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牙印见证真情

　　冷洛是个很坚强的女人，她的眼泪，跟鹏飞的一样珍贵，可在这一刻，她哭了！看见鹏飞一下子老了这么多，她的心真的很疼。

　　英子和阮玲儿扑到鹏飞怀里，英子忘不了那天鹏飞不顾一切救她的重重场景；阮玲儿忘不了鹏飞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东方大哥”

　　“小飞哥”

　　扑在鹏飞怀里，英子痛哭起来，泣下如雨；阮玲儿痛心入骨，透骨酸心；两女的哭声，令人肝肠寸断，又好似催泪弹，熏得每一个人痛心拔脑。

　　傅凝阑也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她也被感染了！她真的没想到东方鹏飞会让这么多的绝世美女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这一幕，是多么的感人！东方鹏飞怎么有这么大的魅力。扶着他的那个高雅女人，是南宫婕珂！一个令无数男人都要惦记、无数女人都要仰望的南宫婕珂。

　　“英子、玲儿，还能再看见你们，我真的很开心，别哭了！”

　　说不哭，鹏飞的眼泪再一次冲破眼眶，他咬着嘴唇，将泪水往肚子里咽，在滴血的心，被泪水侵蚀，顿时疼得鹏飞弯下了腰。

　　“小飞哥你怎么了？”

　　“东方大哥，你哪儿疼了？”

　　望着英子她们担心的样子，鹏飞摆摆手。“别哭了，我没事。”

　　“我们不哭我们不哭”

　　英子和阮玲儿的声音都沙哑了！鹏飞目光移到冷洛身上，望着这个眼眶泛红，绝美的脸颊上有泪痕的女子，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心头像是插上了一把尖刀，特别是看见冷洛消瘦了些许，鹏飞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坠崖的这几天，冷洛要承担多少压力。

　　这个女子，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坚强，可她的内心，谁有知道有多么脆弱呢！

　　“洛洛”

　　这一声“洛洛”，让冷洛强忍住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鹏飞，望着鹏飞眼角的湿润的地方，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扑进鹏飞怀里，紧紧的勒着鹏飞的腰。

　　“相公。”

　　一直以来，冷洛都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子。这是她第一次扑进一个男子的怀里，那几天连心锁没感应到鹏飞，她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要不是在手表中发现鹏飞给了她任务，她想过自刎。此时此刻，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脱下了那层冰冷的外衣。

　　“相公，答应洛洛，以后别做傻事了！你要是有个什么，我们姐妹怎么活，你不能那么残忍，不能抛下我们。”

　　“我答应你们，我会尽量做到。”

　　“不我要你一定做到，不是尽量！相公，我们受够了，别让姐妹牵肠挂肚了。”

　　叹了口气，鹏飞点点头！旋即，将脸庞慢慢移到冷洛刀削般的肩上，眼芒余光瞄了冷洛一眼，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鹏飞，你干嘛！你怎么咬冷洛？”

　　冷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知道鹏飞为什么要咬自己，修长的眉头紧紧的皱得一起，就这样站着，任由鹏飞咬；她知道，鹏飞这是用力咬的，不然不会这么疼。

　　婕坷见冷洛那洁白的皓齿紧紧咬着红唇，强忍住肩上传来的疼痛，而鹏飞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冷洛雪白的衬衫被鲜血染了一小块，婕坷不由得担心起来，也不知道鹏飞这是在干什么。

　　“鹏飞洛洛”

　　鹏飞没理婕坷，冷洛疼得紧紧的抓住鹏飞的腰，身子在颤抖。“大姐，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看你脸都有些发白了。”婕坷刚要阻止鹏飞，鹏飞慢慢松开了冷洛。婕坷上前揭开冷洛的衣领一看，吓了一跳，牙印是那么的醒目，鲜血慢慢的溢出！

　　冷洛眼芒余光瞄了自己的左肩一眼，重重的吐了口气！望着鹏飞嘴角的那一缕笑容。没好气的说：“不疼是吧，我咬你你试试。”

　　“疼，我知道疼！”

　　“那你还咬，痞子！”

　　鹏飞耸耸肩。“咋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在忙！洛洛，我从没送你什么礼物，多少次在死亡边缘徘徊，都是你救了我的命；这一次，是你和婕坷在帮我，这个牙印，算是我死而复活后送给你的礼物，也算是咋们订婚的见证！”

　　“强词夺理。”

　　嘴上骂着，可冷洛的心里却如蜂蜜般，这是鹏飞认可她，可她跟婕坷放在一个位置上的表现，她心里能不高兴吗。

　　英子用羡慕的目光望着冷洛，阮玲儿却是很无语！婕坷瞪了鹏飞一眼，说：“要示爱可以用其他方式啊，洛洛她会痛的。”婕坷从阮玲儿背上拿过背包，找出纱布。“洛洛，来，我给你止血。”

　　“我自己来，大姐！”冷洛拿过婕坷手中的纱布。笑道：“没事的。”

　　一见冷洛没责备鹏飞，婕坷仰起了手，差点没给鹏飞打下去。英子和阮玲儿扶着鹏飞，阮玲儿说：“小飞哥，你先洗洗吧！”

　　“怎么？嫌我脏啊！”

　　“不是不是，大姐让冷洛给你带了衣服，还准备了药和吃的，你先洗洗，我们给你把伤口重新处理一下，你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鹏飞一听，鼻子酸酸的！看向婕坷的目光，顿时衍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婕坷露出温雅的笑容，对鹏飞微微一笑，从背包中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走到还在发呆的傅凝阑身前，轻声道：“你就是傅凝阑傅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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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傅凝阑点点头，她不知道婕坷想说什么。婕坷淡淡一笑！道：“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找个地方梳洗一下，换上吧！”

　　闻言，又看见婕坷捧着一套女装，傅凝阑想拒绝，可发现婕坷的语气和神情像是具有某种魔力似的，让她难以启齿拒绝。

　　“玲儿。”婕坷对阮玲儿招手。“照顾傅小姐。”

　　“好。”

　　婕坷对傅凝阑点头一笑，转身朝鹏飞走去。英子把鹏飞的衣服拿了出来，四处打量谷地，望着仙境般的地方，花香鸟语，感叹道：“这里好漂亮。”

　　“鹏飞，我扶你去洗洗，这样子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鹏飞摇摇头。“山洞里有个温泉，让傅小姐去里面，你们也进去，我是个男人，让你们给我洗多不好意思！”见婕坷要说话，鹏飞又说：“对了！冷洛，山洞里靠左的那旮旯，有一块岩石，你们去看看，我怀疑那是雷族的东西。”

　　雷族的东西？婕坷、冷洛、英子三女都是微微一愣。婕坷说：“你的脚不方便，我先给你洗澡，再进去。”

　　“不行，这里不是家！把澡巾给我，我自己能行。好了，快进去，不准偷看。”从婕坷手中抢过沐浴露等物品，鹏飞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寒潭走去，这几天他没洗澡，不是他懒，而是伤口的原因，加之他的脚不方便，今天感觉好点了，中午就要准备让傅凝阑回避，他要稍微清洗一下，婕坷她们就下来了。

　　鹏飞的坚持，让婕坷她们都无奈！望着鹏飞拄着拐杖，她们心里都不是滋味，可也不能在鹏飞不同意的情况下就走过去。

　　五女走进山洞，大家都是女人，傅凝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有点儿生疏，毕竟谁愿意在洗澡的时候被别人看着啊。

　　冷洛进入山洞之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鹏飞说的那块岩石上！她刚包扎左肩上的伤口，手上有些一些血迹，在她身手去摸岩石，血迹跟岩石触摸的那一瞬，岩石突然发出淡淡的紫光，这让婕坷她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冷洛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触摸到岩石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体内的连心锁竟然失去了作用，瞬间便明白之前自己为什么感应不到相公的存在，应该就是这个岩石的因素。

　　可冷洛哪里知道她的鲜血是开启保证的必不可少的，鲜血触碰在奇石，当然会发光。不仅如此，冷洛还发现这岩石有点儿熟悉，它的形状、它的质感、他发出的光芒，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难道是家族史书上记载的“断肠魂石”！再次打量，根据史书上的记载，冷洛确定这就是“断肠魂石”后，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难以想象拥有这传说中能提高内气的岩石后，相公手下会添加多少高手。

　　每一次，相公都是因祸得福，这一次也不例外！居然得到了只有传说中才有的“断肠魂石”，真是天降神物！

　　“洛洛，这是什么东西，感觉好奇怪”

　　冷洛收回放在“断肠魂石”上的目光，眼芒余光瞟了一眼山洞中在温泉洗澡的傅凝阑，凑到婕坷耳边，：“这块岩石是传说中的‘断肠魂石’，是雷族的；它的功能非常神奇，我只要碰到这块岩石，体内的连心锁就会失去效应，我想这就是那几天我感觉不到相公还活着的原因。大姐，一两句话很难说清楚，咋们还是先找找这里是否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好。”

　　冷洛、婕坷、英子、阮玲儿四女开始在山洞中寻找可疑之物，任何一个死角她们都不放过！雷族消失了两千多年，龙族大长老不知费了多少精力都没找到他们，“断肠魂石”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她们怎么会疑惑；现在，只要找到雷族的人，再会貂溪峰去问那老妖怪血族的人在哪儿，将开启宝藏的所有“钥匙”凑齐，再分析宝藏有可能在什么，拿到宝藏中的东西，就可以正式对龙族大长老宣战了。

　　重要的是，巅峰战神十二部队和十大名剑！一定要找到那些东西。

　　傅凝阑现在是百感交集，她在见到婕坷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抵制不了婕坷的温柔和体贴！她真的不会想到在这个世上还有婕坷这样的好女人。突然间，她发先自己喜欢南宫婕珂；此时看见婕坷她们在山洞中似乎寻找什么，每个人的眼神都有些复杂，她断定东方鹏飞身上有很多的迷。

　　这些天，可把傅凝阑熬苦了，多少次她想洗一下，可谷地就这么大，寒潭那边没有障碍物，见，吃亏的还不是她；要在山洞中洗洗，鹏飞每一天都在这里面，她又不能直接告诉鹏飞她要洗澡，那样不就等于让鹏飞偷看吗！对于鹏飞，傅凝阑一点都不相信他不会偷看。

　　时间慢慢流逝，婕坷她们都快把山洞翻了个遍了！没找到什么可疑之物！傅凝阑走出温泉，换上婕坷让冷洛给她准备的衣服，走到婕坷面前。道：“谢谢！”

　　婕坷看了一眼傅凝阑。笑道：“应该的，恩挺合身的。”

　　英子见过傅凝阑，在准备衣服的时候，她当然知道什么尺码！傅凝阑穿起来当然合身了；别说，脱下军装和迷彩的傅凝阑，竟然也是个美人胚子。想必是长期的锻炼，使她的身材有一种整体向上的挺拔，恰到好处的酥胸；长腿细腰，配上一米七左右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太迷人了！

　　英子和阮玲儿走过来，一见傅凝阑，两女的眼神都变了！这还是刚才那个落魄女人吗？

　　冷洛只是看了一眼，便对婕坷说：“大姐，差不多了！咋们去看看他。”

　　“走。”

　　寒潭之上，早已清洗干净的鹏飞，此刻正坐在木桥上！望着四周的花花草草，要离开了，鹏飞有点儿怀念这个地方，这几天，他是担心着外面发生的事，可这个地方，太安静了！远离了凡世间的喧嚣，是一个隐

　　居的佳地。

　　婕坷她们出了山洞，见鹏飞一个人坐在木桥上发呆，那个背影，在这一刻显得略有些落寞和萧条；鹏飞纵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可他的沧桑，是掩饰不了的；原以为剔去胡渣可以年轻一点，可在鹏飞心里，他已经老了几岁。

　　来到鹏飞身旁的婕坷，虽然感觉年青的鹏飞不在了，可鹏飞身上却是多了几分的成熟，那饱经风霜的气息，愈发的明显。可看见鹏飞愁眉不展，她又心疼起来！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什么，突然奇想，要是没有那些事，我带你们来这里隐居。你们每个人都给我生一大推孩子。呵呵”

　　婕坷翻了个白眼。“你想办个幼儿园啊！每个人一推，先不说你有多少个女人，就说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搂着婕坷，嗅着婕坷身上那着名的香水味，鹏飞一只手捧着婕坷美丽的脸庞，轻轻的说：“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永恒的！婕坷，我想你！”

　　“哄我开心是吧！小混蛋，油嘴滑舌。”婕坷心里暖暖的，扶着鹏飞，踮起脚尖，在鹏飞嘴唇上吻了一下。“饿坏了吧！走，我当你的拐杖。”

　　我当你的拐杖？好温暖、好贴心的一句话！鹏飞喉结上下动了几下，眼眶红红的。婕坷呢！她知道如今的鹏飞很脆弱，随时都能倒下，她需要给自己的男人一份信心。

　　在婕坷残扶下慢慢走到山洞口，见英子和阮玲儿将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感受到这温馨的一幕，鹏飞更加的受不了！

　　“小飞哥，这些都是冷洛和英子亲自给你做的，你快尝尝！菜也是大姐去买的。”阮玲儿将筷子递给鹏飞，又将傅凝阑请坐下来。

　　“谢谢。”

　　鹏飞和傅凝阑异口同声的说。傅凝阑的语气是感谢，而鹏飞，则是辛酸的语气！端着碗，鼻子酸酸的，视线开始模糊，嘴唇和双肩也在颤抖，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被他强忍住，咽下去。

　　“东方大哥，大姐说这是你最喜欢的。”英子拿起筷子，将鹏飞最喜欢吃的爆肚儿夹到鹏飞碗中，又给傅凝阑夹。

　　鹏飞点点头，他不敢说话，他怕婕坷她们听到他的哽咽声。可即便鹏飞不说话，婕坷她们会看不出鹏飞的难受吗！当即，婕坷用眼神告诉英子和阮玲儿，不要再让鹏飞哭了，他已经够难受的了。

　　傅凝阑望着这一幕，她不知该什么话儿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东方鹏飞，他

　　“傅小姐，你随便点，别客气！”

　　“谢谢南宫小姐。”

　　傅凝阑很拘束，她接受不了几个女人这么融洽的在一个男人身边生活！她不敢想象那种场景，因为他她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可在看见眼前的种种，她相信了，她不傻，她看得出来，南宫婕珂是大姐，不管是冷洛还是英子她们，都不敢跟她叫板。

　　而鹏飞，一直埋着头吃！借着咳嗽的时候用纸巾擦嘴的同时将眼角的泪痕擦去，喝了几口鸡汤之后，这才抬头说：“你们早上吃过了吗？”

　　“吃过了！”

　　“吃过了。”

　　婕坷她们一夜没睡着，就是想早点见到鹏飞，哪里会顾得上吃早餐！鹏飞望着阮玲儿和英子闪躲的目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面色一沉。道：“冷洛，你说，早上你们吃过了？”

　　“我”在鹏飞脸色发生变化的时候，婕坷她们就已经感觉事情不对劲了。冷洛见鹏飞问自己，眼芒余光瞟了婕坷一眼，道：“吃过了，你赶紧一点，直升机还在上面等着的。”

　　拍的一声，鹏飞将筷子放在了石桌上。“撒谎！玲儿，你说。”

　　“我小飞哥，我们”阮玲儿害怕了，鹏飞生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冷洛看了婕坷她们一眼，说：“相公，处理完事情之后我们”

　　“你闭嘴”

　　鹏飞连冷洛的账都不买，这下，可把英子她们给吓着了！当即，阮玲儿和英子埋下了脸庞。

　　婕坷说：“鹏飞，你身子很虚，别生气！我们急着来这里，忘记一些事也是很正常的，我们现在就陪你吃，反正准备的饭菜也多。”

　　“贝基，你凶什么凶，大姐为了你，你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冷洛起身盯着鹏飞，说：“要不是你，我们每个人都不会伤心，大家听到你还活着，恨不得第一时间见到你，你”

　　“是，我是让你们担心，我知道我出事你们会承担更多的压力！可是，我不在你们都不好好照顾自己，这让我怎么放心！冷洛，你再说半句，你看老子不抽你吃，赶紧给我填报肚子。”

　　“鹏飞，怎么这么跟洛洛说话！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婕坷拉了鹏飞一下。这里有傅凝阑这个外人，婕坷不像让别人看笑话。

　　有一些日子了，自从鹏飞被爱情伤了之后，冷洛就发现鹏飞变了很多！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冷洛再也没听到鹏飞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油然间，冷洛感觉以前那个让人心烦的贝基又回来了。

　　冷洛一甩手。“要吃你自己吃，我不吃。”转身，冷洛朝寒潭的木桥走去。见状，婕坷瞪了鹏飞一声，小声道：“洛洛这几天一直担心着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快去道歉！”

　　“我憋着一肚子的气，没跟她打起来已经很不错的了！”鹏飞口是心非，他在听到婕坷她们没吃早餐的时候真的好心疼，只是他用这种方式来关心婕坷他们，以前的个东方鹏飞，死了，带着阎狱给的伤害已经跳崖的，现在的东方鹏飞，虽然成长了，但还是以前的那个东方鹏飞。

　　阮玲儿欲言欲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最

　　后，她忍不住了。“小飞哥，其实你不应该对冷洛发火的，她真的很辛苦，除了大姐，她是最心的一个，里里外外的事她都要忙，你出事后，她和大姐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好几次都从梦中惊醒！”

　　闻言，鹏飞咬着嘴唇。“我能够想象得到，我和冷洛就是冤家，见着就吵！”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鹏飞淡淡一笑。“好，我错了还不行吗！英子、玲儿，你们俩去把她给我拽过来。”

　　英子和阮玲儿一点头，并肩朝冷洛走去。婕坷叹了口气，说：“好好珍惜洛洛，她很不容易！你怎么每次都伤她的心，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

　　“还有你，我不在你就那样对待自己吗！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婕坷一阵无语。“要说什么回家再说，你现在走不了，别说洛洛出手，我出马定能解决你，你继续嚣张着！”

　　靠婕坷怎么也开始威胁自己来了！鹏飞郁闷极了。片刻，英子和阮玲儿把不情愿的冷洛拽了过来。看见冷洛被气得不轻，鹏飞嘴角突然噙着一抹坏笑。道：“怎么？冷大美女就这么小气，生气了？”

　　“谈不上生气，跟你这种没良心的痞子生气，不值得，你有话就赶紧说！”

　　“呵呵真生气了！”鹏飞起身，用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来到冷洛身前，望着气色不佳的冷洛，鹏飞淡淡的说：“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吗？”

　　“知道，但不想听你解释！”

　　“有个性，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冷洛！真的不想听？”

　　“不想！”

　　“那你信不信我跟你动手？”

　　“你跟我动手的次数还少吗！你没受伤的时候都打不赢我，现在受伤了，我随时都让你倒下。”

　　草这冰女人还是那么的狂妄！鹏飞翻了个白眼。“言归正传，咋们别吵了！洛洛，我知道自从我被那个人伤了之后冷落了你们每一个人，也让你们担心，那是我的错。我东方鹏飞一向是果断的人，什么时候优柔寡断了，在我被青帮得没有退路，跳崖的那一瞬，我明白了；当断不断反受其轮，失恋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太轻的挫折，而恰恰失恋最容易让男人成长，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鹏飞幽暗的黑眸一一扫过婕坷、英子、阮玲儿，继续说：“我东方鹏飞做事自问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可在那件事上，我辜负了所有人对我的期望，好男儿志在天下，前方还有那么长的一段路需要我带着我的兄弟、我的女人去走，我为什么要把精力放在一个屡次伤害我的人的身上，我希望自己醒悟得还不算晚！婕坷，你们能原谅我吗？”

　　闻言，婕坷她们沉默了！她们最担心就是鹏飞还会继续沉倾在阎狱对他的伤害的事情上，她们想看到一个浑身充满朝气的东方鹏飞，而不是一个整天失魂落魄的鹏飞。

　　“鹏飞，能听到你说出这番话，我们大家都为你高兴！东方鹏飞，我们心中的东方鹏飞，回来了！”婕坷鼻子酸酸的。

　　鹏飞露出一个浅笑，目光回到面色已经有了好转的冷洛身上，说：“我是什么样人，你清楚！知道吗？刚才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发现你廋了，那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洛洛，不管我在不在，你们都要照顾好自己，婕坷是大姐，这没错，可婕坷要忙天狼集团，又要忙她顾不过来的，你要给玲儿和英子她们做表率，不管再忙再累，都要把自己照顾好，每一顿饭都不要忘记。我的兄弟会背叛我，我的女人却不会背叛我，你们是我坚强的后盾，我在前方杀敌，你们后方若是出事了，我能安心吗！我”

　　“相公，别说了！”冷洛的玉指突然捂着鹏飞嘴唇。“是洛洛错了，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只要你们都能明白就行，我刚才的态度是不好，可我的出发点是对的。来，坐下吃饭，吃完之后咋们就离开，这个地方，老子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不得不说，鹏飞这张嘴很厉害！这么快就把冷洛给搞定了。鹏飞能走出阎狱带给他的阴影，婕坷和冷洛她们都很高兴。

　　而傅凝阑，对鹏飞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燕京太子东方鹏飞，他真的很厉害，刚才那番话，自己若是他的女人，肯定会被感动得流出眼泪。我我在想些什么呐！这跟自己的账还没算清呢！

　　吃完饭，鹏飞让冷洛和英子想办法把那“断肠魂石”运走，这才问婕坷：“这几天还行吧”

　　“差不多出去后洛洛再详细的告诉你。”和阮玲儿扶着鹏飞走向降落伞带下来的绳索除，阮玲儿给鹏飞上保险，婕坷说：“爸爸知道你出事后，非常的伤心，要不是我们告诉他你还活着，估计早就闹翻天了。”

　　“爸爸他们现在好吗？”

　　“知道你还活着，他们心头的那块石头是落了，可你在谷地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跳崖的那天，二叔差点动用了燕京军区的核武器找青帮算账！后来被爸爸阻止了，现在，二叔已经被爷爷叫回燕京去了，爸爸和寞吟他们还在驻军司令部等你。”

　　“什么？”

　　鹏飞微微一惊，二叔对自己的疼爱，他心里是清楚的，要是私自动用军区的核武器，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到时候，完蛋的不仅仅是二叔，东方家也会受到牵连；如今的东方家，站得太高了，很多人都惦记着呢，只要有足够的证据，东方家会步入司马家的后尘的，鹏飞虽然不是太清楚政治的黑暗，但却深深的明白那潭水的深度不会比道上的争斗浅。

　　“婕坷，爸爸现在真的和寞吟在驻军司令部等我？”

　　“恩。还有小琳，也是你跳崖的那天来的！那丫头，那天哭得好厉害，要不是我拦着她，那晚她非闯青帮去杀郑弘毅不可。”