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饱一家尚在被褥之中,却听得门外传来敲门声,及秋红低声的禀告“老爷,夫人,门外有人求见!”
“谁呀……一大早就跑上门,扰人清梦!”温饱揉着稀松的睡眼,打着哈欠回应道。
“他说他姓唐,叫唐运生!是从钱塘郭七爷那里得了您的消息,赶来京城的”秋红答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唐运生?我在钱塘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号人呀!”温饱疑惑地将目光移到了秀目半闭半睁的顾盈脸上,顾盈见状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晓。
“他说他干爹姓唐名云,与老爷您是旧识!”虽然温饱后半句话轻地无法令门外的秋菊听得真切,不过她也到凭借着前面三个字,猜到了一个大概。
“唐……云……”温饱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夫君,唐云老爷子就是替乌骨齐看病的那个大夫……”另一侧的杜鹃想起了唐云,忙在一旁提醒道。
“原来是他……这件事情都隔了些,我还真把他给忘了!”温饱拍着额头恍然大悟,忙喊道“秋红,你让他在大厅等等,就说我马上出去!”
“是,老爷……”门外即刻传来秋红离开的脚步声响。
这时,顾盈和杜鹃正准备爬起身,却被温饱按回床上,道“大冷天的。还是被窝暖和!两位夫人继续休息,让为夫去看看究竟有什么事!”
顾盈和杜鹃见温饱一脸郑重,点头低声应道“嗯,要是有好消息一定要马上来通知我们!”
“放心,一定会地!”
客厅之中,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在火炉边烘着手。脚也在不停的顿着地,仿佛想要驱走连夜赶路的寒冷和疲劳。这个男子就是千里迢迢从钱塘赶到京城的唐运生。
他脸上满带着连日来赶路的疲劳。可是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与脸上地疲劳截然不同。
温饱刚踏进房门,唐运生便警觉地向着门口望去。未等唐运生开口,温饱就已微笑着说道“你就是唐云老爷子让过来的唐运生?”
“小民唐运生见过温大人!”唐运生忙起身鞠躬行礼,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有“温饱大人亲启”六字地信函,递到温饱身旁,“这封信是干爹让小民带给温大人的!”
“哦……”温饱疑惑地接过信。随意看了两眼,道“本官不认识字,要不你来帮本官念念这信!”
“这是干爹给你的信函,我若拆开看了,怕是多有不妥!”唐运生为难地看着信函,迟迟不敢接过。
“本官让你念便念,哪有什么妥不妥的!”温饱没有想到这唐运生会如此拘礼,心中颇觉他迂腐。其程度怕是还胜于朱天武。
唐运生见避无可避,惟有皱着眉头,拆开蜡封的信函,缓缓念道“温宝大人,小老儿与你昔日匆匆一别,已近三载……待小老儿发妻痊愈之日。定再度登门以报温大人昔日赠药之情!唐云笔,德文xx年”
原来唐云那日离开温府,前往南疆寻找其他几味药材时,于路上碰上了唐运生夫妇。那时唐运生夫妇二人原本靠狩猎为生,二人不知为何染上了怪病,受全村人排挤,无奈躲如了山林之中!
可是那怪病越来越严重,唐运生夫妇二人身体也日渐虚弱,眼看就要魂归西天,却碰上了唐云。亏得唐云及时出手救了他们二人。才使他们逃过一劫。
因为心寒村人昔日所为。唐运生夫妇二人便随同唐云上路寻药,一路上尽心伺候老人。以报救命之恩。过得几日,老人感激唐运生夫妇的悉心照顾,合计之上便认做唐运生为干儿子。
唐运生自从认做唐云为干爹后,更是与妻子二人竭力照顾老人,老人在这一路上也开始传授二人一些武技和医术。唐运生虽然习武年纪偏大,于内功上能取得的成就有限,惟有学一些外功和医术。
转入南疆又过了不少些时日,刚好碰上了打斗中地乐乐、乌骨齐、乌骨托以及一干温饱所顾的江湖人士。唐云在温饱府上住过不少时日对于乌骨拖和乐乐本就熟落,尤其是乐乐,是以在关键时候出手救了乐乐。
至于唐运生被唐云差回来送信,并且在信中交代温饱帮着照顾一下唐运生。
在念信时温饱就已在打量唐运生,早已看得他有些不太舒服。如今念完忙硬着头皮道“温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温饱微微点头,“看你个头长的还满粗壮,本官府上刚好却个管家,不若就由你来做!至于你妻子,到时候来了的话,另外在做安排!”
“多谢大人!”
“太客气了……”温饱微笑着点点头,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你跟唐云老爷子学的医术怎么样?”
“才刚入门,实在谈不上其他!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唐运生奇道。
“这样,你白天有空的话就去京城城西的善堂那头,那旁边本官还设了一个药堂,你也跟着一起学学看看!免得到时候唐云老爷子来得时候说本官不够照顾他……这工钱的话,每月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多谢温大人……”唐运生忙跪地谢恩。
温饱忙扶住唐运生,“以后在家就不用这些礼节了!你先随秋红下去收拾房间,然后好好休息休息,届时在去善堂那头!”
“多谢老爷!”唐运生在着一刻已经正式改口。
“秋红,带唐管家下去!”
“是,老爷!”
最近身体实在太差,抱歉修改都没精力,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