就让他们去换!”
温饱将手轻轻一挥,道“这里想必都是艳俗女子,就算是头牌来了,也是同样的艳俗,还是让她们都下去,不用再另行更换了!”
范启明狠狠地瞪了一眼老鸨,道“哼……我看你这老鸨存心想找茬,是不是不想这湖州府呆下去了!”
老鸨哭丧着脸,道“借我十个胆子都不敢得罪几位爷,只是方芳姑娘已经有人点了!我这才带了这几位姑娘过来!”
“哼……爷我来了,什么人都靠边!如果你想要这家窑子,继续在湖州地界开下去,就动作快点!”范启明冷冷地看着老鸨。
“是,是,我这就去办……”老鸨慌忙对着八女道“还站在这里丢人干嘛,还不快随我一同下去!”
“是!”八女明知老鸨有意将气撒在自己头上,却不敢出言相驳。
方芳的艳名在湖州城中的名气绝对不小,原因自然很简单,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陪酒陪床一晚的花销更是高达白银300两。对于这个女人,温饱自然有所耳闻,如今有机会一见,怎肯错过这个机会。
稍倾,老鸨带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年约二十许左右的佳人来到包房,媚笑道“几位爷,我可是得罪了那位客人,才帮你们把方芳给带来的!”
范启明点点头,道“做得还算不错!”接着指着旁边的温饱,“今晚只要把这位爷伺候高兴了,银子绝对是小事!”
老鸨给方芳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还不快过去!”
方芳盈盈一笑,慢步走到了温饱身边,拿起酒壶酌了一杯酒,“这位爷,面生的很,想必是头一回来,就让方芳先敬你一杯!”接着咕隆一声,将那杯酒一饮而进。
温饱微笑着轻拍手掌,道“好!果然够爽快!”
“不知道爷怎么称呼?”方芳见温饱面露笑容,自然而然靠在了上去,浅笑着问道。
“你不是都称呼我为爷了,还向我问称呼,不觉得有些多余了吗?”温饱淡淡道。
“是方芳多余,方芳自愿在罚一杯!”方芳对于这种阵仗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尤其对范启明五人更不陌生,见他们对温饱如此恭敬,心知旁边的少年来头不小,自然使出浑身解数极力讨好温饱。
这一次方芳喝下这杯酒,温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她不愧是久混风月场所之人,懂得识趣二字。
见方芳已经得到温饱的认可,范启明五人也都各自找了一个,搂在怀中享受。
酒过三旬,范启明几人先前正经的外貌已荡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满脸的淫秽和污言秽语,温饱前世对于这些阵仗并不陌生,不过相比起范启明几人来实在是小屋见大屋。
范启明五人只是借酒装疯,见温饱对于自己等人这种阵仗有些难以投入,相互间打了个眼色,马上喝退陪酒六女。
温饱微微一笑,故做不解道“五位这么快就喝得尽兴了?”
“喝酒乃是小事,今天的大事可是决计不能因酒而误!”范启轻轻拍拍手掌,旁边一个仆人打开了一直端在手上的红木箱子,露出一箱白亮的元宝,“大人,这是我们兄弟几个孝敬您的!”
温饱轻轻打开折扇,道“范会长,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物放在家中太扎了眼一些?”随即又将折扇合上,往廖金根五人眼前一晃,“这样不就看不出来了吗?”
“那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范启明同时给陈旺四人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